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少獨寵重生妻 >第286章 男人的心最容易見異思遷
    第285章 男人的心最容易見異思遷

    阮潔很崇尚上流社會的豪門望族。

    阮潔的前夫只是當地拆遷的暴發戶,有錢但社會地位不高,她自己雖然繼承了前夫的大筆財產,卻沒門路踏進更高一層階級。

    沈家和陸行厲的關係,是阮潔最爲心動的。

    而沈玉良也許也想通了,沈家能不能擠進頂級豪門的圈子,要靠沈安安提攜,但沈安安還需得指望陸行厲。

    他要依仗女婿和女兒,纔有機會魚躍龍門,終究不容易,還不如現實些,多撈一點錢,先變成土豪,日後再成爲貴族,豈不一舉兩得。

    沈玉良和阮潔,算是彼此一拍即合。

    也不知道沈玉良用了多少心思,讓阮潔認爲,陸行厲是沈家的女婿,厚臉皮一點,就是沈玉良的半個子,兒子自然是要孝順老子。

    盛安安微笑不語,沒拆穿沈玉良的謊言。

    陸行厲可從來沒有把沈玉良當成岳父,這一點,沈玉良是有自知之明的。

    阮潔似乎不知道,她對盛安安很溫柔,像極慈母,比對沈如嫣要好得多。

    沈如嫣是有意討好阮潔的,卻見阮潔只一味對盛安安示好,反而將自己晾着,沈如嫣也沒有很生氣,只低頭撫弄自己的頭髮。

    餘光瞥見女傭,沈如嫣道:“阮姨,你的藥煮好了,快趁熱喝吧。”

    阮潔這才把目光看向沈如嫣,笑了笑:“嫣嫣真有心。”

    沈如嫣關心她:“你身體不舒服嗎爲什麼要喝中藥”

    阮潔看了眼沈玉良,不好意思說:“我有些宮寒,日常都需要喝中藥調補。”

    沈如嫣就想:宮寒那是不是說明阮潔是不易懷孕的體質難怪,她和死去的前夫,都沒有孩子。

    想到這裏,沈如嫣倒有些鬆了口氣。

    她笑容可惜,安慰阮潔好好養身體。

    阮潔似乎很在意自己的身體問題,微微垂首,眼眶紅了起來,美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尤其讓男人心疼。

    沈玉良攬着她肩,溫柔道:“我認識很多很好的醫生,改天就帶你去看,別再難過了。”

    “嗯。”阮潔含羞點頭。

    沈如嫣也附和:“對啊阮姨,我爸對你那麼好,有什麼好傷心難過的對吧,姐”

    沈如嫣突然把話題拋給盛安安,有意和盛安安結盟,日後阮潔嫁進門,她不介意暫時和盛安安當盟友。

    沈如嫣還是挺識時務的。

    盛安安則笑笑,說:“爸以前對你母親也很好啊。”

    這話,頓時讓他們幾個人都難看至極,一時間沒人說話。

    沈玉良面色漲紫,有火卻不能發;阮潔默默喝着中藥,也有些尷尬。

    沈如嫣心想:“沈安安還真是愚不可及,看爸的態度就知道,阮潔必然是要嫁進來的,和她過不去,將來就是和自己過不去。沈安安不懂抓緊機會,和阮潔打成一片,這樣的豬隊友,和她結盟,我也撈不到好處,還是算了。”

    沈如嫣要明哲保身,沈安安不過是仗着有陸行厲,才肆無忌憚,不把阮潔放在眼裏。

    沈如嫣覺得她真是天真,男人的心最容易見異思遷,等陸行厲以後玩膩她,沈安安有的是哭的日子。

    “我去給陸行厲打個電話。”盛安安起身上樓。

    之後,就沒再下來過。

    沈玉良和沈如嫣,都以爲盛安安會回來,再陪阮潔說說話什麼的,結果等了半天,也不見她下來,實在太不會做人。

    阮潔捧着瓷碗,想:“沈安安的架子還真是大。”

    她問沈玉良:“安安,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她敢”沈玉良威嚴道,“她從小就沒人教,不懂得禮貌,以後還得靠你替我管教管教她。”

    “嗯。”阮潔點頭。

    沈如嫣臉上笑容越發燦爛:沈安安還真會作死,好好討好阮潔不就行了嗎

    女人的枕邊風很厲害的,阮潔嫁進來後,沈家的女主人就換人了,自己的零花錢和用度,都會被管制,搞不好還會被賣掉。

    沈如嫣不會步沈安安後塵,她比沈安安聰明,就算沒有季蘭,她依然能活得光鮮亮麗。

    和沈如嫣的想法不一樣,盛安安沒想過要在阮潔手下討生活,她無需討好任何人,何況,她又不喜歡阮潔。

    這個女人,越慈眉善目,盛安安就越覺得有陰謀。

    阮潔,並不簡單。

    她前夫是怎麼死的,遺產又是怎麼落到她頭上的,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她當真那麼天真,聽信沈玉良的幾句美夢謊言,把沈家當成名門爲了躋身上流,帶着鉅額財產嫁進來

    沈玉良還真是夠貪婪的,爲了錢,又故技重施,以爲女人都很好騙。

    盛安安有種預感,沈家會亂。

    不過,只要不毀掉,亂不亂,盛安安都無所謂。

    這個家,除了沈越,都爛透了,盛安安不想挽救誰。

    打給陸行厲之前,盛安安先打給了席九川。

    “九爺,我有一個人,想你幫我調查一下。”她道。

    “誰”

    “阮潔。”

    她要了解一下阮潔的底細。

    阮潔說自己以前住在江城,還詳細說過自己什麼時候隨同父母去了西江,何時認識前夫,幾時結婚,太清晰了,沒有一絲隱瞞和保留,就像沒有一點祕密。

    這種人,要麼真的簡單,要麼真的複雜。

    盛安安偏向後者。

    越複雜的人,越不能用正經途徑去調查,只能靠席九川。

    “你遇到困難了”席九川問她。

    盛安安說:“不算是,這位是我爸新交的女朋友,他們快要談婚論嫁了,我想了解一下她的背景。”

    “原來如此。”席九川應道,然後想起來一件事:“對了,你上次讓我幫你查一下魏軍,我已經基本掌握資料,但是,有一件事,我查不到。”

    “什麼事”盛安安疑惑,有什麼事能難倒席九川

    “五年前,魏軍破獲一宗大案,仕途也是從那時開始,一路平步青雲,最近還有高升的機會。那宗大案,當年沒有轟動社會,應該是還沒曝光,就被高度保密起來,現在也沒寫在他的履歷上,很難查清楚內情。”席九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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