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你的意思是?”蘇亦承看向陸薄言。
陸薄言轉過身,他眸光平靜的看着蘇簡安,“東子被劫獄後,康瑞城在Y國的時候,他就沒有出現過。身爲康瑞城的心腹,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說不通。”
“確實,當初康瑞城死的時候,我派手下在Y國找了一番,根本沒有找到東子。他要麼被康瑞城藏了起來,要麼就是死了。”穆司爵說道。
“高寒說,最近又出現了富豪被劫殺的事件,這一系列事情和康瑞城當初做的事情,如出一轍。”
“薄言,你懷疑一切都是東子在搞鬼。”沈越川緊緊蹙着眉頭說道。
“康瑞城死了快一年了,東子要報仇,也是時候了。”
“該死!這個混蛋,他的手段簡直和康瑞城如出一轍。我們當初就該一槍斃了他!”沈越川憤怒的說道。
陸薄言低頭看着蘇簡安,沉聲道,“最近,我只想陪着簡安,其他事情你們去做吧。”
穆司爵和蘇亦承對視了一眼,說道,“薄言,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你安心陪簡安。”
“嗯。”
“陸先生,十分鐘後,去一樓做核磁。”就在這時,有小護士走了進來,對着陸薄言說道。
陸薄言直起身,應道,“好。”
如今,康瑞城的勢力再次死恢復燃,陸薄言他們一行人要做的就是——斬草除根!
**
酒吧。
程西西包了五個卡座,邀請一衆富二代出來蹦迪。
程西西在她們這羣富二代圈子裏,可是出了名的闊氣,大手一揮,一晚上直接花了六位數,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酒吧本來就是個龍蛇混雜的地方,更何況這裏是A市。
程西西一衆人在卡座上,又叫又鬧,拿着四位數一瓶的酒,到處晃悠。
她們一衆人比酒吧裏的其他人鬧得都歡騰。
陳露西帶着四個保鏢,出來喝個小酒,散散心。
本來喝個小酒,聽個小曲兒,就挺樂呵的,但是程西西那羣人鬧騰的太歡。
大吵大鬧,聽得她心煩。
陳露西坐在吧檯上,她不耐煩的瞥了一眼程西西她們一眼。
“是。”
這時,兩個保鏢,直接朝程西西她們那邊走了過去。
程西西拿着酒瓶子,和一衆狐朋狗友喝得正歡實。
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直直的站在了她們面前。
程西西正仰頭喝酒,面前突然多了兩堵大山。
只見她不耐煩的蹙起了眉頭,“砰”的一聲,她放下酒瓶子。
她懶懶得靠在沙發上,高傲的仰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兩個男人。
“幹嘛呢?這麼大的場子,杵在這當雕像啊?”
程西西的聲音帶着千金大小姐的拽勁兒。
只見陳露西的保鏢,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大小姐,讓你們安靜點兒。”
“哈?”程西西佯裝一副喫驚的表情,她哈哈笑了起來,對着身邊的朋友們說道,“哪個下水道里來的‘大小姐’,居然讓我們安靜點兒?”
其他人聞言,隨即大聲笑了起來。
“喂,回去告兒你們大小姐,這裏是酒吧,不是她家,要想安靜,乖乖回家喝果汁吧。”一個富二代開口了。
就在這時,陳露西手中拿着酒杯,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她一走過來,程西西便用眼白瞟她。
“在酒吧裏叫這麼歡,還以爲你們磕藥了呢?喝點兒破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陳露西面帶不屑的環視了一圈,這羣富二代,一個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臭蟲模樣。
“小姐,破酒?這瓶酒4000塊一瓶,呵呵,你喝過嗎?”一個富二代拿着酒瓶子,對着陳露西說道。
只見陳露西對着身邊的保鏢說道,“去,把服務生叫過來。”
“是。”
隨後,服務生小跑着跑了過來。
“聽說,這瓶酒4000塊?”陳露西仰着下巴,點了點富二代手中那瓶酒。
服務生緊忙點頭,“是的,是的。”
“給我上100瓶,擺在他們這桌子上。讓這羣土蛤蟆,開開眼。”
陳露西一句話,直接把程西西一衆人都惹毛了。
程西西蹭得一下子站了起來,“你他媽在這胡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