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武俠世界大冒險 >第498章 武林稱王!
    蕭遠山冷冷道:“葉二孃,你過來將這小和尚給殺了,就算是與少林劃清了界限,那我們自是不用道破你那姦夫的身份,若是不然,我便將你的兒子交給他們處理……。荷♀包網”

    蕭遠山一手捏着那慌張青年的脖頸,看着那一羣苦主們,冷笑連連:“你搶走他們的孩兒,玩弄後再殘殺致死,他們每一個人都對你恨之入骨,我相信他們都很想從你兒子身上啃下一塊肉——!”

    “不!你不能這麼做,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啊!”蕭遠山話音未落,葉二孃已瘋狂的尖叫起來:“要殺要剮,都衝着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無辜?”蕭遠山指了過去,一個個點着那些苦主,冷笑道:“你看看他們的眼睛,問一問他們,是否會覺得你的兒子是無辜的?”

    葉二孃早已思子成狂,巨大的壓力下,此時精神已有些崩潰了,她茫然的轉頭看去,看着那黑壓壓一片被她害過的人們,只覺得每一個人都在衝着她冷笑,每一個人的眼睛中都射出無限怨毒的目光!

    每一個人盯着她兒子身上的眼睛,都像是一口鋒銳的尖刀,想要狠狠割下一片肉來,生吞活剝。

    “你的兒子是無辜的?我們的兒子難道就不無辜?”

    “你的兒子至少已活了二十多年?但是我們的孩子呢?他還只是剛剛出生的嬰孩啊!”

    “我們要剁碎了你的兒子,讓你也體會一下我們的痛苦……。”

    ……

    葉二孃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腦子一片眩暈,天旋地轉,有無數道怨毒狠厲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每一道聲音都令她由心尖生出寒意。

    蕭遠山踢了踢腳下那被捆得紋絲不動的醜陋和尚虛竹一腳,捏着慌張青年的一隻手又增添了一絲力道,只聽得慌張青年喉嚨咯咯作響,就似要將喉骨捏碎了一般。

    慌張青年翻着白眼,雙目垂淚,以哀求的目光看着葉二孃,張了張嘴巴,似乎要叫出一聲‘娘’字一般。

    “葉二孃,我數三聲,你若不殺了這和尚,你的兒子我便丟給他們處置了!”蕭遠山森然道。

    “不!”葉二孃淒厲的尖叫起來,最後一絲理智終於被壓垮,她心中已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救自己的孩子,癱軟的身形不知何時又有了力氣,合身一撲,已朝那醜陋和尚殺了過去。

    “孽障,休得再造殺孽!”少林一衆僧人驚怒交加,他們被慕容博,蕭遠山等人左一句姦夫,右一句姦夫說得無名火起,早已按捺不住怒氣,當即就要上前阻止葉二孃下殺手,但灰衣僧袍閃動,一道身影閃在衆僧之前竄出。

    “二孃,住手,你已不能再錯了。”

    出手的人正是少林方丈玄慈,大手一探,便朝葉二孃抓攝過去。

    只是他耳邊忽聽嘿然一笑,眼前一花,慕容博已擋在了面前,一掌橫空拍來:“老方丈,咱們也有近三十年沒交過手了吧。”

    嘭!嘭!

    連續兩道悶響,幾乎同時響起,一是慕容博與玄慈對了一掌,勁氣四散之中,玄慈被迫得倒退數步,顯然就內功修爲上遜色一籌。

    第二聲則是葉二孃一掌擊在了虛竹胸口上,悶響之聲,如擊敗革,虛竹整個人被打得橫飛數丈,重重跌落地面,轉眼便沒了聲息。

    “哎!”玄慈瞧見這一幕,重重嘆了一口氣。

    而隨着玄慈這一次出手,以及他那一聲脫口而出‘二孃’,在場之中,除了蕭遠山,慕容博,段延慶等寥寥數人,早已知道這段祕辛的人外,餘衆無論正邪都是齊聲大譁,各人面上神色之詫異,驚駭,鄙夷,憤怒,恐懼……形形色色,實是難以形容。

    少林方丈玄慈素以慈悲爲懷,大德大智的高僧形象示人,堪稱德高望重,武林中人無不欽佩仰慕,誰能想到他竟與惡名昭彰的葉二孃有私情,更對成千上萬無辜嬰兒的慘死置若罔聞。

    眼下正道一方勢力與魔宗勢力對峙,羣雄皆以少林爲魁首,然而眼看一場大戰在即,玄慈卻被曝出了如此不堪的一段隱祕,其僞善的面目更是令人鄙夷不恥,就算是地位卑微,下九流的武人,此刻也不免在心中暗罵諷刺幾句,心忖將自己性命交由此等惡人指揮是否妥當?而與玄慈相比,似乎就連那魔宗也未必就是邪道一流了!

    現場之中一片喧譁嘈雜,以少林,丐幫爲首的正道勢力聯盟本就人心不齊,因玄慈之故,此時更是人心動搖。

    在場各大派大佬都是暗道糟糕,雖然暗自腹誹玄慈表裏不一,但此時卻絕不是內訌的時機!

    唯有葉二孃呆怔怔盯着蕭遠山抓着的慌張青年,哀求道:“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殺了這個和尚,就放了我的兒子!”

    唰的一聲,蕭遠山隨手將那青年丟開,便見葉二孃臉色一喜,蕭遠山面上卻露出一個笑容,這個笑容令葉二孃感覺到無比的恐怖與陰冷,好像心臟在一瞬間被凍結了一般。

    “葉二孃,你真認爲他是你的兒子麼?”蕭遠山指着那青年道。

    “他是我的孩子,我認得他脊背上的九個戒疤——!”

    “是啊!但是我記得你那孩子是脊背上,屁股上各燙了九個香疤,你再仔細看看清楚,這是你當年燙下的疤痕麼?”蕭遠山嘿然道。

    葉二孃生出無比的恐慌,她死死盯着青年背上的戒疤,突然瞳孔一縮,隨後便發出一聲咆哮,衝上前去,脫下了青年的褲子,直勾勾盯着青年的屁股:“沒有,爲什麼沒有戒疤?”

    這本是一個極爲荒誕滑稽的場面,但是在場所有人卻都笑不出來,只覺得寒意陡然自心間生出,因爲蕭遠山說出的下一句話。

    “葉二孃,你殺了一輩子別人家的孩子,今日終於也殺了自己的孩子,你還能唱出一首兒歌麼?哈哈哈!”蕭遠山目光轉向那伏地不動的小和尚虛竹,終於大笑起來。

    “我殺了自己的兒子?不!不可能!你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葉二孃瘋狂的咆哮起來。

    “我爲什麼要騙你?你若不信,爲什麼不自己過去看看?看看他脊背上,屁股上是不是就是你留下的香疤,這次你可一定要看仔細了!”蕭遠山戲謔般說道。

    葉二孃雙腿痠軟,臉色煞白,跌跌撞撞的朝虛竹跑了過去,只是短短一段距離,竟似有天壤之隔,她站起來又跌倒,跌倒了又爬起來。

    玄慈身形閃動,來至虛竹身邊,掀開後者的衣襟,解下僧褲。下一刻,本已老邁的面容更似蒼老了十多歲,幾乎當場暈倒過去,長長一聲嘆息:“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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