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寶妻來襲:嗨!高冷四爺 >第1114章 喝多了
    華瑾瑜每次看見張瑞穿的破破爛爛的,身體也乾瘦瘦的,就有種難受的感覺。

    她跟紀恩庭說着,說着說着心情都低落了起來,都忘記了自己還趴在紀恩庭的懷裏了。

    甚至紀恩庭擡起手摸她的頭她都沒有感覺到。

    紀恩庭此刻的聲音柔軟的不像話。

    “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華瑾瑜說:“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沒有撒謊;騙我。”

    紀恩庭沒有根據華瑾瑜糾結這個問題,這個張瑞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他自然會叫人查的一清二楚的。

    他又問華瑾瑜,“那你怎麼就知道她跟你是同一天生的了?”

    華瑾瑜說:“我被爸爸撿回來的時候臍帶都還沒有剪斷呢,爸爸說我應該就是那天生的。”

    紀恩庭哦了一聲,目光一直看着華瑾瑜,有些熾熱。

    華瑾瑜突然覺得身下像是有什麼東西磕着自己,而且那東西好像……

    華瑾瑜突然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看向了紀恩庭了。

    她知道那是什麼了!

    華瑾瑜瞬間從紀恩庭的身上爬起來,她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就那樣趴在紀恩庭的身上,跟紀恩庭說了這麼久的話。

    華瑾瑜臉都紅了,紀恩庭有些尷尬,然後繼續裝醉的咕噥一聲翻身背對着華瑾瑜了。

    華瑾瑜說了一句,“我去給你熬醒酒湯。”

    然後就跑了出去。

    紀恩庭轉過身看了一眼被關上了門,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一臉的懊惱。

    等到華瑾瑜真的熬了醒酒湯進來後,紀恩庭仍舊是醉醺醺的樣子。

    華瑾瑜一手端着湯一手去推紀恩庭。

    紀恩庭嗯了一聲,想要起身來,結果長腿再次不小心的把華瑾瑜給絆倒了。

    紀恩庭發誓,這次他是真的不小心的。

    華瑾瑜手裏一碗纔剛熬好的醒酒湯,頓時全部倒在了紀恩庭的大腿上。

    還好那湯她加了一些冰塊在裏面降溫,所以並沒有很燙。

    她神色尷尬,“我另外再給你弄一碗來。”

    紀恩庭拉住華瑾瑜,“你給我找套衣服過來吧,我洗個澡。”

    華瑾瑜點點頭,去華父那裏給他着了一套衣服過來。

    都是家居的短褲和短袖。

    紀恩庭已經進浴室了,她將衣服放在門口跟紀恩庭說了一聲,然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華瑾瑜想起剛纔的一幕幕,臉就更加的紅,坐在窗前一直髮呆。

    這時她聽到了自己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以爲是華父來催她睡覺的,回頭就說道:“爸,我馬上就關燈睡覺了……”

    結果看見的卻是紀恩庭。

    家居服花紋豔麗很寬鬆,不過就是幾十塊錢的地攤貨,可是穿在紀恩庭的身上,愣是被他給穿出了一種獨特的氣質來。

    彷彿穿在他身上的是什麼國際大牌。

    華瑾瑜愣了一下,說:“醒酒湯我放在你房間的桌上了。”

    “我知道,我已經喝了,睡不着,找你說說話。”

    “說什麼呀?”

    紀恩庭拉了一張椅子在華瑾瑜的對面坐下來,一眼看見華瑾瑜桌上那些已經完成的耳墜子。

    十分的優雅漂亮。

    他拿出其中一對像牽牛花做成的耳墜子,然後想要掛在華瑾瑜的耳垂上。

    華瑾瑜躲了一下,紀恩庭的大掌卻不由分說的落在她的脖子上,讓她腦袋動不了了。

    他很快將兩隻耳墜子都掛在她的耳垂上了,然後說:“設計師要記得用自己的產品搭配自己,只有你自己自信,被人才會相信你的設計與衆不同。”

    華瑾瑜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我知道了。”

    她垂着頭,耳根子都是紅的。

    可是這一低頭,突然就看見了紀恩庭的大腿,有些淡淡的疤痕。

    一塊一塊爭氣的凹凸不平,像是上面的皮生生的被人揭了下來。

    那傷肯定不會是燙的。

    她這會兒已經顧不得什麼害羞了。

    忍不住的伸出手將短褲往上拉了拉,又看了紀恩庭的另一條腿,都是這樣的傷。

    紀恩庭出身尊貴,手上的繭子都很少,怎麼可能身上會有這樣的傷。

    她擡起眼睛,有些怔然的看着紀恩庭。

    “紀恩庭,你身上這些傷是怎麼回事?”

    紀恩庭推開華瑾瑜的手將短褲往下拉了拉,說道:“我小時候頑皮,不小心自己燙的。”

    華瑾瑜卻說:“你在撒謊騙我,我也是燙傷過,根本不是這樣的。”

    紀恩庭說:“不信算了,我回去睡覺了。”

    華瑾瑜一把拉住紀恩庭的手,聲音有些急切,“紀恩庭,你是不是、是不是……”

    可是後面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半晌才終於說出了完整的一句話來。

    “紀恩庭,你告訴我吧,你到底怎麼受傷的。”

    紀恩庭嘴硬,“我記不太清楚了,也許是摔傷刮傷什麼的……”

    華瑾瑜,“……”,紀恩庭不承認,她能怎麼辦?“我明天去容家,問恩寶姐姐,她想必一定知道。”

    一臉的倔強,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非知道不可。

    紀恩庭冷哼了一聲,“隨便你。”

    然後就走了。

    華瑾瑜哪裏會真的去問紀恩寶,也許紀恩寶都不知道。

    她不由得神情恍惚起來,呆坐了好一會兒,打開了抽屜,將裏面一直放着的一個小瓶子拿了出來。

    是哪個神祕女人給她的。

    她看了許久許久,她奪目想讓自己變成一個完整的人,就像以前那樣,那時候至少還有跟紀恩庭在一起的資格。

    可是現在,她根本沒辦法用這樣的身體去面對紀恩庭。

    跟紀恩庭在的每一刻,其實都讓她自卑到了極點。

    華瑾瑜閉了閉眼睛。

    紀恩庭也是一晚上沒睡着。

    第二天一早,華瑾瑜纔剛起牀,準備給華父做早餐,華父吃了要去上班的。

    這時候紀恩庭也匆匆的起來了,穿着昨晚已經烘乾的衣裳,急急的拉門往外走。

    華父見紀恩庭這樣匆忙,問:“紀恩庭,怎麼這麼着急?吃了早餐再走吧。”

    紀恩庭的臉色有些古怪,華瑾瑜也感覺到了異樣,問:“你這是怎麼了?”

    紀恩庭說:“我昨晚把我爸丟在馬路邊了。”

    然後添了一句,“他還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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