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璐璐剛一到,便被程西西的朋友衝出來指着鼻子罵。
高寒眉頭微蹙,他一把攥住那男人的手指頭,只見他面無表情的看着男人。
高寒的力度大的快要掰斷男人的手指。
“哎呀!疼疼疼!”
“說話,放客氣點兒!”說罷,高寒鬆開了男人的手。
只見男人捂着自己的手指頭,疼得跳腳。
他們這羣人不僅認識馮璐璐,還認識高寒。
有高寒在場,他們自然不敢對馮璐璐怎麼樣。
但是,有個女生站了出來。
“馮璐璐,你夠陰險的,拿了西西兩百萬不說,現在又找人來捅傷西西。你看着一臉的無害,沒想到陰狠的這麼令人可怕!”
高寒既然打男人,她是女人,她就不信高寒會打她!
馮璐璐聽得有些雲裏霧裏的,她和高寒剛到這裏,爲什麼聽上去,她好像要背鍋了?
“就是!高警官,您身邊這位馮小姐,裝作一副清純白蓮花的模樣,背後跟西西要錢,要了錢又不跟你分手。人,做到這份兒上,是不是太過了?”
“馮璐璐,人在做天在看,你搶西西的男朋友,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你早晚會有報應的!”
其他人聽着程西西朋友的這些話,不由得的對着馮璐璐指指點點。
她們以爲馮璐璐肯定會羞愧的擡不起頭來,但是沒想到馮璐璐卻笑了。
馮璐璐看這羣人“義憤填膺”的模樣,不由得想笑。
不知情的人,肯定以爲這羣人是程西西的好姐妹,在爲程西西伸張正義。
然而,這羣人和程西西不過就是酒肉關係。
喝個酒,蹦個迪,弄個車友會,大家就成生死相依的好姐妹了。
“聽說,程西西被捅了,你們站在這幹嘛呢?程西西死了嗎?你們站在這是在哭喪嗎?”馮璐璐也不是什麼天性好脾氣的人。
這些人扭曲事實,一羣人罵她一個,她如果再有好脾氣,那就是傻X了。
“你說什麼呢?西西現在受了重傷,你還在這冷嘲熱諷?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我們又不是醫生,我們去醫院幹什麼?”
“哦,那你們是專業小道記者,就喜歡八卦!”
“你!”程西西的好姐妹們,恨恨的瞪着馮璐璐。
馮璐璐纔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們,“程西西在明知我和我男朋友高寒在一起後,還一直對我男朋友死纏爛打。她仗着有身家,多次用錢逼我離開高寒。”
“那兩百萬,只是給她個教訓。”
“程西西喜歡用錢壓人,那我就給她這個機會。還有,程西西既然被捅了,你們還不報警,在這等着喫瓜啊?”
程西西的性子,她們這羣人也知道的,平日裏就囂張跋扈的,她們平時也被程西西欺負過。
無奈程西西家勢大,她們只能忍。
她們剛剛罵馮璐璐,不過就是想隨便找個人來欺負罷了,卻不料馮璐璐是個硬茬子。
這時,她們纔想起來了報警,一個個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
馮璐璐挽住高寒的胳膊,眸光微冷的看着這羣虛僞的人。
說什麼姐妹情長,說白了不過就是虛僞的攀附。
如果程西西和馮璐璐一樣的出身,她們想必也不會多看程西西一眼。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
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程西西的“好姐妹”們報完警,看向馮璐璐。
只見馮璐璐微微勾起脣角,眸光裏透着嘲諷的神色,她哪裏還是什麼溫馴的小綿羊。
只聽她緩緩說道,“高寒,是我男朋友,程西西以後再來騷擾我們,我也選擇報警。”
其他人怔怔的看着馮璐璐,只聽有人小聲說道,“可是,西西已經受傷了……”
馮璐璐對程西西提不起任何憐憫之情,只聽她道,“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高寒看了一眼身邊的馮璐璐,有一瞬間,他覺得身邊的馮璐,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