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少獨寵重生妻 >第1538章 第二槍
    陸行厲和金政豪、郭觀山,祁淮等人分成各自的任務,爭奪秒的安排,與之配合。

    負責外圍的手下還不知道遠處有狙擊手待命,以及陸行厲,金政豪等人已經悄然潛伏進來。

    與此同時,盛安安問了洪誠孝最後一個問題。

    “你打算讓所有人都陪着你的復仇計劃一起死嗎?包括你的手下們?爲了報仇,你要害死這麼無辜的人?”

    盛安安的話,無疑是想讓洪誠孝覺得好笑的。

    隨即,洪誠孝就意識到盛安安真正的目的,他笑着看盛安安,“你想離間我的手下?”

    “盛安安,哪怕到現在你也沒有放棄掙扎,這就是你所謂的小丑把戲嗎?你打算靠離間計,完成自己的逃生嗎?”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一句,你註定會失敗,我的手下絕對不會背叛我,他們也不懼死亡。”

    盛安安冷靜反駁:“沒人是不懼死亡的。”

    “有啊,我們就是。”洪誠孝的嘴角一點點翹了起來。

    盛安安嬌顏冷冽,反諷道:“你不能算之爲人,你殺了這麼多人,害過那麼多家庭家破人亡,你比畜生還不如。”

    “哈哈哈,那又如何。”洪誠孝被罵,不氣反笑起來,“能被我算計成功的獵物,只怪他們生來愚蠢,他們不被我欺詐,也會被別人欺詐,這就是他們作爲獵物的宿命。我只是加速他們的死亡而已。”

    “何況,金政豪也殺了我家不少人。我如果是畜生,那金政豪和我也差不多,他比我好不了多少!”

    聞言,盛安安頓時愣住。

    旁邊的喬雨萱眼淚也止住,陷入呆愣之色。

    其實,盛安安早已預料到,當時報復洪力報復洪家的人就是金政豪,她清楚的看到金政豪雪白的袖子上,沾了幾滴血跡。

    只是,那時候盛安安還年幼,還是很天真,明明已經發現問題,心裏充滿疑問,卻還是不想把金政豪想得那麼壞。

    她還是相信自己的大表哥。

    這份信任一直維持到現在,哪怕已經變質,盛安安卻在陸行厲身上學會難得糊塗,過去的事情沒必要計較,因爲一旦計較起來,則是沒完沒了的失望。

    洪力的死亡,洪家的滅門,盛安安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想把事情想到金政豪身上。

    她假裝已經過去,沒有發現端倪的樣子,依然把金政豪當成心中的大表哥。

    現在洪誠孝戳破這層紙,盛安安無法做出反駁。

    也許事實就是這樣。

    也許事實沒有那麼不堪。

    但是,洪誠孝的報仇已經說明了一切。

    盛安安無話可說,卻不代表她就會因此被洪誠孝擊潰心理。她很清楚當年事情的來龍去脈,若不是洪力壞事做盡,喪盡天良,金政豪怎麼會把事情做得那麼絕?

    洪力是死有餘辜的。

    是洪力先綁架金政豪,虐待金政豪,還把金政豪的手指砍斷,壞人做盡壞事,難道就不該死嗎?

    難道就因爲洪力死得很慘,就要對這樣一個黑道老大產生同情,從而對金政豪感到心寒?

    這是不符合道理的!

    金政豪唯一做錯的一點,就是把仇恨延伸到洪力的家人身上。而現在,洪誠孝也把殺父之仇延伸到無辜人身上,他又有什麼資格罵金政豪?

    “你胡說!”一直哆嗦,瑟瑟發抖的喬雨萱,倏然出聲反駁,“政哥纔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不配和政哥相提並論,你這種虛僞的人,連給政哥提鞋的資格都不配!”

    “你爸當年策劃綁架政哥,他本身就在犯罪,就算他大難不死,落網後也要坐一輩子的牢。你爸纔不是什麼好人,他見淫擄掠,殺人放火壞事做盡,他死了,才能換來治安的安寧,造福了不知道多少人!”

    “還有,你家裏的人真的全是政哥殺的嗎?”

    “我不相信!就連我都知道,你那個最小的弟弟,死在別的仇家手裏,這可不是政哥殺的,你不過是給自己報仇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而已!”

    “你這種雙手沾滿鮮血的殺人犯,有什麼資格說政哥!”

    喬雨萱比誰都要維護金政豪。

    盛安安靜靜聽完,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真擔心喬雨萱會一再受到精神打擊,變得神志不清起來,反而應了洪誠孝的意。

    還好,對金政豪的事情,喬雨萱從不糊塗,她很清楚當年金政豪受到多少痛苦的折磨。

    在此的前提之下,金政豪不是主動作惡的人。他是被洪力、被董靜,一步步逼進的絕路,纔會黑化,顛覆了本性,從此以惡爲本。

    如果說金政豪的惡有罪,那洪力就更罪加一等。

    而現在,金政豪也要爲自己過去的罪,付出代價。

    洪誠孝的報仇,就是他的代價。

    “看來,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愚蠢。”洪誠孝對喬雨萱冷冷道。

    他似乎已經喪失耐心,習慣僞裝出來的‘好脾氣’也有些維持不下去。他殘忍兇惡的真面目即將要暴露出來。

    就在這時,洪誠孝猛然擡起腿,用力踢了喬雨萱的胸口一下,導致喬雨萱連人帶着椅子,翻滾到地上。

    她無法掙脫規避傷害,因爲雙手雙腳還被捆綁住。

    她重重的摔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胸口沉甸甸的疼痛,只能在地上翻滾,不斷吐納氣息,冷汗從鼻尖尖上,流了下來。

    那一腳,洪誠孝用了十成的力氣。

    喬雨萱甚至聽到自己骨頭裂開的聲音,她連痛苦的呻吟都發不出來。

    現場的人質中,就盛安安一個人沒有捆綁起來,這是洪誠孝對她的特殊,開出的‘待遇’。

    “洪誠孝,你不要動她!”盛安安立馬想起來,扶着喬雨萱。

    然而下一秒,冰冷的槍口就指着她的太陽穴,洪誠孝咧開嘴角,露出一個瘋狂的笑容,“我不會動你,因爲我知道你不怕死。你肯定是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讓她們受傷的人,所以,你纔要一直拉扯我的注意力。”

    “但是,我不會如你所願的。我希望看你們痛苦不堪的樣子。”

    說罷,洪誠孝挪開槍口,又開了一槍。

    這一槍,是對準張家姐妹花,張明娜的腿根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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