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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 陸行厲生氣要殺人

    “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對勁,忽紅忽白,你是在酒裏面下了藥嗎”盛安安又問道。

    凌嬌全身一震,看着盛安安就像看鬼一樣。她終於明白過來,她被耍了

    “是你,是你,你故意害我”凌嬌指着盛安安破口大罵,“你明知道酒裏有藥,你還讓我喝,我會淪落到躲在這裏,也是你害的”

    盛安安靜靜看她:“害了你的人,恰好是你自己。我沒想過要和你糾纏,是你起了歹心,想要拉我下水。這酒裏的藥,也是你自己放的吧你一直在害人,現在只是自食其果。”

    “你閉嘴”凌嬌尖聲厲叫,又熱又氣。

    怒火扭曲她的面容,而催情藥則毀掉她的理智,她怒道:“不是你害我,我很快就會成爲大明星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和我相提並論,你就該替我去陪那些齷齪的老男人,對,等下錢老闆就會來,你要和他上牀,等我拍下你們的牀戲,我要你不得好死”

    凌嬌宛如自言自語,已經到癲狂地步。

    盛安安搖搖頭,實在想不起她害過凌嬌什麼,纔會讓凌嬌如此痛恨她。甚至於不惜毀掉她的人生

    利慾薰心的女人,果真可怕。

    “所以你是親口承認了你要在這裏接客賣銀並且擅自在酒店房間內裝上攝像頭,非法偷拍視頻,還想下藥誘尖”盛安安拿出手機,上面顯示正在錄音中。

    凌嬌臉色都白了。

    盛安安按停了錄音,笑道:“多謝你的配合,這幾條罪名足夠讓你在監牢裏好好的改過自身。”

    “你這個下劍的女人”凌嬌想要去搶手機。

    盛安安則輕易推掉軟手軟腳的凌嬌。

    凌嬌趴在地上,身體燙的不行,只聽到盛安安在說:“我說過了,我生氣起來,很嚇人的。你如果騙我,你會後悔的。”

    凌嬌現在已經後悔,更恨盛安安。

    如果說之前她只能靠犧牲色相,求個有錢的煤老闆包養,等待時機重返娛樂圈。現在則是要面臨牢獄之災,星途盡毀。

    她不該惹沈安安

    門口響起滴嚦嚦的刷卡聲,盛安安對凌嬌說道:“你的嫖客來了。”

    凌嬌心急如焚,身上也跟火燒一樣灼痛。

    盛安安退後到浴室裏面,把門關上,上鎖。

    “小美人,我來啦。”錢老闆肥胖的身體出現在門口前,他一進來就看到躺在水牀上的凌嬌,頓時心花怒放。

    他猥瑣笑道:“真是個小妖精,我還沒來,你就自己先到牀上玩去了還玩的一臉春色,嘖嘖。”

    錢老闆不急,到嘴的大餐要慢慢品嚐,他打算先去洗個澡。

    他一邊脫衣服,一邊去擰門把,發現浴室門打不開,錢老闆以爲是門鎖壞了,這酒店質量不好,下次不會再來這裏開房。

    不能洗澡,那就直接做吧。

    錢老闆光溜溜的爬上牀,凌嬌看到他肥胖醜陋的軀體,噁心到想吐。偏偏她中了藥,又覺得老男人的撫摸,舒服極了。

    凌嬌聲音媚媚道:“浴室裏有人”

    “小寶貝,你說話跟叫春似的,我喜歡得緊。”

    錢老闆此時已經色心上頭,哪聽得清凌嬌在發嗲什麼,只覺得她在發情。

    抱着人就把肥厚的嘴巴貼上去,下流極了。

    凌嬌心裏發苦。

    這藥她是準備給錢老闆用的,藥效極烈,好讓錢老闆在過程中喪失理智,她則在暗中給他安排一個充氣娃娃,第二天他也不會發現,還會誤以爲自己勇猛的弄了她一整晚。

    現在這藥卻用在她身上

    凌嬌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盛安安坐在浴室的馬桶上,拿出手機報警,舉報此處有人賣銀。

    之後,盛安安就靜等警察進來抓人,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

    她剛纔用手機上網查過,離這裏最近的警察局,也就十來分鐘車程,凌嬌運氣好一點,說不定能等到警察趕來,身體還沒被侵犯。

    結果不到十分鐘,套房門口已經響起爆破動靜。

    盛安安挑挑眉:想不到凌嬌的運氣還挺不錯,警察這麼快就出警。

    撞門而入的根本不是警察,而是一羣退役兵保鏢,他們強行破門,酒店經理急忙忙的拿着萬能房卡跑來,看到門已開,而爲首的俊美男人周身氣勢殺氣騰騰,酒店經理嚇到要跪下。

    “厲少我、我們真不知道里面有您的人”

    酒店經理很慌張,也不清楚裏面是怎麼一回事。但看陣勢,恐怕要攤上大事

    陸行厲雙目赤怒,門口一破開,他就衝了進去,眼裏根本看不到任何人,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色調陰暗的房間裏,混雜着男女的呻吟聲,水牀上交纏着一對男女,中年男人的肥胖軀體遮掩着身下纖細的女人。

    只要一想到沈安安被人欺負,陸行厲就暴怒到要殺人,這種廢物,連看她一眼的資格都不配有

    陸行厲陰狠上去,擰住錢老闆肥厚的後頸,直接把人給提起個頭,正面就是鐵壁一樣的重拳。

    錢老闆馬上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啕,還沒搞清楚是什麼情況,整個人就像麻袋一樣被陸行厲從牀上,重重的扔到地上。

    緊接着,下腹處一痛、劇痛錢老闆臉色鐵青發白,冷汗直冒,話都說不出來,只看到踩在他身上的狠戾男人,宛如地獄的魔鬼,煞氣暴烈。

    “啊啊啊”錢老闆痛苦慘叫,是絕子絕孫的感覺。他艱難道:“饒饒命,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你是什麼人”

    陸行厲俊顏冷酷,已經想好要如何廢掉這頭廢物,則不想再看到一眼,轉身去到牀上。

    牀上的女人衣着襤褸,幾乎是光着,頭髮凌亂的披散在臉上。陸行厲冷冷眯眼,粗暴的抓起女人的臉。

    果真不是沈安安

    陸行厲並沒有鬆一口氣,他只要想到沈安安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受到欺負,被噁心的男人褻瀆,他就暴烈得想殺光他們

    “沈安安呢”陸行厲陰冷質問凌嬌。

    “給我給我,我受不了了,快給我”凌嬌想抱住陸行厲,藥物使她渴望。

    陸行厲卻死死掐住她的臉,額骨咯吱作響,整個臉彷彿要被掐斷變形。力氣很大,凌嬌動彈不能:“沈安安在哪”

    “浴、浴室裏。”凌嬌哭喊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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