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盛安安眨眨眼,想裝傻。
隨後,她尷尬得乾笑。
好像正是她呢。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當時,盛安安想設一個假死的局,讓小魚逃出來。而這個局,需要一個長時間的鋪設,霍鈺此人幾乎與小魚形影不離,每天都會固定時間回來,盛安安根本沒有充足的時間去做準備。
而盛安安伺機而動。
終於等到有一天,小魚告訴她,霍鈺要去一個地下賽車的比賽,同時還提到陸行厲的名字。
當然,那時候盛安安並不知道,囚禁小魚的人是霍鈺,都用x取代。
總之,盛安安聽到陸行厲的名字時候,只有一種冤家路窄的感覺,但是同時,她心生一計,覺得陸行厲可以利用。
通過小魚,盛安安知道x很熱愛賽車,對賽車有一種狂熱,這是他爲數不多的愛好。
所以,盛安安覺得機會來了。
只要把x拖住,她就辦法救出小魚,並且把事發現場佈置好,同時立馬將小魚轉移到國內。這些操作,都需要一氣呵成完成,絕不能留到第二天的。
因此,要拖得越久越好。
於是,盛安安帶着喬司混進了那個地下賽車的比賽,盛霆北則負責救出小魚。
那似乎是一個英國貴族們的聯動活動,裏面的人全部衣着名貴,每個人都帶着華麗的面具,極盡奢靡華侈,所謂的紫醉金迷都不及這裏的萬一。
臺上有一個戴着國王面具的男人,揮灑着一把把的英鎊,漫天飛舞的金鈔引起臺下的人狂歡,聲音就似鬼哭神嚎。
還有人在聚衆吸食大麻。
男人撒完錢後,臺上則上來了一羣外國的俊男美女,跳着暴露的舞蹈,取悅着臺下的男男女女們。
簡直是有錢人築造的另一個金錢世界。
盛安安戴着一個白邊蕾絲碎鑽的面具,穿着吊帶的白長裙,烏黑的長紮了起來,梳成一個簡單而利索的晚會髻。她在這一羣牛鬼蛇神之中,顯得格格不入。
她找了一個空的位置坐下,自動屏蔽周圍不堪入耳的聲音。
喬司比盛安安大一歲,卻不如盛安安淡定,他聽着周圍的男男女女奇怪的聲音,有點害臊。
還好臉上戴了面具。
他壓着嗓子問盛安安:“能找到陸行厲嗎”
“我怎麼知道”盛安安沒好氣。
她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個面具舞會。天啊,這裏的年輕男人這麼多,她從哪裏去找陸行厲
盛安安頭痛欲裂。
“這裏的外國人,還真是開放。”喬司看到好幾對男女,一直沒完沒了的擁吻。
他看得津津有味的。
盛安安讓他別看。
找不到陸行厲,就不能確定哪一個人是x,而盛安安也無法有效的做出拖延。因爲x是要跟陸行厲比賽車的。
眼下,盛安安只能從這一羣牛鬼蛇神當中,分辨出哪一個奇葩是陸行厲。
“這也太倒黴了。”盛安安腹誹。
不過,盛安安並沒有倒黴太久,因爲陸行厲此人並不按理出牌。在要求所有人都要戴面具的舞會上,陸行厲壓根就沒有戴面具。
他這張俊美無雙的華貴臉蛋,和漂亮的身材,在英國簡直男女通喫,當場就引起巨大的轟動。
呼哨與狂歡其響,盛安安想不注意到陸行厲都難,她也跟着一羣人站了起來,心中則一喜。
這下,她就不用盲目去找了。
陸行厲把自己暴露了出來。
盛安安命令喬司:“你過去挑釁一下陸行厲,讓他多跟x比賽幾場。”
按規矩,陸行厲只會跟x比一場,一場定勝負。
“我”喬司想了想,點頭:“那行吧。”
然後,喬司就被陸行厲打了。
盛安安無語了:“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你不是說挑釁嗎”喬司也很鬱悶。
“你能不能稍微動一動腦子”盛安安扶額。
她扶起喬司:“你跟我來。”
喬司就跟在盛安安身後,找到了獨自一人的陸行厲。
陸行厲顯然沒興趣和這裏的人打架的,故而他對盛安安和喬司視而不見,冷漠得很。
盛安安主動跟他說話:“喂,你怎麼把我弟打了。”
喬司心中一怒,他比盛安安大,怎麼就成弟弟了
“你弟”陸行厲好笑看她,這算是他今晚露出的第一個笑容。
眼前的女孩,嬌小雪白,頭髮全部紮了起來,露出美麗的脖子,和圓潤的雙肩,像一個瓷娃娃,怎麼看都不像姐姐。而她戴着一個漂亮的面具,把她半張臉都遮住了,只露出秀美的鼻尖,和水潤的紅脣,卻依然掩不住女孩驚人的姿色。
陸行厲可以斷定,面具底下,女孩的臉必定驚爲天人。
“他自己跑來跟我亂說話,我打他又怎麼了”陸行厲道。
“他只是不擅長表達而已。”盛安安非常會糊弄人:“我弟是你的粉絲,他非常仰慕你的車技,希望你今天可以多比賽幾場。你看把人都打成這樣了,不該補償點什麼嗎”
喬司作爲一個純真直男,此時此刻竟然要他仰慕一個男人,他非常不情願。
但盛安安非常理直氣壯,喬司只能喫下這個虧。
陸行厲則道:“仰慕我的人,是你吧”
盛安安蹙眉:“什麼”
“難道不是嗎”陸行厲太習慣被女人告白、追求和搭訕了,他認爲眼前的女孩所做的事,不過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力罷了。“你纔是我的粉絲吧”
盛安安:“”
這是什麼自戀狂魔真當自己是香餑餑,走哪都有人愛
盛安安真想甩手不幹了,但又想到小魚憂愁的臉,只能把心一橫:“行,就當我是你的粉絲,我仰慕你,你可以多比賽幾場嗎我聽說,今晚和你比賽的那個人相當厲害,我想多看你們賽幾場。”
“行。”陸行厲答應得很爽快,出乎了盛安安的意外。
她還以爲,陸行厲會刁難她。
結果,陸行厲又說了句:“但我有條件。”
盛安安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