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陸行厲剋制,比登天還難。
“我不。”陸行厲挑眉拒絕,“我們的關係光明正大的,白天做跟晚上做有什麼區別”
還挺理直氣壯。
夠不要臉的
盛安安氣得擰他耳朵,陸行厲卻是不怕疼的主,一點功夫也沒耽誤,把盛安安壓倒牀上,就脫她的衣裙。
盛安安按住他的手,還想再掙扎一下:“不行,我現在很餓。”
陸行厲則道:“我也餓,你先餵飽我。”
盛安安頓時說不出其它話來。
他不要臉就罷了,還很霸道,在這方面一貫強勢,盛安安知道不餵飽他是不行了,前段時間把他餓得慌,現在碰他一下,他都要受不了。
盛安安放棄抵抗了,而陽光照射進來,她倏然尖叫,拉起被子拍打陸行厲的胳膊:“窗簾窗簾沒拉上”
陸行厲嘆氣:“我真的給自己養了一個小祖宗。”
他親了盛安安一下,才認命下牀拉上窗簾。而後,盛安安才把臉伸出被子,眼睛巴眨巴眨的望向陸行厲。
真是可愛,陸行厲想。
拉過頭,就親吻。
兩人漸入佳境時,手機鈴聲卻破壞了氣氛。
盛安安首先回神:“好像我的手機”
“別管”陸行厲吻住她的小嘴,不准她分心。
然而打電話的人,似是要跟他作對到底,一直響個不停,沒完沒了。
陸行厲暴躁得想殺人
“聽一下”盛安安也被弄得沒感覺了。
陸行厲不情不願的鬆開她,心中有一股子火焰在燒,他直接替她接起了電話。
打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沈玉良。
“你現在馬上回來一趟”沈玉良口氣強調,他雖然是有求於沈安安,卻也要強調自己是一家之主,強調他的威嚴。
“你在跟誰說話”陸行厲狠戾道。
沈玉良嚇破了膽,原本強裝出來的威嚴,一下子就被打回原形。一直以來,沈玉良都很懼怕陸行厲。
他理應當是陸行厲的長輩,但是放眼國內,又有哪個長輩敢得罪陸行厲
“厲少”沈玉良唯唯諾諾道。
下一秒,電話就無聲掛斷。
沈玉良咬牙憤恨,怎麼會是陸行厲接的呢
“你怎麼把衣服穿上了”陸行厲轉頭,看着盛安安頗爲不甘心道。
“你還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呢”盛安安強忍着笑,說道:“你看都這樣了,說明今天不適宜,你就別想了。”
“哪不適宜。”陸行厲冷漠,“我們再試試。”
盛安安可不要。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在這方面女人更傾向心靈的慰藉,未必是要做的,男人就慘了點,忍忍就好。
一次兩次倒不至於憋壞身體。
盛安安軟下聲音,說:“我餓了,你還讓不讓我喫飯了”
陸行厲有火發不出來,只能遷怒於沈玉良,更想沈玉良死了。
喫早飯的時候,盛安安問起陸行厲:“剛剛是誰打來的”
“沈玉良。”陸行厲聲音清清冷冷,帶着一股戾氣,“他讓你回去,你要去嗎”
不去,她前面做的事情豈不是白費力氣
陸行厲頷首,也沒攔着她。
他知道她的打算,也知道沈玉良的公司面臨困境,是葉受成在暗中搞鬼。而這一切則基於盛安安,她纔是策劃人。
這些事情,陸行厲全都心如明鏡。
他未必會出手干預,這要看他的心情,亦或者是她的。
她開心就好。
陸行厲也想看看,到最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面,她能否做到滴水不漏。
他道:“我讓斐盡送你去。”
“好啊。”盛安安點頭。
喫完飯後,盛安安上樓換了套精緻的裙裝,經典風的小黑裙,映襯得她的肌膚,賽雪嬌嫩,她微微擡手,打理長髮,皓腕上戴着一串珍珠項鍊,陸行厲給她戴的。她和陸行厲吻別,纔出發去沈家。
去到的時候,是阮潔給她開門。
“安安,你來了。”阮潔婉柔的笑道。
“你的手怎麼了”盛安安突然問她。
阮潔笑容不變,道:“不小心碰傷了。玉良在書房裏等你,你上去吧。”
盛安安嗯了聲,旋即上樓。
阮潔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變得高深莫測。
她把受傷的那隻手,藏在身後,想到:“沈安安這麼久纔回來一次,竟然一眼就看出我哪裏不同,她的觀察力很強,在這個家裏,就她最難對付。”
阮潔很擔心沈如嫣不是盛安安的對手。
爲今之計,阮潔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盛安安去到書房裏,見到沈玉良。
“坐。”沈玉良指了一個位置,似乎是命令的口吻,他還想維持自己的威嚴。
盛安安紅脣微翹,依言坐下,主動拋出話,問沈玉良:“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沈玉良見她還算聽話,心裏略微安定下來。他其實沒有多大的底氣,故而纔要強撐自己的威嚴,好讓自己看起來強勢一點。
“最近我的財務出現了一點狀況,公司的資金週轉不寧,現在過得很艱難,你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你應該幫一下忙的。”沈玉良道。
“怎麼幫”盛安安問。
沈玉良連忙說道:“你讓陸行厲借我一點錢,等我們度過這個難關,我馬上還給他。”
盛安安微笑:“銀行呢不借你錢嗎”
“要是銀行肯借,我還用得着找你借嗎”沈玉良差點就要怒吼出來。他到底還是忍住了,畢竟是有求於人,再強裝底氣也是虛的。
他坦白:“葉受成這個陰險小人,他算計我,他給了我一個項目,美其名是能賺大錢,結果是爲了騙我入局。現在公司裏大部分的錢,全套進去了,其他項目不得不停下來。葉受成又抓住我去澳門賭錢的把柄,讓銀行把我拉進黑名單,現在沒人肯借我錢。”
越說,沈玉良就越氣憤。
他把所有的錯全推給葉受成,卻沒想過當初他自己,有多得意忘形,以及貪得無厭。
他先威脅葉受成,讓葉少傑和沈如嫣訂婚,又利用媒體曝光此事,徹底把葉受成綁在他的賊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