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安西薄熙塵 >第937章 薄小叔喫醋也是清新脫俗
    顧安西回了房間,才坐下來,顧明珠那個粘人精就又來了,穿着新買的睡衣拉着顧安西要去開個睡衣派對,顧安西伸手摸摸她的腦袋,皺眉:“你沒有生病吧”

    顧明珠還是挺生氣的:“我纔沒有病。”

    “沒有病回去寫你的小說,幹你的大事業去。”顧安西輕咳一聲:“就是開睡衣派對也是我和小叔開啊,和你開有什麼意思。”

    這話,挺那啥的,顧明珠一聽小臉漲得通紅的:“顧安西,你不要臉。”

    顧安西看着她,好笑地說:“這就不要臉了你以後結婚還不住一起了都像你那文學作品裏親一下就懷孕了”

    顧明珠捂着臉跑了。

    顧安西得意地笑,又趴在沙發上休息了一下。

    她的身體確實不如從前了,替老哥哥擋了顆子彈當真是虛得很,逛了半天就累得很了,也有些想睡覺。

    她總算還是知道愛惜自己,伸手拉了條小毛毯給自己蓋上,睡是暈乎乎的時候薄小叔回來了,感覺燈亮了,隨後又調暗。可是她不想醒,仍是側趴在柔軟的沙發裏。

    薄熙塵坐在她身邊,輕輕地拍了下臉蛋:“去幹什麼了,這麼累。”

    一雙手臂纏了過來,趴在他的臂彎裏,低低地笑了一下然後就趴着和小叔說着日常:“給明珠買了些東西,後來在咖啡廳裏遇見了小叔你猜誰”

    薄熙塵低頭,一手閒適地放在腦後,“秦思遠”

    “你怎麼知道的”她聲音軟乎乎的,小手有一下沒有一下地玩着他的襯衫釦子。

    薄小叔就笑,“因爲前幾天我碰見過他了。”

    她哦了一聲,等不到下文,就有些急急地問:“小叔你都不問情況的”

    “沒有什麼好問的。”薄教授淡淡開口。

    小奶精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完了完了,當真是老夫老妻了。”

    薄小叔笑笑:“似乎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回家就好。”

    她也跟着笑起來,軟乎乎地靠着他。

    薄熙塵輕輕地捏她的鼻子:“就沒有別的事情要和我說嗎”

    她啊了一聲,隨後就裝傻了起來,吱吱唔唔,甚至不惜以身涉險開了一場睡衣派對可憐的作者~薄小叔這才放過她。

    晚餐,是在房間喫的,顧安西喫完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明顯精力不足的樣子。

    薄熙塵換了一套運動服,過來傾身親了她一下:“我去一下健身房。”

    顧安西半夢半醒的,嘀咕一聲:“健身房有很多穿得很清涼的小姐姐。”

    他無聲一笑,“那起來一起去。”

    “不去,累死了。”顧安西小聲地抱怨:“三十歲老男人太可怕。”

    說着就拉着小毯子把臉都蓋上了,薄小叔拉了些下來,又看了看她,這才離開。

    酒店的健身房在二樓,和餐廳距離不遠,他先去見了薄年堯,薄年堯出乎意料地和顧明珠一起,顧明珠十分乖地扒着年堯爸爸,想來也是太寂寞了,好在薄年堯也算是看在顧安西的份上,對她照顧有加。

    薄熙塵過來說了點事情,薄年堯就有些意外了:“去別墅住”

    薄熙塵點頭:“是的。”

    他頓了一下,輕咳一聲:“是母親的意思,母親收到了安西的小作文已經知道您和陸阿姨同住一間酒店,爲了保持家庭和諧讓我們明早就搬去別墅。”

    薄年堯一下子就挺失落的,嘆息:“崽崽的心總歸還是向着她薄媽媽。”

    權衡再三,他還是同意了。

    而薄夫人,暗暗地背了一個鍋。

    薄小叔臉不紅心不跳地撒完謊就說要去健身,薄年堯叫住他:你不陪陪崽崽,這個點去健什麼身啊。

    薄熙塵笑笑:“她已經睡下了。”

    薄年堯的目光頓時就不太好了起來,看着兒子有些一言難盡。

    薄熙塵離開,薄年堯就對顧明珠說:他們小倆口還是挺恩愛的。

    顧明珠哦了一聲,垂了眸子,過了一會兒她就忍不住說:“顧安西還小啊,其實也不急着結婚的。”

    薄年堯當然是能看出她的心思,笑笑,不出聲。

    顧明珠偷偷地看他,一會兒就厚着臉皮說:“伯父,以後我也跟着顧安西叫你薄爸爸好不好”

    薄年堯有些意外,不過隨即他就微微地笑了:“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可得給黃毛好好地道個歉。”

    提到這個黑歷史,顧明珠一下子就垮了,聲音小小的:“那以後看見了我會道歉的。”

    薄年堯滿意地點頭。

    另一邊,薄熙塵去了健身房,人挺少的。

    但有個老熟人。

    陸衡。

    陸衡正在跑步,從鏡子裏看見了薄小叔,他淡淡一笑,慢慢停下來:“是來找我的嗎”

    薄熙塵靠在一旁的跑步機上:“差不多吧。”

    陸衡轉身,目光有些邪氣:“不舒服了”

    “她現在是我的妻子。”薄熙塵淡淡地說。

    陸衡走下跑步機,拿着毛巾擦了擦汗,隨後,表情冷下來,“可是,是我見遇見她的。”

    “愛情沒有先來後到。”薄小叔輕笑:“你也見過他了是不是幾年前,她喜歡的還是秦思遠。”

    陸衡微擡起下巴:“看來你來,是存心找我晦氣的。”

    “不敢,只是想和陸師兄切磋一下。”薄教授十分地謙虛。

    陸衡冷笑:“薄師弟就是喫醋,也是這樣清新脫俗。”

    他一擡下巴:“去那邊。”

    半個小時後,薄熙塵狠狠地踢了陸衡一腳。

    陸衡顫微微地爬起來,抹掉嘴角的血跡,“我倒是小看你的醋勁了。”

    薄小叔轉身,丟下一句:“沒有下次了。”

    他身子一頓:“還有,明天我們就會搬出酒店。”

    陸衡眯眼:“你怕她喜歡上我”

    薄小叔掉頭,表情帶着一絲好笑:“如果你瞭解她,就不會這樣說了。”

    陸衡皺眉。

    薄小叔風輕雲淡的:“是她要搬出去的,大概覺得酒店裏有煩人的蒼蠅吧。”

    說完他離開,陸衡握緊了手指。

    等他回到套房,陸夫人過來,看着他一臉的鼻青臉腫:“陸衡,怎麼了這是”

    陸衡去冰箱裏拿了冰塊,一臉的無所謂:“沒什麼。”

    陸夫人小心地替他敷臉,一邊就說:“怎麼會弄成這樣的在江城竟然還有人敢打你。”

    陸衡看了自己母親一眼,“和薄熙塵切磋而已。”

    陸雪曼頓時眉頭擰起,不滿地說:切磋能把你打成這樣啊,下手也太狠了些。

    不過當母親的總是瞭解兒子的,一會兒她就輕聲問:“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陸衡看她一眼,輕咳了一下:“沒做什麼”

    說完他就起身去自己的臥室,陸雪曼在後面叫他:“陸衡,你爸爸要是知道了會打斷你的腿。”

    陸衡側身,很輕地說:爸只關心實驗結果,而女人則是我的戰利品。

    這一點,陸雪曼也清楚,丈夫的性子她最是瞭解了。

    拿兒子沒有辦法,她平時又是極溺愛的,於是輕嘆一聲:“總之你現在不許招惹她。我下午聽朝歌說這小姑娘可厲害了,一箭能把旁人的射穿掉,這得多大的勁兒啊。”

    她自言自語:“看着挺柔弱的,怎麼就這麼厲害了呢。”

    陸衡撇了下脣:“上個月不是中了彈麼,虛弱得很,不過是隻紙老虎罷了。”

    但是這隻小紙老虎卻是聰明得很,下午被她跑了十分可惜。

    陸衡輕輕彎起嘴角:“行了,媽,我睡了。”

    他回房,陸雪曼一臉的擔心,想了想還是和丈夫說了這事兒,哪裏知道陸澤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真的是和陸衡說的一樣,滿心只有實驗。

    陸雪曼被丈夫略冷落,坐在豪華的沙發上不免就想起了薄年堯。

    當年,薄年堯對她也是溫柔極了,可是她最喜歡的還是陸澤,但這不妨礙她對往事的追昔。

    陸雪曼往裏看了一下,覺得兒子不會再出來了,於是換了一套衣服準備和薄年堯敘一下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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