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妤和葉東城離婚後,她便重新租了一個房子。以免父親擔心,她沒有和父親說和葉東城離婚的事情。
紀思妤在市郊的位置租了一個小兩室,屋子精裝修,租金押一付三,中介也熱情,幫着她幫了幾次東西。
從別墅搬到小兩室,紀思妤用了兩天的時間。和葉東城分開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大概他又離開了A市,但是這些,跟她沒有關係了。
紀思妤今天足足忙碌了一天,把別墅裏自已的東西搬出來,又將新住的地方打掃好,再收拾好時,已經是傍晚了。
她癱坐在沙發上,手上拿着一杯白水,看着被自已收拾工整的屋子,笑了笑,她要在這裏定居開始新生活了。
以前的種種,便跟她沒有關係了。
紀思妤擡手看了一眼手錶,晚上八點鐘,她還可以出去喫一碗麪。
穿上一件外套,穿上鞋,紀思妤拿着手機便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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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哥,紀思妤的住處查到了,她一個人住。”
“好,今晚就把那娘們兒辦了。”豹黑叼着一根菸,眯着小眼睛說道。
“兄弟,別忘了拍照片。”
“好嘞,哥。”
黑豹掛掉電話,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吳新月。他那油膩的大手在吳新月的肩膀上用力揉了一把,吳新月蹙着眉醒了過來。
“怎麼了?”
“你這個小賤|人,運氣真他媽的好,我讓兄弟隨便一找,就找到了紀思妤。”黑豹又捏着吳新月的臉。
“真的嗎?”吳新月一下子來了精神,“什麼時候把紀思妤辦了?”
“別急啊,人都找到了,她跑不掉了,兄弟們會好好招待她的。”
“哎呀,豹哥,你可真是太厲害了。”吳新月一下子撲到黑豹懷裏,她本想撒個嬌的,但是還沒等她繼續撒嬌,便被黑豹那股子刺鼻子的狐臭薰到了。
吳新月忍着嘔吐的表情,她把臉挪到一邊,“豹哥,你要告訴兄弟們千萬別客氣啊,五年前就該好好招待她了呢。”
“我的兄弟你還信不過嗎?”黑豹一巴掌拍在吳新月的屁股,“來,撅起來,讓老子爽爽。”
吳新月蹙了蹙眉,臉上寫滿了嫌棄,但是她現在還不敢發作,只說道,“不嘛,豹哥,人家累。”
黑豹用力一巴掌打在吳新月的屁股,“啊!”突然得疼痛,吳新月一下子叫了出來。
“裝什麼良家婦女啊,老子說要,你他媽就老老實實撅起來。”黑豹當了這麼多年的地痞流氓,就沒人敢忤逆他說話。
吳新月這種女人,他想弄,她就得老老實實聽話。只要她一不聽話,黑豹那巴掌可不是喫素的。
“豹哥,不要嘛,昨晚你太兇了,人家……”
“啪!”黑貌沒等張新月說完,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吳新月的臉上,“臭表子,來勁兒了是吧?”
張新月被打傻了,黑豹那一巴掌打下去,她頓時眼冒金星,腦袋裏嗡嗡作響。
黑豹也不管張新月有沒有反應,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上,自已肥壯的身體了壓上。
“啊!”張新月尖叫一聲,臉上滿是痛苦。
吳新月的心裏開始膽怯起來,她無論怎麼樣都不能惹怒黑豹,這是一個做事不要命的主兒。
等着他擺平了紀思妤,她一定會把這個黑豹搞掉。
“豹哥,別動人家的臉嘛,沒有了這張臉,我怎麼在金主那裏弄錢啊?”吳新月強忍着痛苦甜膩膩的說道。
黑豹想了想,她說的也對,他還得靠吳新月過日子,可不能沒了錢。
“給老子老老實實的!”黑豹說着,一巴掌又打在了她的身上。
吳新月咬着牙,忍着痛,在黑豹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裏流露出了憤怒。
都等着吧,這些欺負她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逃!
吳新月這種自私的人,直到現在她依舊在怪別人,她從來都沒有意識到自已做的錯事。
她是一個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五年前她自作自受,引狼入室。雖然她手上有葉東城給的錢,但是有黑豹在身邊,她的日子過得一點兒也不好。
凡害人者皆自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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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司爵這兩日心情都不錯,許佑寧自從在醫院回來之後,不僅和他親近了,還讓他在主臥裏睡覺。
雖然他只能幹睡覺,啥也做不了。但是這就足夠讓七哥興奮一晚上了。
穆司爵這時正在書房裏處理工作,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進。”
只見許佑寧紅着一個小臉進來了。
穆司爵正在看一個緊急的項目,他沒有擡頭只說道,“佑寧,等我一下。”
許佑寧來到穆司爵的面前,雙手緊緊抓着睡袍,“司爵。”
“嗯?”穆司爵擡起頭,看了她眼,“再……”等我一下。
“啪嗒”一聲,穆司爵手中的合同和鋼筆都掉在了地上。
他怔怔的看着許佑寧,一雙眼睛呈呆滯狀。
許佑寧羞澀的輕咬脣瓣,此時不光她的臉紅了,就連她雪白的身體都紅得像個蝦子。
“佑寧,你……你……”許佑寧給他的衝擊太大了,穆司爵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司爵……哎?你流鼻血了!”許佑寧見狀緊忙合上睡袍,拿過紙巾給他擦鼻子。
穆司爵的大手一把握住許佑寧的手腕。
“嗯?”
他的掌心炙熱一片,熨燙着她的手。
許佑寧羞澀的縮了縮手,“司爵,別鬧,先把鼻血擦一下。”
穆司爵拿過許佑寧手中的紙,囫圇的擦了一下。
七哥可真是太沒出息了,都老夫老妻了,看着自已媳婦兒還流鼻血了。
穆司爵緊緊握着許佑寧的手腕,他的喉結控制不住的上下動了動,他啞着聲音問道,“走了嗎?”
許佑寧靠在他懷裏,聲若蚊吶,她輕輕點了點頭,“嗯。”
穆司爵“蹭”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司爵。”許佑寧看着他這急躁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她按着穆司爵的手,“你先把工作做完。”
“明天再做!”
“那個……”許佑寧有些害羞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