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救的女子是什麼來歷,目前還不清楚。
之所以引起陸行厲的注意,是因爲這不是一個純粹的巧合,更像一場精心的安排,致使沈越解救了那個女子。
沈越身邊有傅鴻升的人跟着,陸行厲才懶得多管閒事,他只在乎盛安安。
“閉好眼睛。”陸行厲輕輕拂過盛安安頭上的泡沫,溫水慢慢沖洗,一頭青絲順滑的浮在水上,襯着玉膚,猶如芙蓉色的水妖。
陸行厲溫熱的指腹,力度適中的揉捏盛安安額頭,盛安安越發頭腦明朗。
她也想到傅鴻升。
她想到一點:傅家有可能內部分裂了,傅鴻升態度堅決要讓沈越當他的繼承人,太太們的兒子肯定是不甘心的。
這事,有沒有可能和傅家有關
傅鴻升知情嗎
盛安安想得認真,直到陸行厲用力敲她的腦袋瓜。
“你做什麼”盛安安捂住腦袋,水眸瀲灩道。
“敢在我身邊想其他男人”陸行厲不悅的揚起一邊眉毛,霸道邪肆。
“明明是你先告訴我這件事的。”盛安安冤枉極了。
“我告訴你,是讓你提前注意好。”陸行厲道,“其它的事,不用你操心,傅家自然有人會管。”
盛安安眨眨眼睛,問陸行厲:“你也覺得和傅家有關”
“嗯。”陸行厲不太上心道:“大概吧。無非是爭權失敗,傅家有人不服半路殺出來的沈越,動了殺心。就算真的查出來是誰做的,傅鴻升總不至於弄死自己的子孫,這破事,你別被牽連進去。”
盛安安笑:“我和你想的差不多。”
盛安安和陸行厲總是不謀而合,很有默契。
家族爭鬥始終是傅家的事,盛安安一個外人是理不清傅家的家務事的。沈越是她名義上的哥哥,只要沈越沒事,盛安安就不會多管閒事。
盛安安握着陸行厲的手,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陸行厲。
陸行厲聽着她柔軟的嗓音,視線落在她白瓷小臉上,心頭一熱,忍不住低頭噙住她一張一合的小嘴,輕輕探入她的紅脣中。
盛安安的聲音驀然一頓。
她顫顫的接受陸行厲越發洶涌的吻。
水溫熱乎乎的,浴缸周邊都是滑溜溜的,盛安安借不了力,只能緊緊抱着陸行厲的胳膊,最後,溼漉漉的身子被陸行厲撈出水中,任他捏在懷裏,搓圓蹂躪。
玉望正在無限蒸騰、升溫。
盛安安撩了一池清水,潑到陸行厲臉上。
“調皮。”陸行厲抹去一臉的水,鬆開盛安安,笑顏俊美邪魅看她,“讓我親一下怎麼了我這麼盡心盡力伺候你,你難道沒享受到”
“不許胡說八道”盛安安瞪他,“你適度一點,哪有人像你這樣天天發情的”
“我很適度了。”陸行厲強詞奪理,“就是我的體力,多做幾次都不成問題。倒是你,這段時間沒有我督促你運動,體力越來越差”
這還教訓起盛安安了。
盛安安不服氣,剛想反駁,陸行厲倏然將手探入她的小嘴中,曖昧的攪了攪。
水聲潤澤。
“混賬”
盛安安含糊不清的聲音,最後消失在陸行厲的薄脣中,被他深深吻着。
然後,用浴巾仔細的將盛安安包裹好,抱去牀上給她擦身子。
擦好後,陸行厲又想吻她了。
簡直對盛安安愛不釋手,怎麼抱都不夠。
“陸行厲,別這樣,別這樣。”盛安安軟軟的叫着他的名字,渾身顫慄求饒。
她小臉緋紅,白嫩的手指扒拉着身下的浴巾。
“別叫了。”陸行厲嘶啞低語,大掌一寸寸愛撫盛安安細膩的肌膚,“再叫我就要忍不住了。”
盛安安立馬噤聲,一雙水眸卻瀲灩的看着男人,被吻腫的紅脣,無聲動了動:“我渴。”
陸行厲雙眼發熱,手背因忍耐而暴起條條青筋。
他輕輕伏在盛安安身上,喑啞嘆氣:“真要命。”
聞言,盛安安莫名心跳加速,腦袋暈沉了起來。
陸行厲抱着她靜止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的起身,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溼透,亂糟糟的已經不能穿了。他就在盛安安面前,把凌亂的衣服脫下,換了身居家服,然後又給盛安安找來一條月牙白的長裙。
他親力親爲給盛安安穿上。
“是不是長大了一點”陸行厲喃喃低語。
對盛安安的身體,陸行厲掌控得徹底,並且瞭如指掌。
男人的大掌,認真的量度。
盛安安身子一顫,用力打掉陸行厲的手,嬌怒道:“下流”
她推開陸行厲跑了。
陸行厲拿住一雙拖鞋跟着下樓時,瞧見盛安安抱着佩奇,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
陸行厲挑眉,走了過去,握起盛安安小巧的玉足,“穿好鞋。”
盛安安瞥了他一眼。
“等下我給你修剪一下腳指甲。”陸行厲的手摸了下盛安安的腳踝,含笑擡頭,眉目倜儻的看着她。
盛安安抿抿脣,一下子就心軟了。
“你會嗎”她好奇陸行厲怎麼那麼愛照顧她
“還行。”陸行厲摸着盛安安圓潤粉嫩的足,心頭熱得不行,有一把火在燒。
他又吻了她,吻她泛着淺粉色的膝蓋。
“癢。”盛安安繃不住嬉笑了下,粉白可愛的腳趾蜷縮了起來。
陸行厲喉結滾動,不敢再碰盛安安了,這勾人的小妖精,看她一眼都要他的命。陸行厲倉促的站了起來,沙啞道:“我去給做點喫的。”
不等盛安安說話,陸行厲就飛快的走了,盛安安倒是有點糊塗。
她渴了,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偶爾看看電視,又看看在廚房裏忙碌的陸行厲,不久便聞到香香甜甜的味道。
盛安安禁不住好奇,走過去看了眼,高級的不沾鍋里正在咕嚕嚕滾着黑珍珠。
盛安安訝然:“你還會熬珍珠啊”
“嗯,最近在網上學的。”陸行厲洗乾淨手,把另一個鍋也架在上面,熬煮麪的湯底,“你那麼愛喫甜食,又經常喝外面的奶茶,我做的要健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