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會,每個男主身上都有一顆被豬油矇蔽了的心,這是必然的。
既然不會被相信,那還有什麼可說的
一直看着初一的宮珩之被初一臉上無話可講的表情氣得冷笑一聲,彎下腰身直接將初一抗在肩上,就朝着書房內專門給他設置的休息間走去。
“馬桶有藥嗎,專治智障眼瞎,順便還能替宮珩之泄泄火的那種。”已經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初一一點兒也不着急宮珩之會對自己怎麼樣,如果自己掙扎的越狠,宮珩之指不定就在書桌上把自己辦了。
想想冰涼的書桌,初一隻覺得全身都冷,所以趁着宮珩之還有耐心把自己扛到室內去,初一自然不會乖乖就範。
馬桶:“叮,有的,就是怕宿主用了之後,男主會更加討厭宿主。”
馬桶的棋總是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初一一個搞砸,任務失敗,就會永遠消失,而屬於自己的任務也會跟着失敗,如果隨便用藥,後果怕是不堪設想。
“拿出來吧,有什麼事我擔着。”初一因爲被宮珩之扛着,上半身直接垂掛在宮珩之背部,雙臂還會因爲宮珩之的動作時不時打到他的屁股,惹得宮珩之腳下的步子走的越發快了。
手上多出了一顆小小的,黑色的,如同老鼠屎一般的藥丸,初一拿捏在手中把玩,順便放在鼻尖處嗅了嗅,聞見了一股子中藥味後,才把藥丸悄悄捏在手心。
“宮珩之,”初一很想把藥丸塞進他的嘴裏,奈何自己的手被壓着,根本沒有機會,“你壓疼我了。”
肩膀上隱隱傳來的疼讓初一蹙眉,叫坐在她身上的宮珩之看見後,心中越發厭惡起來,“你不是很喜歡被壓麼,本王從來不知道,原以爲知書達理的相府小姐,竟然如此浪dang。”
浪dang二字是宮珩之趴在初一身上說的,他鬆開鉗制初一雙臂的手,見初一就要動手,眼神一變,乾脆將初一的兩隻手都鉗制在牀頭,一如當初洞房時那般。
只是不同於洞房那晚的粗暴,這次的宮珩之雖然很急切,動作卻是慢到不行。
在初一脖頸間留下一顆顆印記,聽到初一覺得難耐的悶哼聲,宮珩之緩緩撐起身子,“說話”
還在研磨捆綁在手腕間的繩子的初一聽到宮珩之的聲音後睜開雙眼,眼底滿是疑惑。
說話要她說什麼嗯嗯啊啊還是好爽好棒
“你以爲用這種眼神就能讓本王饒過你癡人說夢”
下巴被鉗住的同時,初一已經無力吐槽男主的設定了,爲什麼男主都喜歡她的下巴更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她明明都沒說什麼,宮珩之哪裏來的那麼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