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便朝她們二人走去。
蘇簡安和許佑寧也看到了自己的老公,她們喝着咖啡,對着自己的男人微微一笑。
陸薄言走過來,俯下身給了蘇簡安一個甜甜的吻。
而穆司爵走過來,雙手捧着許佑寧的臉蛋,在她的臉頰上深深親了一口。
蘇簡安和許佑寧有些愣神,他們二位這是?
隨後兩個男人各自落座,坐在自己女人身邊。
“怎麼回來這麼早?”陸薄言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問着蘇簡安。
天知道他心裏多擔心蘇簡安,但是擔心歸擔心,他不說。
蘇簡安將一個文件袋遞給陸薄言。
蘇簡安說道,“時間太早了,先回來歇歇。”
這時,陸薄言就打開了紙袋子。
“哎?”蘇簡安還想阻攔,但是她來不及了。
陸薄言一打開便是幾張照片,他看了一眼,愣住了,隨即穩住情緒又將文件裝好。
穆司爵見狀,看着陸薄言的表情他有些疑惑,他順手就將文件袋拿了過來。
“司爵?”
“嗯?”
許佑寧本來是打算制止他的,但是這會兒穆司爵已經手快的打開了文件,隨後他和陸薄言一樣,急忙將文件收回,又放回到了桌子上。
只見兩個男人同色號的繃着一張臉,眼觀鼻鼻觀心,誰也不說話。
蘇簡安和許佑寧被他們二人這模樣逗笑了。
許佑寧一開始看得時候說實話,挺有視角衝擊的,畢竟她是第一次看屍檢報告。而陸薄言和穆司爵,完全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
兩個人饒是大佬人物,直愣愣的看到剖開的屍體和器官,也是有些抗不住。
蘇簡安端起咖啡杯慢悠悠的喝着咖啡,“你們要喝點什麼?”
“白水。”
“白水。”
“要求還都一樣。”許佑寧戲謔的看着他們二位。
陸薄言和穆司爵繃着個臉,也不說話。
許佑寧站起身去給他們端了兩杯白水過來。
蘇簡安嚴肅了起來,“你們剛纔看的是吳奶奶的屍檢報告,吳奶奶是窒息而死,而目前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吳新月。”
陸薄言微微眯起眸子,“這個女人還是個殺人犯?”
“你不要小看了她,這麼一個莫名其妙就敢給你下藥的女人,她肯定有異於常人的地方。”
“你是指腦子?”陸薄言冷冷的說了一句,“我看她腦子不正常。”
換哪個正常人都會想,吳新月就算在陸薄言這裏得逞了,第二天陸薄言清醒過來也不會放過她的。
但是她想得卻是,第二天她就是陸薄言的人了,她就要取代蘇簡安成爲陸太太了。
以後的日子,她是飛上枝頭變鳳凰,她有享不盡的榮華和富貴。
瞧瞧,這是正常人有的腦子嗎?
看來陸薄言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居然還會嘲諷人了。
蘇簡安笑了笑,她主動伸過手來握住陸薄言的手。
穆司爵見狀,問道,“你們住在哪間酒店?”
“楓葉酒店。”
“好。”
說完,穆司爵和許佑寧站起了身,臨走時,穆司爵還問了一句,“你身體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下?”
“……”
“不用。”
“那就行。”
說罷,穆司爵摟着許佑寧便離開了。
這時,蘇簡安拉過他的大手,“薄言,我們去醫院查一下吧,不要有什麼後遺症。”
“確實有後遺症。”
“啊?”蘇簡安愣了一下。
“需要你才能解,其他女人都不行。”陸薄言一本正經的說着情話。
蘇簡安愣了一下,隨後害羞的笑了起來,她輕輕拍了拍陸薄言的手,“你別鬧。”
陸薄言反手握住蘇簡安的手腕,他靠近她,“簡安,你覺得我在鬧嗎?昨晚你還沒有感受到嗎?”
陸薄言刻意壓低了聲音,低沉性感猶如大提琴一般的聲音,傳到耳裏惹得人心裏癢癢。
“薄言,你別鬧了。”
論流氓,陸薄言這一本正經的耍流氓,蘇簡安是抗不住的。
蘇簡安低着頭,一張臉蛋兒羞得粉紅。
陸薄言的大手捏在她的下巴處,擡起她的臉蛋兒,“簡安,你身體還行嗎?”
蘇簡安頓時愣了一下,她立馬一把反握住陸薄言的大手,“你可別亂來。”
陸薄言看着緊張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他的一隻大手虛握成拳放在嘴邊,低低的笑了起來。
蘇簡安這才意識道,這個男人居然在逗她。
“喂,陸薄言!”蘇簡安一張小紅氣得圓鼓鼓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拿她尋開心?
陸薄言的大手寵溺的揉了揉蘇簡安的發頂,“好了,不鬧了,我們該回去了,西遇和相宜還跟着芸芸呢。”
“嗯。”
西遇,相宜:“爸爸媽媽,你們終於想起我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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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東城回到酒店時,紀思妤正好拉着行李箱走出來。
葉東城大步走上前去,聲音不悅的問道,“你幹什麼去?”
紀思妤看到他,稍稍愣了一下,似是有幾分詫異,“回A市。”
一聽她說要回A市,葉東城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你還沒有報復我,你就要走?”
聞言,紀思妤蹙起了秀眉,“葉東城,我沒有想過要報復你,你不要亂講話。”
真是夠了,她來之前確實是打了利用葉東城的心思,但是她是想利用葉東城找到吳新月。
其他的她一概沒想,他倒好,一門心思的認爲她要報復他。
煩人!
“你匆匆來又匆匆走,不是報復我是什麼?”
“你……”
“思妤,你來你走都牽動着我的心。我知道像我這種粗人不配得到你的愛,我像個傻子一樣被吳新月騙了五年,現在吳奶奶死得不明不白。我確實應該得到這樣的下場,沒人愛沒人疼,孤苦無依自己過一輩子。”
倆人說着話,葉東城突然煽情起來。
紀思妤漂亮的臉蛋上充滿了糾結與心疼,“葉東城,你確實挺傻的,但是你沒必要這樣說自己。”
也沒必要惹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