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少獨寵重生妻 > 第1461章 騷擾
    夏露嚇得面色蒼白,快要怕死過去,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強忍着劇烈的痛意,不敢再發出絲毫動靜。

    她怕陸行厲真的會想辦法毒啞她。

    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很恐怖。

    他能面不改色的說出恐怖的話語。

    能面不改色的把她的手擰斷。

    在此之前,他甚至毫無生氣的徵兆。她還以爲,他也是對她有意思的,已經在她的魅力誘惑下,在慢慢上鉤了。

    誰知道,他會突然抓住她的手,給了她狠狠一擊。

    夏露滿頭冷汗的蜷縮在地上,如同一隻狼狽的蟲子在蠕動。

    陸行厲眼底充滿冷漠,看也沒有看這個白癡女人一眼,邁開長腿就走了,而他的打火機,在仍在了地毯上。

    被夏露這個女人碰過的東西,陸行厲不打算要,怕沾染上細菌。

    真噁心。

    從剛纔喫飯開始,對方一直用沒戒奶的聲音對他說話,天知道陸行厲有多反感,當場失去進食的胃口。

    這種完全捏着嗓子裝出來的聲音,讓陸行厲生出一種血液沸騰的嗜虐衝動。

    想把夏露的嘴巴給堵住,或者直接毒啞。

    要不是夏露之前沒有做出太出格的行爲,陸行厲說不定還真的會付諸行動,他本來就沒有什麼三觀道德,傷害人的事情他沒有少做,敢冒犯他的人,他不會輕易放過。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偶爾會放縱一下自己心底裏深藏的惡意。

    看在衛溯和秦錚的面子上,陸行厲勉強維持今晚的好脾氣,反正他明天一早就會離開。

    誰知道,夏露竟然這麼作死,非要在陸行厲心情不好的時候出現,還用那種令陸行厲噁心的聲音說話,甚至想用手摸他的下面。

    若是性別一換,這完全就是性騷擾。

    陸行厲怎麼可能會讓自己被一個女人性騷擾?

    他的戾氣馬上就被點燃,沒有哪個女人敢挑戰他的底線,擰斷夏露的手腕,已經算是陸行厲的仁慈。

    陸行厲走後,夏露一個人在地毯上蜷縮了很久,她不停尖叫,吶喊救命,哭得滿臉都是眼淚、

    她摔在地上後,根本就沒有力氣自己爬起來,她甚至不敢動一下,手腕太痛太痛了,她一動就會痛。

    這些人,怎麼就聽不到她的叫聲呢?

    她快要死了,快來一個人救救她啊。

    夏露蜷縮在地上,喊了許久,直到快要喊破喉嚨,嗓子沙啞的時候,終於聽到從遠到近的腳步聲,她心中燃起希望,連忙扯着嘶啞的嗓子,喊道:“有人嗎?救救我,我的手段,我的手段扭斷了。”

    這個時候,夏露哪裏還有心情掩飾自己真實的聲音。

    她痛得嗲不起來了。

    發嗲的娃娃音,根本不是夏露本來的聲音,是她在家裏練習很久給裝出來的。

    她知道沒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了這種嗲嗲的娃娃音,說話就跟撒嬌似的,她利用聲音上的優勢得到過不少好處。

    “是誰?”班長一時認不出蜷縮地上像毛毛蟲一樣的女人,是夏露。

    這聲音,聽着不像啊。

    可是身上的衣服,又像是夏露的衣服。

    “是我,露露!”夏露咬牙切齒道,恨不能痛罵班長一頓!

    這個遲鈍的男人!

    她都痛成這樣了,他還浪費時間問她是誰,還不敢來過來扶她一把!

    “露露?”班長驚呼,連忙快步走過去,彎下腰身,把地上的夏露給扶了起來。

    他把夏露扶到沙發上坐着,擔心的問她,“你怎麼躺在地上了,發生什麼事?”

    還能發生什麼事,夏露面容蒼白微微扭曲的在心裏怒吼。

    陸行厲一言不合把她的手給擰斷了!

    可這話,夏露不敢說出來,她怕得罪陸行厲,會遭到對方更惡劣的報復。

    他剛剛走之前,說過想毒啞她的聲音。夏露覺得,陸行厲真的做得到,要是惹毛了他,他真的毒啞她。

    她家裏,根本不是陸行厲的對手。

    她父母,未必會放棄家族的生意,爲她討回公道。

    而警察,也抓不住陸行厲,他有很多辦法逃脫罪名,只要沒有最直接的證據證明,她根本不可能靠警察抓住陸行厲。

    這件事不能說,說了也沒人信的。

    而且,他們會知道,是她先誘惑的陸行厲,她想摸陸行厲的身體,才把她惹毛的。

    這種丟人的事情,不能傳出去,否則會影響她的名譽。她之前,搶了閨蜜的男朋友,已經對她的名譽有一定的影響,但這種事還好,好歹她是成功的一方,閨蜜纔是被拋棄的一方。

    但是這次不也一樣。

    她是被陸行厲嫌惡的一方,因爲她想摸男人的下身,纔會被陸行厲擰斷手腕,以做教訓。

    若是把這事傳出去,她就會成爲所有人的笑話。

    以後,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見到她,都會說她是變態,喜歡摸男人的下面,性騷擾男人。

    不行,不能夠說!

    夏露念頭閃電般劃過,她忍着痛意道:“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在地上扭到的。”

    “自己弄的?”班長一臉驚奇的樣子。

    他看了眼滿頭冷汗的夏露,又看了眼她紅腫得像豬蹄的手腕,有些懷疑。

    隨即,班長髮現,這裏是抽菸區域,而沙發旁邊,有一支即將要燃燒殆盡的雪茄,地毯還有一個玄黑色的打火機。

    班長想到:“剛纔這裏有一個男人和夏露在一起?”

    他和夏露發生了衝突,然後把夏露的手給擰斷了?

    他丟下夏露一個人走了,不管不顧?

    這樣冷血的男人,會是誰!

    還能是誰!

    班長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在他們這羣舊同學裏,除了陸行厲,基本都對夏露有意思,他們哪裏捨得對夏露動粗。

    除了陸行厲,也只能是陸行厲。

    班長臉上騰起憤怒,雙眼冒出火焰,似想要找陸行厲算賬,給夏露討回一個公道。

    按理說,他應該要英雄救美的。

    夏露是他暗戀的女人,她受了這樣的委屈,這樣的痛苦,他怎麼能假裝無事發生。

    可是,當憤怒過去,冷靜重新回籠,班長馬上就喪失英雄救美的衝動。他打不過陸行厲,也得罪不起陸行厲,說不定現在去找陸行厲,馬上他就要被人擡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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