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噗地一下就爆出血漿出來,十分地逼真。
賀老目瞪口呆。
薄熙塵手撫着額頭,無奈,好氣又好笑。
顧安西揚眉:“精準爆破,想哪裏受傷就哪裏受傷。新發明來着。”
賀老又是目瞪口呆
這都可以
顧安西笑眯眯地說:“成本就幾十塊那個紅拂手什麼的以爲我受傷了,輕敵了,竟然不用槍要和我來個肉一搏,誰和她搏啊,給她幾顆子彈。”
可惜就是對方穿了防彈衣,真是無恥
也是這樣,她才能找到賀老,把這老傢伙帶走。
薄熙塵拎拎她的耳朵:“淘氣。”
他想了想:“以後這種事情讓我來。”
顧安西看着他,慢慢地說:那個叫紅拂的長得挺好看的,小叔,我覺得還是我自己來吧。
薄熙塵好氣又好笑,“她長得好不好看,和我有關係”
我怕你心軟不忍心下手。顧安西一臉的理直氣壯,“我就不同了,照樣能打得她豬頭腫臉的。”
薄小叔捏捏她的小臉蛋,倒是沒有說別的。
這時,賀老輕聲開口:“紅拂是暗黑二號高手,不過她似乎是閔辛的人。”
顧安西靠在沙發上,唔了一聲:“我也覺得是。”
她的眼睛轉了轉,然後就輕笑出聲:“等着吧”
薄熙塵知道她又在想什麼鬼主意了,不過沒有反對,主要是沒有辦法。
這會子他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問顧安西:“你是怎麼說服老先生的”
顧安西支支唔唔:“他就是自願的啊我沒有強迫更沒有哄騙。”
“我怎麼不太相信。”薄小叔拎她的耳朵:“去洗個臉刷牙,看看老先生去,,另外,中午之前去你老哥哥的辦公廳好好賠個罪,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我看着他心臟怕嚇壞了。”
顧安西笑眯眯的:“那是他不中用。”
說着,衝着賀老擠眉弄眼,然後就跑了。
賀老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好半天才說:“以前我以爲她纖細弱小,還發了消息讓無限保護她,花了一千萬美金,就被這小東西私下裏吞了,她自己保護自己啊。”
薄熙塵只得賠罪,“是越來越淘氣了。”
賀老嘆息:“身手真利落,槍法真精準。”
他也是從知道顧安西會用雙槍才懷疑的,因爲無限在暗黑的時候,就是雙槍十分有名,那是暗黑親自教的
這邊,顧安西洗了洗,換了一套衣服去老先生的病房。
推門進去就輕笑出聲。
老先生已經從趴着到正面躺着了,嘴巴張着,隨着呼吸噗噗地呼着氣,此起彼伏的閔辛趴在病牀前,顯得十分孝順的亞子,手裏還是一本法文書。
顧安西拿起來看,笑得快要岔氣。
閔辛這時醒了,一眼就見着她,咬牙切齒:“顧安西。”
顧安西笑眯眯的:“早啊閔先生。”
她假裝不經意地讀那幾段法文,肉麻得閔辛雞皮掉一地他死死地盯着她,隨後驀地就捉住她的手。
“我找不到你,你倒是自己過來了。”閔辛咬牙,然後不等顧安西反應過來,大手往上抹,一隻手臂就光光的了
光光的,沒有傷
他又換了一隻手臂,還是光光的。
顧安西的聲音弱弱的:“非禮啊,非禮啊”
老先生一下子就醒了,老眼瞪得好大:“非禮啊”
不但如此,還按了鈴,叫來了兩個護士
護士進來,閔辛的手還抓着顧安西兩隻小手臂,袖子卷得高高的。
閔辛傻眼了。
就這時,老太太過來,語氣堅定無比:“家醜不能外揚”
閔辛:mmp
顧安西甩開手臂,慢慢地拉下袖子,輕咳一聲:“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這心理創傷是挺嚴重的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萬一小叔知道了不想要我了,我只能找閔先生負責了,不過,這輩分不好算啊,我和顧明珠是一個母胎生的,萬一我當你老婆的話,顧明珠還要叫我一聲小媽”
閔辛目瞪口呆。
世上,世上,竟然有如此無恥之輩。
顧安西仔細地想了想:“不過萬一小叔不想要我,我也只能硬着頭皮當顧明珠這個小媽了,我們一家三口應該也會幸福的。就是周姐姐可能會不大高興。”
閔辛老臉憋得通紅,“你有什麼條件,說吧”
她說來說去,不就是說要去周預那裏告狀唄,或者就是威脅他要把顧明珠是他私生女的事情捅出來,這小混蛋,真的是他眯的陰險透了
顧安西慢慢地說:“我不要什麼條件,女孩子名節最重要了,老先生老太太是不是”
老太太冷着臉;“自然是的。”
她一副都是周預以前瞎了眼的樣子。
老先生更是用力點頭:“閔辛啊,當男人呢,得從一而終的。你這樣是不行的。”
閔辛摸摸鼻子:“誤會而已。”
他刷刷刷地開了張支票,還叫來了王元蓋了印泥。
顧安西看着金額,挺滿意地收進袋子裏,十分大氣:“我原諒你了。”
閔辛冷着聲音;“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怎麼好好的。”
顧安西哦了一聲,“你想知道這個啊,不早說,你早說了我早就告訴你了,哪裏能讓你花這冤枉錢。”
說着,取出一個很小的像是鈕釦一樣的東西來,貼在閔辛的小腹那裏。
閔辛覺得有些怪,但還是忍了忍。
顧安西拿了一個小小的遙控:“見證奇蹟的時候到了。”
一按,閔辛的肚子那裏頓時就紅了一片,還往下跑。
他的臉黑透了。
王元目瞪口呆的。
顧安西張大嘴巴,慢慢地說:“不好意思啊,這個位置像是您來了大姨媽,要不,咱們再換個位置試一下”
“顧安西”閔辛磨着雪白的牙,氣得快要上天。
顧安西摸摸頭:“是你想知道的啊。”
閔辛:
他回去的時候,過道里多少護士指指點點的,他黑着臉。。
王元小聲地問:“您要不要改改主意,不要對付顧醫生了,我看她這套路您好像對付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