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不怎麼相信解籤的內容。
什麼孤獨終老,別人有可能孤獨終老,他言二少絕對不可能!
他想要什麼女人沒有,怎麼可能淪落到如此地步?
肯定是杞人憂天了。
“你說的是真的?”郭東臺不太相信的問陸時言,“你桃花運這麼好,怎麼淨是認識一些不咋樣的女人?”
“還是說,你的眼光,就這?”
面對郭東臺充滿質疑的眼神打量,陸時言饒是臉皮再厚,也有些汗顏起來。
想想他過去交往過的女朋友,確實質量不怎麼好,除了空有美貌和身材,性情和人品,也就這樣吧,確實拿不出手。
但,陸時言圖的也就是一個享受過程,沒多久,他又會換一個新的女人。
所以,性情和人品,從來不在陸時言找女人的考察範圍內。
現在被郭東臺如此質疑自己的眼光,陸時言有點掛不住臉,他輕咳一聲,尷尬道:“外公,那都是我以前年少輕狂的事情了,你現在拿出來衡量我,就不對了。”
“我現在的眼光,好了很多,非一般女人還真入不了我的眼。”
“你確定?”郭東臺聲音稍微拉高,尾音依然充滿懷疑。
“肯定啊,你孫子我是那種隨便將就的男人嗎?”陸時言煞有其事道。
他不將就的範疇,是不找醜女人,長得漂亮的,他倒是可以將就一下。
“言言,你真的要收收心了。”郭東臺突然嘆氣,也語重心長起來,“你看阿厲結婚之後,多幸福,現在連孩子也有了。你作爲弟弟,也該開始爲自己的將來考慮。”
“難得你在北京一段時間,我打算之後給你安排一些相親。”
“你先別急着拒絕,我給你選的這些千金小姐,都是很溫柔的好姑娘,你可以嘗試和對方認識一下,就當多交幾個朋友,不是一定要你和對方開始交往。”
陸時言撇撇嘴,心裏長嘆不已。
又來了,又開始催婚,催相親。
他就是不想這麼快就收心,成家立室啊。
“再說吧,再說吧。”陸時言十足敷衍道。
“什麼叫再說,你必須要給一個肯定的答覆!”郭東臺敲了下桌面,面容威嚴道。
這時,陸時言倏地捂住肚子,俊逸的面容微微扭曲一下,說:“我突然覺得肚子疼,我要先去上個廁所,你們先喫東西,不用等我!”
說罷,陸時言就腳底抹油,開溜了。
“你!”郭東臺氣得站了起來,低罵一聲:“臭小子,跟他爸一個狡猾德行!”
“咳咳!”陸朝元把手放在嘴邊,低咳了兩聲。
郭東臺這意識到,自己在罵陸時言的同時,把陸驍也罵了進去,而作爲陸驍的父親,陸朝元就坐在自己旁邊。
他尷尬的坐了下來,一時間,喝茶的包間裏很是安靜。
“老陸啊,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郭東臺在安靜中,解釋。
“我明白,綰綰是一個很好的姑娘。”陸朝元莫名想要嘆氣。
提到薄綰綰,就會想到兒子陸驍曾經做過的混賬事,也不怪郭東臺會生氣。要是換作陸朝元,自己的寶貝女兒,讓一個混賬小子給拐走了,能不生氣纔怪呢。
都是陳年舊事了,不值得真的生氣。
陸時言溜出來後,就在酒樓的吸菸區裏抽菸,百般無聊的等着時間,慢慢過去。
他纔不想那麼快回去呢,一回去,又免不了被二老催婚,這次竟然還要逼他去相親,情勢簡直一次比一次嚴峻。
陸時言開始思考,自己要不就偷偷溜回江城吧。
回到江城,外公就催不了他,至於爺爺嘛,他在江城有那麼多個窩,爺爺想要逮住他去相親,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就是可能,他這樣偷偷溜回去江城,會把二老給氣得半死。
算了算了,爺爺身體本來就不好,再刺激他一下,搞不好就要住進醫院了,到時候他就真的變成罪人了。?
陸時言一邊抽菸,一邊思考對策。
可能是太過無聊的原因,他的目光一直在打量來這酒樓喝茶的客人。
其中,他見到一個有點眼熟的女人。他好像在哪裏見到過。
女人長相漂亮,是那種有點妖豔的漂亮,穿着寬鬆的衣裙,手裏拿着包包,正風風火火般,前去二樓的一個包間,臉色有明顯帶着惡意的神色。
女人側過身體時,陸時言注意到對方不均勻的身材,四肢纖瘦,腹部卻微微隆起。
想了下,陸時言目光閃爍,想起來這個有點眼熟的女人是誰了。
不就是任啓劈腿的對象嗎?
上次,陸時言把任啓交給保安之後,就沒再管後面的事情。
但不用想也知道,任啓肯定受到了懲罰,甚至他劈腿的行爲,還會牽連到自家。他在外面搞大女人肚子的事情,必然已經讓所有人知道,包括任啓的父親。
兒子還沒未婚,在外面就有了一個私生子。
這個私生子,是男是女還不知道,而懷孕的女人,只是一個拜金女。可想而知,任啓和這個拜金女要面臨一個什麼樣的局面。
任啓的父親,如果還算有腦子的話,必然不可能讓這麼一個拜金女,生下任家的長孫,他必然會逼迫這個拜金女打掉孩子。
爲了防止任啓反抗,此時任啓一定已經被禁足在家裏。
這個拜金女會風風火火的出現在這裏,肯定是見什麼重要的人。
於是,愛好八卦,並且熱衷多管閒事的陸時言,挑了挑眉頭,掐滅了手中的香菸,跟在女人身後,看看她要去見什麼人。
女人打開單獨包間門的時候,陸時言瞳孔微睜。
只見,坐在偌大包間裏的是一個女人,長相極美,極爲柔弱楚楚動人的一個女人。
女人要見的人,竟然是元晴。
她還和那個渣男有糾纏?
這個蠢女人,還對那個渣男心軟,有感情?
想到這裏,陸時言莫名有些生氣起來,真想直接進去,叫醒這個蠢女人!
她怎麼就那麼不爭氣!
然而,事實上,並不是陸時言想象中的那樣。元晴對任啓,已經沒有任何留戀,她後來沒有再和任啓有聯繫過。
這次之所以出來見這個女人,是因爲對方一直在騷擾元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