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安西薄熙塵 >第880章 深夜,男人總是會感性些
    王競堯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兩人好好的電梯不走,怎麼在這裏談情說愛了,老夫老妻了都還搞這樣浪漫

    他頓時,酸得不行。

    元生則是輕咳一聲:誰說沒有東西衝撞的,這會兒不是有了麼

    王競堯的步子頓住了,但是耳朵放得靈靈的,元生自覺雖然不如祕書那般瞭解主子,但是這一點兒眼力勁兒還是有的,於是輕聲開口:“王先生,咱們要不要回避一下,不然待會兒撞見了,小顧總那得不自在了。”

    王競堯劈口就說:“她臉皮那麼厚,還會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對她有什麼誤解”

    元生摸摸鼻子,不敢再吱聲了。

    這會子,王老哥哥耳朵豎着,好半天才把目光收了回來對着司機說:“行吧,膩歪着嘴,簡直是聽不下去了。咱們還是迴避一下吧,也算是給她臉面了。”

    元生一聽,立即就贊同不已:“那是那是,那是王先生給小顧總面子。”

    說着引着路往一旁:“那行,這邊吧,躲着正好。”

    王競堯畢竟是體面人,何時做過這種宵小的事情,摸了下鼻子過去了,兩人藏好。

    樓上,聲音越來越近,那兩隻小的還在膩歪着。

    顧安西趴在薄熙塵的肩上,聲音軟乎乎的,“小叔。”

    薄熙塵唔了一聲,“怎麼了”

    顧安西有些困了,小臉擱在他的肩上,埋着,吐出的氣息熱乎乎的,“你累不累啊。”

    “不累。”薄小叔的聲音在夜色裏,特別地溫柔。

    那隻小奶精打了個哈欠:“我有些累了,小叔我們從電梯下去吧,想睡一會兒。”

    薄熙塵說好。

    他說好,那躲着的兩隻就不太好了。

    元生急了,小聲說:“王先生,這可怎麼辦啊,萬一撞見了可不大好。”

    王競堯在黑暗裏瞪他一眼:“有什麼不好的這路難道是他家的啊。”

    元聲小心翼翼:“這確實是薄教授家裏的啊,百分百控股的。”

    王老哥哥想把他掐死,又壓着聲音說:“知道景川爲什麼能當祕書長,你就只能開開車麼一臉兒眼色也沒有。”

    元生挺委屈的。

    王競堯又把身子縮了縮

    那邊,薄熙塵其實是想轉到電梯的,不巧得很他耳目十分靈,隱約聽見了聲音,略想了一下大概是猜出是誰,於是沒有轉彎仍是走了過道。

    顧安西清醒了一點點,“小叔”

    他唔了一聲:“怎麼了”

    顧安西看看四周:“怎麼還走樓梯啊”

    “還有幾層就到了。”他微笑,忽然就開口問背後的小姑娘:“安西。”

    她又趴了回去,模糊地唔了一聲。

    “你今天怎麼又氣你老哥哥了”

    趴在後面的小姑娘歪着頭想了一下,才又趴了回去,小聲說:“小叔,其實他挺好的,但有時又不那麼好,可是他再不好也不該是犧牲自己去成就大衆的。”

    她打了個哈欠,略有些疲倦又無力地開口:“他就該有個像是林樺姐那樣溫柔的人在他身邊,知冷知熱的,不會孤獨寂寞,也不會隨便氣到把自己的胃喝成那樣。”

    薄熙塵微微地笑了起來:“當初你怎麼不搓和他和周預呢”

    “他已經不喜歡周預姐姐了啊,那都是老黃曆了。他明明挺喜歡林樺的,爲什麼要把自己的婚姻留給利益呢。”顧安西說着說着就更困了,後來乾脆就摟着小叔睡着了。

    薄熙塵笑笑,慢慢地把她背下樓。

    等他們走遠了,王競堯和元生才從暗處走出來,王競堯面上有着一絲莫測,讓人看不懂。

    元生這樣的大老粗,自然是看不懂的,他就是一個勁兒地讚歎:“這薄教授看着斯斯文文的,想不到啊這力氣這麼大,三十來層呢就這樣揹着小顧總下來了,看着輕輕鬆鬆,之前不是還做了手術麼。”

    王競堯手扶着欄杆,往下面看,淡聲說:“元生你是不是有什麼誤解,薄熙塵從小學開始就是同年齡組武術冠軍。在高一時更是成年組冠軍了。還有你以爲的那個薄家大家長薄年堯,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在薄家,除了薄老爺子是個喫乾飯的,其它就沒有軟柿子。”

    元生嚥了一下口水:“這麼強。”

    他心裏又默默地想,那先生您怎麼還招惹薄家呢還和薄家和小顧總過不去呢,剛纔薄教授和小顧總說的話聽着挺關心您的呀,不過這些話元生不敢說,他就是個粗人,沒有王景川的八面玲瓏,說不好就不招罵了。

    元生默默地想着,而王競堯仍是靜靜地看着下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不動,元生也不敢開口。

    就這樣地過了許久許久,王老哥哥才啞聲說:“走吧。”

    他率先往下走,一步一步的,元生跟在後面急忙說:“您不是回來找東西的麼”

    王競堯一愣,這纔想起來,但是他隨後就笑了笑,不是很在意地筆趣閣biquexco說:“算了吧,明天通知院方看看吧。”

    略頓了一下:“其實,也不是重要的東西。”

    他只是有些無聊,回去後一個人怪寂寞的,這才自己多跑了一趟罷了。

    他這樣說,元生不敢說什麼,只默默地跟在後面,兩個都默默的,後來上了車也是沒有說什麼話,直到到了王競堯的別墅。

    車停了下來,元生往後,輕聲開口:“王先生,到了。”

    王競堯靠在後座,車裏很暗,看不清他的臉。

    他靜靜地坐了一會兒,這纔打開車門,下車的時候淡淡說了一句:“剛纔的事情不許透出半句。”

    元聲跟着下車,附和:我哪裏敢啊,不敢不敢。

    王競堯邊走邊說:“行了,你先回去吧,不早了。”

    元生看着他的背影,提高了聲音;“您千萬不要飲酒,小顧總說您不能喝酒了。”

    “知道了。”王老哥哥不耐煩地說。

    元生站着,好一會兒,點了支菸抽着,心裏暗暗地想:王先生現在大概是挺感動的吧,八成又想起小顧總過去的好了,這薄教授可真是厲害啊,臨時起意問一句,就把王先生的心給勾回來了,他可真的是太瞭解小顧總和王先生兩個人了。

    忽然,元生總結出一條食物鏈出來

    小顧總喫定了王先生,薄教授又喫定了小顧總,那麼,最後就是薄教授越級喫定了王先生這真的是就和王先生說的一樣,薄家沒有一個是軟柿子啊,那是伺機而動啊

    那邊,王競堯走回自己的別墅,燈光大亮,他坐到沙發裏。

    家裏的下人立即上前:“先生,您要一杯解酒湯嗎”

    王競堯一愣,隨後淡聲開口:“我沒喝酒,來一杯菊花茶吧,冰鎮的。”。

    還有一更三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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