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庭就怕再問下去讓紀恩寶懷疑,只好轉移了話題不再提鏡子的事。
紀恩庭走了,紀恩寶才鬆了一口氣。
又過了幾天,紀恩寶看新聞的時候才知道,R國的美織公主將要到Z國來,是爲了兩國邦交的。
這些年Z國對R國的討好一直愛理不理的,R國又和J國鬧的勢同水火的,其他國家也因爲HT09的事,存心要給R國一個教訓,雖然沒有要徹底的滅了R國爭權,但是時不時的給一點小絆子,也夠Z國受了。
R國這時候只能先將鄰國Z國給哄好了,所以美織公主相當於R國的外交大臣在出使Z國,力求讓Z國表態和R國重新恢復外交關係和經濟上的往來。
美織公主來的十分的高調,看新聞鋪天蓋地的都是在直播報道這件事就知道了。
外面突然響起了老管家的聲音,“哎喲我的個小少爺喲,我怎麼在地上爬哦……”
紀恩寶出去看了才知道,周管家從走廊上走過,結果安安突然從拐角爬了出來,把他嚇了一大跳。
紀恩寶趕緊把安安揪了起來,然後一看地上,還有一隻小烏龜。
剛纔安安是跟着這隻小烏龜在爬。
安安掙扎着從紀恩寶的懷裏下去將小烏龜捧了起來,還要紀恩寶抱抱。
紀恩寶抱着安安問:“安安,姐姐呢?”
“睡着了。”,安安皺着小鼻頭,“姐姐每天中午都要睡,不陪安安玩。”
小孩子還小,精力旺盛的時候到處瘋,中午要是不睡,自然就沒有精神,所以圓圓中午都總是要睡上一兩個小時。
安安卻是全天精力充沛中午睡不着的。
紀恩寶忍不住笑,陪着安安完了一會兒,圓圓就睡了,安安就立馬跑去找圓圓了。
紀恩寶就回了房間繼續看新聞。
美織這個名字,不就是給容臻寫信的那個人嘛。
她自然比較關注的,而且他也從容維揚哪裏得知了當時的情形,之後容臻也跟她說過其中的蹊蹺。
但這時的新聞畫風和剛纔卻是兩個極端了。
剛纔一派熱鬧,這會兒雖然也熱鬧,但確實那種驚慌過度的熱鬧,之後新聞突然就結束了對這件事的報道。
紀恩寶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以爲這晚上容臻要很晚纔回來,但沒想到卻是和往常一樣,很早就回來了。
紀恩寶問道:“幾天不是那個R國的美織公主來嗎?我看有很多人去迎接,你這嗯嘛沒去?”
容臻懶懶的靠在沙發上。
“那是外交部的事,除了外交部都是尋常負責安保的人。”
真要算起來,Z國在這種情況下,不可能表現出對美織的到來有多歡迎似的,只是把一個國家迎接客人的禮數做足了。
國家領導人這邊沒有人出面,中央也沒有人出面。
既然是來外交的,那自然就交給外交部款待了。
恐怕美織自己也能感覺出來Z國對她的冷遇,不過Z國把禮數做的那麼周到,誰又能說Z國什麼?
總統問了容臻一句,容臻一句沒空,總統自然就說容臻沒空什麼的,拒絕了美織的要求。
美織心裏是相當不滿的,可是這時候R國的處境也輪不到她來對Z國的做所作爲指手畫腳。
紀恩寶這才明白,容臻根本沒去機場接機。
紀恩寶笑着問:“連你都沒有去,可見Z國的態度了?那怎麼新聞媒體都在報道這件事?”
這樣的外交大事,沒有經過中央的同意誰敢這樣大肆的報道。
所以新聞媒體都對這件事進行直播報道,自然是經過中央同意的。
容臻笑着說道:“我們歡不歡迎她沒關係,總要讓別人知道我們是歡迎她的。”
紀恩寶很好奇,“如果這樣,別的國家不是會認爲Z國和R國關係費錢了嗎?那會不會有其他國家見風行事,也開始和R國建交?”
“其他國家和R國建交是遲早的,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容臻很有耐心的分析給紀恩寶聽:“不過讓新聞媒體對這件事進行報道,並不能說明我們就待見R國,也不能說我們不待見R國了,單看別人看了,而且,今天不是還出事了嗎?”
紀恩寶想起突然中止的直播報道,“出什麼事啦?”
“美織剛下機場就被刺殺了,引起了現場動亂。”
隨後容臻的眼眸冷了下去,“負責安保的Z國軍人,重傷兩個,輕傷兩個。”
紀恩寶心道,難怪中止了報道。
“那刺殺的人呢?”
“身上帶了炸藥,沒有逃出去,就引燃了炸藥。”
也就是說都死了。
紀恩寶就算對政事一竅不通也知道這是一件多嚴重的事。
即便美織沒有因此出事,但是一下飛機就在Z國遇到這種事,Z國總是欠了一個說法。
而Z國也不可能會在這件事上疏忽,卻要因此而被R國那邊指責。
紀恩寶扶額,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容臻看見她那模樣,倒是一笑。
“你在擔憂什麼?R國派了一個公主到我們Z國來想要建交,卻還玩這樣的陰謀詭計,Z國自然不會白白的給他算計的。”
紀恩寶一下明白,美織在Z國刺殺,這是R國自導自演的,目的在於Z國在這場外交中處於弱勢。
“這裏是Z國,他們怎麼……”
怎麼會有這樣的本事,在經歷了那樣的打擊國力衰退的情況下,還能將勢力延伸到Z國的腹地來?
容臻卻說:“那些刺殺的人,應該是傭兵,又和傭兵不一樣,更像是死士,像曾經的天殺傭兵團。”
紀恩寶記得,天殺傭兵團是秦愫創建的,而且全部被容臻給滅了。
雖然傭兵團滅了,可是傭兵團內部的很多人卻是逃了。
那麼,如果那些刺客是天殺傭兵團的人,是誰再次將他們召集在了一起?
紀恩寶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
“是秦愫對不對?她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