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是需要溝通的。”盛安安道,“你不喜歡她,亦或者有什麼目的,你要告訴我,我哪能每一次都去猜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什麼話都會直接和我說。”
要說陸行厲最大的優點,就是坦誠。
盛安安喜歡他有話直說的性情,很豪爽大氣。
陸行厲笑:“我記得我們還在冷戰,而你一聲不響就跑去出差,吊了我好幾天。”
盛安安自知理虧,噘起了小嘴。
她試圖解釋:“是因爲那天實在是被你氣得狠,我才跑去出差的,當時這樣的情況,我覺得我們應該要分開幾天,各自冷靜一下。”
“你和誰一起冷靜”陸行厲倏然問。
盛安安不解。
“跟着你一起出差的人是誰”陸行厲嫉恨得非常明顯。
盛安安愣了下,才反應道:“商其承,我的助理。”
其實,同行的也還有一個團隊,不過陸行厲又問:“男人”
盛安安就只差翻白眼了,這和男人女人有什麼關係大家都只是一起工作的同事
她道:“是男人,但也只是助理。”
“誰給安排一個男助理的又是盛璋澤”陸行厲咬牙切齒狂怒,只要一想到他不在的時候,盛安安身邊總跟着另一個男人,他就抓狂。
“你自己不也有女祕書,憑什麼我不能有男助理”盛安安試圖給他講道理,“我從來沒懷疑過你,你亂喫什麼醋”
“這能一樣”陸行厲脖子青筋暴突,他氣得要起身,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小混蛋
盛安安立馬趴下來,緊緊抱住陸行厲:“你別亂動,我還想再抱你一下。”
陸行厲一觸即發的雷霆之怒,莫名其妙就被盛安安這兩句話給化解了,再生氣也無法拿她怎麼樣。
陸行厲狠心時候可以害所有人,他唯獨絕對不會害盛安安。
“有時候,男助理比女助理好使。”盛安安聲音輕柔解釋。
很多場合,男人就是比女人頂用,比如應酬時,突然事故時。當然,盛安安不認爲女人就該比男人弱,很多了不起的女人一樣可以做好應酬,隨機應變局面,只是這其中的鬥智鬥勇,少不了以身涉險。
盛安安不希望這種事發生在她身邊。
她要保護好自己,也要對身邊的人負責任。
商其承正值盛年,體格穩健,學過武術,頭腦也不差,他可以處理很多突發局面,替盛安安擋掉一些不安分的男人。
明明男人可以做的事,爲什麼一定要女人冒險去做,就爲了迎合社會輿論,男人會做的事女人就該都會做
這是對女人的綁架和思想壓迫。
盛安安覺得大可不必,優秀的女性一樣可以在自己的領域中展現才華,而不是一味要強,把自己逼得緊繃繃的。
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盛安安認爲撒嬌的女人一樣很可愛,強勢的女人也可以很颯。
兩者沒必要比較分個前後。
盛安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陸行厲:“我當時選商其承的時候,就有考慮過方方面面。”
這種急色鬼,就該好好教訓一下。
陸行厲蹙眉,狠戾道:“有人對你動手動腳”
盛安安微笑:“想什麼呢當然沒有,只是預防萬一而已。”
陸行厲仍是蹙眉,並沒有因爲她的話輕鬆一點。只要一想到別人對盛安安色眯眯,陸行厲就氣得要炸,恨不得把這人的眼珠子挖出來。
饒是挖出來,仍是不解氣。
陸行厲硬邦邦道:“下次再有什麼應酬,我和你一起去。”
盛安安側頭想了想,說:“我考慮一下。”
陸行厲挑起不羈的眉毛,用力掐了一下盛安安腰上的軟肉:“又不聽話了”
盛安安輕聲喊疼。
兩人在牀上鬧了好一會兒,都氣喘吁吁的,心跳很快,互相抵着額頭,目光中也只看得見彼此,眷戀又迷戀深深。
陸行厲壓抑着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噴出來的熱氣,能燙着盛安安。
他沒有動,只是一瞬不瞬緊盯盛安安,好像在等她主動。
盛安安不辜他期待,果真蠢蠢欲動起來,她的手順着他腹肌,往下摸。
陸行厲今晚明明沒有喝過酒,卻感覺自己快要醉倒迷失了,就在他快要淪陷,死撐不住的時候,盛安安笑了下,聲音清凌凌道:“陸行厲,你是不是在想着我”
陸行厲沒有吭聲,薄紅的面容,俊美邪魅,他像惡狼一般看着盛安安,陰冷又狂熱。
盛安安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西裝褲上摸了摸,輕輕柔柔笑道:“你在想什麼壞事呢我只是想拿你的手機而已。”
下一刻,盛安安就把陸行厲的手機拿到手了。
然後,她就火速從陸行厲身上起來,坐到牀頭,好整以暇的搗鼓他的手機。
纔不管在牀上憋得要死的男人。
陸行厲狠狠閉上眼睛,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氣,再睜開眼睛時,眼底陰沉如水,死死盯着盛安安:“你就是個妖精”
盛安安謙虛道:“那是你教得好。”
陸行厲憋死了,一身邪火無處發泄。他喘息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平復下來,俊顏仍是薄紅,雙眸幽幽,盯着盛安安,有說不出的飢餓感。
盛安安還沒穿好衣服。
她的衣服撕壞了,釦子全扯掉了,想穿好也穿不好了。
而罪魁禍首陸行厲,則認爲盛安安存心勾引他。
盛安安就覺得自己冤枉。
她索性不管他,繼續看他的手機,想把他拉黑自己的設定給改回來。
結果密碼鎖一解開,陸行厲的手機開屏仍然是自己的照片,盛安安愣了下,心想:陸行厲之前那麼生她氣,還以爲他會把她的照片給換掉,原來他一直沒換。
這個男人,彆扭得可愛。
陸少獨寵重生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