筆趣閣 > 情暖如風似錦蘇簡安陸薄言 >第2215章 纏人
    

    酒店外,一輛黑色轎車跟上了艾米莉的車,特麗絲開車帶着艾米莉是從酒店後門離開的,並沒有注意到有人跟上了她們。

    酒店,2888套房。

    蘇簡安洗過澡從浴室出來,看到陸薄言穿着睡袍站在窗前。

    保鏢在外面敲門,陸薄言出去了一趟,幾分鐘後他從外面回到臥室,看到蘇簡安吹乾了頭髮。

    “有人來過了。”陸薄言走上前。

    蘇簡安轉身放下吹風機,“誰?”

    陸薄言說出一個名字,蘇簡安的眸子裏露出了一絲困惑。

    “不明白?”

    蘇簡安搖了搖頭,“原來這麼多人都心急了。”

    陸薄言淺眯起眼角,“不知道這兩位也連夜找來,是爲了什麼事。”

    蘇簡安想起沈越川白天說的話,似乎有點感興趣了,“你和傅家的人認識?”

    認識,而且很熟?

    “有過生意上的往來,算不上有多深的交情。”陸薄言走過去雙手掐住蘇簡安的腰,蘇簡安轉頭看他。

    陸薄言換一個話題,“今晚輸了錢?”

    “輸了,還輸了不少。”蘇簡安語氣輕快。

    陸薄言笑下,看蘇簡安彎着脣從他懷裏轉過來。

    “輸錢還這麼開心。”

    “開心啊。”蘇簡安眉眼帶着一些慵懶,像貓一樣,夜晚讓她變得放鬆,聲音也變軟了,“困了,睡覺了。”

    “一起睡。”

    陸薄言等蘇簡安睡下,起身披起外套,離開了房間。

    酒店的餐廳晚間很早就停止運營了,此時還爲陸薄言開着一盞燈。

    燈光打在窗前,男人坐在窗邊能看到酒店外的夜景,黑色深得像墨,濃重撩人。

    “陸總,穆總出去有段時間了。”

    “急什麼?”

    陸薄言看眼身旁跟着的保鏢。

    陸薄言神色顯得沒什麼沉重之色,偶爾看看腕上的時間,到了快一點的時候,穆司爵的車終於回來了。

    穆司爵的車在樓下停穩,陸薄言也起身從餐廳離開。

    他來到電梯前等着,梯門叮的一聲打開時,穆司爵看到外面站着的人,也是難得露出了喫驚。

    “追到了嗎?”

    陸薄言走上電梯開口問。

    穆司爵看向身旁的男人,他回來時只說要開走一輛車去給許佑寧買宵夜,“真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

    陸薄言勾了勾脣,“看清楚臉了嗎?”

    “查理夫人,就差她身上的槍傷了。”

    陸薄言點了點頭,他事前問過威爾斯,那條手帕只有身爲威爾斯家族的一員才能擁有。

    “肩膀上的槍傷是不容易看到。”

    穆司爵點頭,朝陸薄言看了看。

    電梯內安靜地沒有聲音。

    快要到達樓層時,陸薄言不知道想到什麼,轉頭看了一眼穆司爵。

    陸薄言忽然挑了挑眉頭,薄脣笑了,“司爵,你今晚肯定睡不了一個好覺了。”

    穆司爵回到房間,也沒想通陸薄言最後的這句話。

    套房內的燈都滅了,他放下手裏打包回來的宵夜。

    穆司爵洗了澡來到牀前,夜色寧靜,牀上安靜地躺着熟睡的女人。

    穆司爵無聲無息地掀開被子躺下,他剛捱到牀的一瞬間,身邊的女人就轉身過來,雙手在他脖子上纏了上去。

    “去哪了?”許佑寧輕聲細語。

    穆司爵感覺到一副溫熱的身體挨向自己,瞬間緊繃了神經。

    他轉過身,嗓音略顯低沉,“去查了一個人。”

    許佑寧的雙臂纏着他,身體也緊緊朝他貼着。

    她洗過澡,身上是沐浴後的清香,這樣的姿勢勢必要發生點什麼才配得上此刻的香豔,許佑寧眼簾微微閉着,脣間輕呢,“要親自去纔行?”

    “嗯。”穆司爵一條手臂摟上她的腰。

    他掌心內竟然是一把柔軟。

    穆司爵驚了驚,許佑寧抱住了他,他眼底驟然一沉。難怪許佑寧比平時熱,她只穿着一件紗一般薄的睡裙,穆司爵手掌往下,他心底越來越沉了,他沒有感覺錯,許佑寧身上的睡裙只蓋過大腿……

    薄紗般的睡裙描繪出她身體的玲瓏曲線,這哪是睡裙,簡直就是一件情趣內衣!

    穆司爵渾身的氣血驟然往上涌,手臂摟緊了許佑寧,許佑寧的臉軟軟輕蹭在他的鎖骨處。他不是二十出頭的小男生了,可也禁不住許佑寧這樣的招惹……

    穆司爵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許佑寧似乎沒睡醒,眼睛也沒有睜開,只是兩手順勢解開了他睡袍的帶子。

    穆司爵嗓音低沉,“佑寧,你再這樣,我就來真的了。”

    “什麼來真的?”許佑寧好像不懂,聲音也是模模糊糊的,她完全就是沒有睡醒的樣子。

    穆司爵身體稍沉,許佑寧在夢中轉開身,她手掌探向穆司爵後背,隨意一摸,就讓穆司爵渾身緊繃着。

    她太知道穆司爵的點在哪了,許佑寧抱着他,貼着他,像是在純粹地找他取暖一樣。

    穆司爵低下頭,伸手扣住她的掌心,“你說什麼來真的?”

    他薄脣去吻她的脣瓣,許佑寧脣瓣微動,“什麼來真的……”

    穆司爵渾身燥熱,哪可能睡得着。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許佑寧抱着他,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

    這樣的深夜最難熬,許佑寧沉沉睡着,穆司爵不想將她吵醒,每個動作都勢必會小心。

    許佑寧抱着他,身體緊貼,穆司爵再也受不了了,他撐着許佑寧身下的牀單,手臂上青筋泛起着。

    “佑寧……”

    許佑寧沒有迴應,穆司爵渾身燥熱地想要起身,他稍微一動,就被身下的女人摟住了脖子。

    “去哪……”許佑寧小手迷迷糊糊摸向他的胸口,她今晚尤其纏人,粘着他,膩着他,讓穆司爵朝她靠近。

    “我不走。”穆司爵低聲開口。

    許佑寧纖細的小腿貼向了他,穆司爵最後一根神經快要斷了,室內的溫度要比平時低一點,許佑寧一感覺到冷,就纏在穆司爵的身上。

    穆司爵嗓音低沉,“佑寧,我知道你擔心我。”

    穆司爵被許佑寧摟住脖子,她大半個身子都掛在了他身上。

    她不總是這樣,可一旦招惹,後果總是一方要繳械投降……

    許佑寧抱得越來越緊,穆司爵只要一動,她藤蔓般的手臂就纏了上來。

    穆司爵渾身繃緊,整晚沒睡,許佑寧纏了他整整一晚上。

    翌日,許佑寧一睜開眼,就被一道黑影撲倒了。

    她定睛看清,穆司爵重重壓在了她的身上。

    “回來了?”許佑寧輕聲問,眸子清明,好像完全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佑寧,你不常這樣。”穆司爵眸子幽深。

    許佑寧感到奇怪,“我不常哪樣?”

    “你粘我,是因爲想我,我知道,你一分一秒都不想讓我離開你。”穆司爵突然就說出這麼一句肉麻的話了。

    許佑寧微微一怔,輕抿下脣,“大清早怎麼說這些?”

    “忘了你是怎麼對我的?”

    “我怎麼對你的?”

    “不記得了?”

    穆司爵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要看看許佑寧心裏的想法。

    許佑寧望了望穆司爵,也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低頭,彎了彎脣。

    穆司爵手伸過來挑起許佑寧的下巴,“佑寧,你知不知道昨晚做了什麼?”

    “做什麼了嗎?”許佑寧擡起眼簾,彎了彎脣,手輕推開穆司爵的胸口,“快起牀吧。”

    “你對昨晚的事情沒有一點印象?”

    “好像沒有,我睡得挺沉的。”許佑寧說了這麼一句就起身下牀了。

    穆司爵轉身坐回牀上,看看許佑寧的背影,他眼底微深,繃了一整晚,這會兒穆司爵只好去洗個消火的澡。

    穆司爵從浴室出來時,許佑寧拿回來了吩咐保鏢去買的衣服。

    兩人穿戴整齊來到餐廳,其他人都到齊了。

    穆司爵和許佑寧在桌前坐下,蘇簡安正在詢問唐甜甜昨晚睡得好不好。

    唐甜甜的精神看上去不錯,威爾斯坐在旁邊,將唐甜甜喜歡喫的牛排切了塊放在她的餐盤上。

    許佑寧往旁邊一看,微微吃了一驚,“芸芸的腳怎麼了?”

    蕭芸芸坐在邊上,手邊還放着一副柺杖。

    “早晨起來,在牀腳撞了一下,痛死了。”蕭芸芸委屈又無奈。

    許佑寧關切地詢問,“嚴重嗎?”

    “等回家了好好養幾天吧。”蕭芸芸嘆氣說道。

    穆司爵在一旁只聽到個牀字,腦海裏驀地又想起了昨晚的某些畫面。

    許佑寧昨晚雖然只是抱着他,什麼也沒做,但他可是真真切切感受了整整一晚。

    許佑寧轉頭看穆司爵沒動早餐。

    “胃口不好嗎?”許佑寧將他手邊的咖啡換掉,“昨晚你好像也沒睡好,是不是累了?”

    沈越川忍不住擡頭朝他們看,就連蘇亦承都看過來了。

    這話一出口可是透着十足曖昧的味道,穆司爵嘴角微動下,手裏一頓,他知道這些人腦袋裏在想什麼,可他總不能拆了許佑寧的面子,說他們昨晚什麼都沒做。

    穆司爵看下她,“我沒事。”

    “那就好。”許佑寧點了點頭,“早上起來洗澡,怕你會感冒了。”

    沈越川眼睛朝他們看,眼底的笑意再也收不住了。

    蘇亦承看了看穆司爵,動了下眉頭。

    許佑寧的聲音其實不大,可偏偏穆司爵就被管住了。

    穆司爵的薄脣動了動,想說不可能,正巧洛小夕也喫不下幾口,放下勺子,看了看穆司爵,“司爵,你是真沒睡好,臉色怎麼這麼差?”

    “……”

    這一句話說完,桌前所有的目光都聚向他了,穆司爵臉色微變,被人這樣圍着關切,可真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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