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競堯自小出身優渥,這時當真是又憤怒又有些羞惱,實在是忍不住了,伸腳就在門口報踢了一腳
裏面的人自然是聽見了,至少郝主任是嚇一跳的,連忙出去
這一看,就嚇了魂。
回頭時時,面色整個就不對了:“是王先生,不知道怎麼就回頭了,那一定是聽見了咱們說的話。”
顧安西不在意:“聽見了就聽見了,生氣就生氣,我不是說了麼他就是理年期了,這樣子動不動就踢人踢門的最是要不得了,不顧及着自己的身份還當自己是小年輕。”
郝主任苦笑。
這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啊,得罪了王競堯她不怕,他明天還要去換藥,想一想就害害怕了。
顧安西大概是知道他的想法,睨他一眼:“郝主任,看你出息的樣子,他又不是老虎,又不會喫人,你怕什麼。”
郝主任又是一陣的嘆息,最後少不了顧安西安慰幾句,細細地分析了老哥哥的性格,最後一拍郝主任的肩,“總之你去了就拼命地說我不好,罵我,你罵我他心裏就舒服了,自然不會爲難你。”
郝主任心驚膽顫,“這妥嗎”
“沒有什麼比這更妥的。”顧安西大力鼓勵他。
郝主任沉痛地點頭:“那我願意一試,就是小顧醫生你不要在意得好。”
顧安西十分大度地說沒關係
就在融洽時,薄熙塵從會議室裏回來了,笑了一下:“你又在教壞郝主任”
顧安西沒有吱聲,看看郝主任。
郝主任得到信息,立即就表示:“沒有沒有,我和小顧醫生在討論學術問題,這個小顧醫生懂得還真的多啊,這麼地一討論,我頓時就茅塞頓開了。”
“是麼”薄熙塵笑笑,也不揭破了。
薄熙塵這樣問,郝主任自然又是拼命地替顧安西掩飾,這麼地說了一會兒他便離開了。
他一走,小奶精是知道瞞不過去的,也不想承認,就耍賴。薄熙塵哪裏不知道她,也不介意,自己坐在沙發上,又讓她過去才輕聲說:“還是少惹他不高興。”
她低頭玩遊戲,一邊就小聲說:“我也不是故意要氣他的,是他看我不順眼,恨我自作主張。”
她這麼地說着,然後心裏就有些冰涼,好一會兒纔開口:“小叔,可是我能怎麼選擇,賀老是我的師父,我十來歲就跟他學畫了,他又是薄爸爸的莫逆之交,是師孃的丈夫,還是周雲琛和周雲朵的生父那天他踢了我一下本沒有什麼,可是小叔他只記得我違逆他一次,卻是不記得薄家爲他出生入死。”
她一席話下來,薄熙塵有些心疼。
安西平時總是什麼不在意的樣子,可是她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想得清清楚楚的,她也在意王競堯這個哥哥,可是王先生身處高位,自然不同。
小奶精靠在他的懷裏,輕聲地問:“小叔,你後悔過嗎”
“嗯”他輕聲地問她。
顧安西擡眼:“後悔維護他麼”
薄小叔淡淡地笑了:“我維護的從來不是他。”
顧安西盯着他看了好久,最後挺開心的,因爲小叔和她是心意相通的。
她乖乖在他身邊,過了一會兒就輕聲開口:“所以啊,那個性格古怪的更年期男人,還是暫時不要理他了。”。
薄小叔: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這麼大的事情,在安西眼裏就是過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