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少獨寵重生妻 >第942章 保守祕密
    

    盛安安何德何能讓金海通求她?

    她忙搖頭,扶住金海通道:“金伯伯,你別這麼說,我們是一家人,我肯定會聽你的。”

    “但是,連我爸也不能告訴嗎?讓他過來幫一下你們吧,大表哥這樣子,就你和姑姑兩個人,怎麼能扛得住?”

    盛安安很想幫忙。

    金海通卻堅持要她保密。

    他說:“政豪不認爲自己有病,他脾氣……忽陰忽晴的,變得很暴躁,要是他知道別人把他當成瘋子,他是不會念及親情的。我不想連累你和你父親。”

    “就這樣吧,我和湘湘能搞定的。等下你去給萱萱說一下,讓她早點睡,不要出來。”

    盛安安猶豫了一下。

    她看金海通眼眶都紅了,心中不忍,便先點頭答應,又勸他:“金伯伯,你再考慮一下,我和我爸可不是外人啊!大表哥有事,我們都想幫忙!”

    “好,我知道你的心意了,這就夠。”金海通輕輕拍拍盛安安的肩膀,然後起身上樓去。

    他也去了金政豪的房間,看看兒子。

    盛安安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樓下待了許久。

    老實說,她也有些無從入手,金政豪的病是心理疾病,這個忙不是人多人少就可以解決的。金政豪需要專業的心理醫生,但是顯然,金海通夫婦已經帶他看過了,都不管用。

    金政豪自己走不出當年的陰影。

    沒人知道他當年,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受到如此之大的刺激。

    他變得嗜血殘暴,還喜歡咬人飲人血,有自殘的傾向。病發的時候,會把自己的手指頭咬破,拼命吸取血液,這可能就是當年留落下來的後遺症。

    鮮血的味道反而能讓金政豪感到安心。

    很詭異。

    這下子,盛安安總算是明白金政豪爲什麼要自己搬出去住了。他住在家裏,隨時都可能會病發,失控的時候會傷及父母。

    肯定是有過這樣的經歷,金政豪纔不敢回來住。

    他是知道的。

    盛安安又獨自坐了一會兒,脖子上火辣辣的痛意已經消減了很多,她先上樓安撫一下喬雨萱,讓喬雨萱放心。

    敲門時,喬雨萱想開門出來。

    盛安安則出聲制止,她脖子上的印子還很明顯呢,小妮子出來一眼就能看到問題。她柔聲說:“萱萱,你別出來了,去睡覺吧,已經沒事了,我也要去睡了,乖,休息去吧。”

    “可是安安姐……”喬雨萱放下想開門的手,欲言又止的。

    “明天再說吧,好不好?”盛安安隔着一扇門哄她。

    喬雨萱只能答應:“嗯,好。”

    哄好小妮子之後,盛安安去樓下找藥箱,用碘酒塗一下脖子上的紅痕,而喬雨萱則很安分懂事,果真乖乖待在房間裏,沒有出來。

    儘管她心裏很好奇,一直把耳朵貼在門口偷聽動靜。

    但是除了剛纔金政豪再亂吼亂叫,現在外面已經恢復安靜了。

    喬雨萱什麼都聽不到,心中卻莫名有種不安的預感,總覺得金政豪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大人們又都把她當成小孩,不肯告訴她。

    喬雨萱靠門而坐,一直守在門口,目光則遠遠望着窗外,期盼可以早一點天亮,這樣她就可以出去看政哥了!

    她很擔心政哥!

    但是盛安安和湘姨都不准她今晚擅自離開房間,喬雨萱雖然有點嬌蠻,卻不是任性的女孩,她還是聽她們的話,乖乖呆在房間裏等着明天到來。

    喬雨萱怕自己睡過頭了,乾脆將牀上的被子搬到門口,就在地上打地鋪蹲守天亮。

    還好北方天氣有地暖,打地鋪也不會覺得冷,很暖和,暖和到喬雨萱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等她再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一大早了。

    冬日的陽光,透過窗臺紗簾照了進來,暖洋洋的,好不愜意。

    喬雨萱睡懵了,然後猛地跳了起來想起昨晚金政豪的事!

    她迅速去洗手間洗臉涑口,換上衣服後趕緊就開門出去。走廊的盡頭就是金政豪的房間,此時房間門大開。

    喬雨萱走過去一看,發現金政豪根本不在房間裏,這才八點不到,他就起來了?

    臨走時,喬雨萱又多看了幾眼金政豪的房間,乾淨整潔,沒什麼異樣,所以昨天晚上金政豪爲什麼突然大吼大喊?

    他是怎麼了嗎?

    心裏有了疑惑,喬雨萱就想去找盛安安問一下。

    結果,盛安安也不在房間裏,這麼早就起來了?

    喬雨萱轉身下樓,果不其然,盛安安就在樓下客廳看報紙,今天都起得太早了,廚房裏還在做早飯呢。

    “安安姐,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喬雨萱邊走過來邊問。

    盛安安頷首:“是啊,你今天也很早啊,快過來坐,等一下就能喫早飯了。”

    喬雨萱坐下來,惴惴不安道:“安安姐,怎麼辦,政哥不見了!”

    沉默了下,盛安安才告訴她:“不是不見了,是他一早就走了。”

    “走了?”喬雨萱微愣,繼而問:“他去哪了?”

    “可能是有任務要出吧。”盛安安含糊不清道。

    “真的?”喬雨萱一臉茫然,她覺得不像,“怎麼會這麼突然呢?他就這樣走了?也沒給金伯伯和湘姨說一聲?”

    盛安安沉吟一下,說:“他留了紙條,等下我去給金伯伯。”

    喬雨萱就覺得不對。

    爲何要留紙條?

    是有什麼話,不能當着金海通和湘姨面說的嗎?

    肯定是出事了!

    至於出了什麼事,喬雨萱不知道。

    她問盛安安。

    盛安安也不肯說。

    “安安姐,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了?我聽到政哥在叫,聲音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喬雨萱不死心再問。

    “沒事的,他只是做噩夢而已。後來,金伯伯進去叫醒他,他就沒有叫了。”盛安安仍在含糊其辭。

    她只能撒謊。

    她答應過金海通要保密金政豪的病,這事自然就不能告訴喬雨萱。

    況且,萱萱年紀還小,這種事還是不要讓她知道比較好,免得給她心理造成不好的影響。

    故而,盛安安更堅定自己的想法。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確保不會把脖子的肌膚給露出來。等下她還要去見陸行厲的,萬一讓他看到昨晚金政豪掐她脖子的淤青,陸行厲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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