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這是”
劉倩眼淚汪汪的回頭叫了聲王姐,說我姐姐病了,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
王玥看劉莉一副魂不附體的樣子,妹妹都這樣了,還沒個反應,眼神空洞的盯着一個位置,癡癡呆呆,確實很嚴重的樣子。
“你別急,我這就去找醫生。”,王玥安撫劉倩,就要去找醫生。
羅賓攔住她說:“你在這照顧她們,我去找老黃過來。”
羅賓一走,劉倩哭的更是傷心,王玥爲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就問她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以前碰到過什麼異常情況,又或者有什麼特別的人和事兒發生等等。
劉倩認真的回想,良久哭喪着說:“我想不起來,自從搬到這兒就有些不對了,都怪我,一開始沒往心裏去,自以爲從昨天開始越發嚴重了,我”
“等一下,你說自從搬過來搬過來之前發生過什麼仔細想。”
劉倩擦了擦眼淚回想,想來想去就想到了岔路上,“難道是失,失戀”
“什麼,失戀”
劉倩慌忙擺手,說:“不會的,不會的,我姐充其量就是對他有些好感罷了,到不了那份上,沒那麼誇張。”
“他是誰”
王玥好奇的問,雖知道不應該,但也忍不住起了八卦之心。
“是個又奇怪又高冷的傢伙,叫吳新”
一說“吳新”這個名字,一直沒有動靜的劉莉居然有反應了。
她從迷茫中醒來,回頭直勾勾的看着兩人,說:“吳新”
“姐,你醒了,你醒了”劉倩喜的抱着劉莉就是一陣雀躍。
“吳新的字畫,字畫,“十二週循環大挪移開天闢地往生經”。”
劉倩和王玥:
劉倩的手在劉倩眼前晃了晃,“姐,你你在說什麼”
“往生經,洞玄經,還是歸真經你覺得是那個”
王玥都被嚇到了,劉倩更是害怕:“姐~~你撞邪了”
劉莉此刻的樣子真有些嚇人,就好像什麼邪物上了身似的。
醫生來了,打破了有些詭異的氣氛,屋內亂了起來,劉莉不配合檢查,一直說,我沒病,我沒病,怎麼也不肯配合。
一個多小時後,劉倩帶着人又回到那棟宿舍樓,在吳新家的房門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吳新你出來,你把我姐姐怎麼了,你這個混蛋,快出來”
王玥拉住了她,看了看防盜門上的貓眼,說:“人好像不在”
“吳新你出來,出來”
羅賓和小阮守在樓下,聽着上面的聲響,搖頭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一輛吉普車駛進了破敗不堪的小院,吉普車的副駕駛做着一個穿着黑風衣的中年男子,後面還跟着十幾個手持兇器的壯漢。
羅賓和黃毛站直了身體,戒備着看着吉普車停在樓前。
“我說是誰,原來是“水廠”的小羅和小阮。”
黑風衣男子跳下了吉普車,笑吟吟的走上前來。
羅賓:“你是”
“是你,瘸六”
黑風衣男子的笑容更甚,身後的一名手下說:“正是我們瘸哥。”
小阮的眼神自然的就落在了他的右腿上,但一想起這人最恨別人盯着自己瘸腿看的傳言,又連忙的將視線挪開。
“瘸哥找我們有什麼指示”,羅賓很沉穩的說。
瘸子六叼起一根雪茄,很有派頭的在小弟手中的打火機上點燃,吐了口濃濃的煙霧,說道:“這裏是我的地盤,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們水廠不打招呼就闖進來有什麼指示。”
羅賓臉色一寒,喊道:“瘸子六,你太誇張了吧,我們就是過來找個人而已,什麼叫“不打招呼就闖進來”,你們的人不打招呼也經常去我們的地盤,那又怎麼說”
“嘿嘿,是這個理兒”,瘸子六笑着,回頭跟身後的一個人說:“老子就說別找什麼藉口了,直接把人扣下就完了,你們非要名正言順。”
“快讓王玥和劉倩躲起來”羅賓從懷中抽出一把砍刀,側頭對小阮說。
小阮慌忙上樓。
瘸子六見狀,笑道:“怎麼,還想動手”
身後十幾個魁梧的壯漢齊齊上前。
“瘸子六,小心以後渴死”
瘸子六一聽就怒了,罵道:“威脅老子今天看你死還是我死,上”
十幾個壯漢頓時撲了上來,羅賓機敏的後退,利用入口的狹窄,一刀劈向最先衝進來的一個光頭,光頭慌忙舉起鋼管去擋,砍刀卻在中途改變了方向,砍在他的另一隻手臂上。
光頭慘叫着後退,將身後的人堵住,兩邊的人衝了進來,一根鐵棍揮向羅賓的頭,一把磨尖了的鋼筋刺向他的小腹。
羅賓敏捷的向後一跳,險之又險的躲開了,上了兩級樓梯,轉身就跑。
四樓,劉倩還在不依不饒的拍門,小阮把下面的情況說完,樓下就打起來了。
“快走”
“去那”,王玥慌亂的說。
小阮扭頭四顧,一個個防盜門緊閉,樓梯間一片狼藉,還有一堆幹了的糞便和尿漬,騷臭撲鼻。
正不知所措的時候,羅賓衝了上來,喊了一聲:“上樓”
“吳新你出來”
小阮都快哭了,這小姑奶奶可真是軸,一把拽住了她,不由分說的就往上跑。
樓下很快就衝到了四樓,兩邊相差就十幾級樓梯,羅賓把王玥往身後一推,擋住樓梯,頭也不回的說:“劉倩快去開門。”
五樓正是劉倩之前的住處,萬幸的是,鑰匙還在她身上。
等她不慌不忙的開了門,羅賓已經擋了四五刀,砍翻了一個,也捱了一記狠的,左臂劃了個大口子,血把衣袖都染紅了。
王玥尖叫:“羅賓”
羅賓一腳揣在一個人的胸前,借力踉蹌後退,不等人撲上來,一閃身進了門內,向後甩手就是一刀,砍在防盜門還沒關上的縫隙處
“啊我的手”
“嘭”的一聲,防盜門關上了,兩根手指落了下來,滾了幾圈,停在王玥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