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季歸雖然對尚司空滿意,但對他兒子很不滿意。
已經等了大半個月,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這讓如今代管月族的太子殿下,心中充滿焦急
由於那深深的不確定性。
季歸不敢向矗立於遠處的長安城有任何想法,因爲一旦那位神祕強者真是地球人類。
那麼。
任何小動作都會給月族帶來災禍,甚至可能是滅族災難
所以季歸需要一個神祕強者究竟是不是李覓的準確消息。
是。
或者不是
簡單的兩個回答,卻關係到月族未來百年千年乃至萬年的崛起大計
季歸那磅礴的野心。
絕對不能因此這不確定而停滯不前
太子殿下那毫不掩飾的情緒流露,讓尚司空心中惶恐,他連忙道:
“太子,吾兒尚二,乃月王親自賜名,他是我月族天驕,定能成功獲取李覓的一切信息,現在他說不定已經得手了,正在想盡辦法脫身”
“哦”
太子季歸雖有些懷疑,但仔細想來也應該如此。
尚二畢竟是修煉有成,在地球只要不遇到那幾位強的離譜的打更人,完完全全可以橫着走。
調查一個人。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從月球潛入到地球難,想要悄無聲息的回來同樣更加難,一時間也多了幾分理解。
“先傳令下去,上下弦月族各調集一千精銳修士,一旦尚二傳回準確消息,就劍指長安城”
太子季歸眯起眼睛。
父親終究老了,被那位不知來歷的神祕強者嚇破了膽子。
父親做不到的。
就由他這個兒子來做吧。
王族雖是被季家驅逐出祖地的旁系,可他姓季。
九王之一的季
王族註定要從他手中重新崛起,而不是在這偏遠星系默默無名直至消亡。
他季歸。
定要榮耀歸故里
漫長的飛行時間,徐來與阮棠終於到了歐洲,雖然華國時間已是夜晚,但巴黎卻是剛剛正午。
攔車回到酒店。
阮棠簡單洗了個澡。
她雖然困到想要直接睡下,但卻硬撐着疲倦,拉着徐來去逛街。
她要倒下時差,不然未來幾天的工作會很麻煩。
心細的徐來自然知道阮棠的想法,他牽起那雙雪白的柔荑。
然後阮棠驚訝發現,她一身疲勞跟略微睏意,居然消失了
“誒”
阮棠驚訝道:“我好象不累了。”
“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爲什麼。”
“愛的力量。”
“”
阮棠全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她掙脫徐來牽着的手,抱着雙臂哆嗦道:“噫,徐來你什麼時候這麼噁心了”
這情話太土了。
土到了至少是二十年前那個年代的人們纔會說的。
徐來:“”
他無奈道:“行吧,先給女兒買禮物去。”
手辦的事,徐來念念不忘。
“嗯。”阮棠點頭。
“要不別買了”
徐來沉吟道:“畢竟依依想要的其實是妹妹”
“咚”
然後說話的徐來就被阮棠踩了一腳:“閉嘴”
“行行行。”
徐來失笑,慢悠悠走在她身後。
sc作爲櫻花國御三家之一,在華國手辦圈子中有不小的名氣。
缺點嘛也有,就是太貴了。
巧了的是阮棠不差錢。
畢竟白雲之上今年與國內外各大公司簽下的訂單,光淨利潤就至少五千萬以上。
未來三年即便再無合作,也不會低於三千萬。
阮棠目前的身價,至少是億萬起步,妥妥的富婆。月工資稅後才一萬的徐來,完全可以說是喫軟飯的。
橫掃了這家位於浪漫之都郊區的手辦店。買了等身的,各種六比一七比一比例的。
亂七八糟共花了將近三十萬
“徐先生,二十八個月的工資哦。”
阮棠結完賬後,笑吟吟的將賬單放在徐來口袋裏。
她走出店,伸了個懶腰,盡顯傲人身材。
在這陌生城市的陌生街道,望着那金髮碧眼,不同膚色不通種族的行人們。
雖然會英語、法語以及其他幾種國際通用語,可阮棠依舊覺得無法融入其中。
唯有身邊的徐來,讓阮棠莫名安心,也格外有安全感。
有這個男人在不論遇到什麼危險,都不用怕
“你不用工作嗎”徐來問道。
“明天開始。”
阮棠柳眉一挑道:“怎麼,跟我逛街丟臉了”
“怎麼會。”徐來連忙道。
阮棠撇撇嘴,沒再說話,而是主動挽起徐來手臂,逛着街邊商店。
自從確認關係後,阮棠對待徐來少了兩分扭捏。
但傲嬌
還是傲嬌的。
比如她會看着街邊情侶互相拍照,眼中流露出一縷明亮,卻不會主動開口要徐來幫忙或者要求合照。
“我們拍兩張照片吧。”指了指遠處的教堂,徐來問道。
“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喜歡拍照”
阮棠翻了個白眼,卻快步跑到教堂門前,嬌聲道:“徐來,你快點。”
呵。
女人。
口是心非。
徐來彎起嘴角,拿出手機走向一位路人,用流利的法語道:“你好,能幫我跟妻子拍兩張照片嗎”
“當然。”
路人微笑點頭。
咔嚓拍過幾張後,徐來道謝,而阮棠不可思議道:“你會法語”
“很難嗎”
徐來反問:“我學了三分鐘呢。”
“”
阮棠噎住。
她曾一度認爲她的語言天賦十分妖孽了,一年學會並精通一門語言。
可徐來呢
在來時的飛機上,隨便翻了下她看的法語雜誌,然後就會了
發音語法之標準,讓人難以置信。
雖然阮棠從不顯擺自己的語言天賦,但如今莫名有些挫敗。
這個可惡的男人。
怎麼做什麼都這麼厲害
徐來安慰道:“老婆,別羨慕,我這是天賦,學什麼都很快。”
“把學字去掉。”阮棠道。
徐來:
晚點可能還有第三更,但大家別等,不一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