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也許五年前你就不應該救我的。”吳新月用力擦了一把眼淚,“我要進去看奶奶了,你回去吧,你給我的錢,每個月我都存下了些,還夠用,你回去吧。”
說完,吳新月便進了病房,獨留葉東城在門外。
看着緊閉的病房門,葉東城面色陰沉的有些難看。
吳新月曾經也是個優秀的女孩子,大學剛畢業,她的前途無限光明。可是,這一切都被紀思妤毀了。
如果不是當初發生的那些事情,她不會變成這樣。
葉東城雙手緊握成拳,紀思妤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竟可恥的對她心軟了,她受傷,她死了,和他又有什麼關係,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葉東城緊緊閉上眼睛,紀思妤,紀思妤,他就不應該和她認識。紀思妤做過的一切,他一定會讓她償還的!
葉東城大步離開了病房,另一邊紀思妤也出了急救室。
“病人家屬?紀思妤病人家屬?”醫生在紀思妤病房裏走出來裏,手上拿着張單子,對着樓道里幾個病人家屬喊道,“有病人紀思妤的家屬嗎?”
醫生在單子上寫着什麼,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搞得,病人住院,也不陪着。”
這時一個小護士走了過來,“李醫生,病人送來的時候,有個男人留下了兩萬塊錢,就離開了。”
“那個男人和病人是什麼關係?”
小護士搖了搖頭。
“等病人醒來之後,問問她要不要幫她報警。”李醫生向上推了推眼鏡,面色嚴肅的說道。
“啊?”
“病人黃體破裂造成下體出血,那個男人可能是個強J犯。”
“天啊!那個男人怎麼這麼變態?李醫生,你不知道,那個男人還長得挺帥的呢?”小護士有些驚訝的說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小姑娘,看男人可千萬別隻看臉。記住我交待的事情。”
“嗯。”說完,李醫生繼續去查房了。
小護士看了一眼還在病牀裏昏睡的紀思妤,“哎,遇人不淑,好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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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薄言和蘇簡安坐在車上,陸薄言面無表情的開着車,蘇簡安打量了他一會兒,然後笑了起來。
陸薄言回過頭來,臉上依舊沒有多餘的情緒,“笑什麼?”
“我笑啊,以後我肯定臉上長滿了褶子,而你,我親愛的老公,則不會。”
“爲什麼?”
“因爲我老公總喜歡這樣。”說着,蘇簡安學着陸薄言的模樣,做了一個面無表情。
陸薄言被蘇簡安逗笑了,他抿起脣角,大手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髮。
陸薄言不喜歡葉東城,他應該還是在爲酒吧的事情耿耿於懷。
陸總這人悶騷極了,她若不把他哄好了,他明天都會擺着這副撲克臉。
“薄言,我有些餓了。”蘇簡安摸了摸自己軟軟的肚子,在酒會上她只吃了幾塊雞柳,經過晚上這麼一折騰,她也餓了。
“想喫什麼?”
“水煮魚,酸湯魚!”
陸薄言不禁看了她一眼,蘇簡安撒嬌的看着她,“薄言,我想喫點兒刺激的嘛。”
“胃疼怎麼辦?”
“絕對不會的!”
“提前說明,你如果喫壞了胃,我不會管你。”
“哦?你真的不會管我嗎?”蘇簡安側着身子,笑問着他。
“不會。”
“那好啊,我就敞開了喫,胃疼不胃疼的,纔不管呢!”蘇簡安說話的聲音帶着幾分笑意。
就在她美滋滋的逗陸薄言的時候,陸薄言直接掏起她外套上的帽子,直接蓋了她頭上。
“喂喂,陸薄言,你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