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西喝了一口牛奶,嗯了一聲:“是,一會兒就去。”
“讓陳明和你一起過去吧。”薄夫人說完,又對着陳明說了一下。
陳明笑着說:“放心,最近我什麼也不做,就看着她。”
這懷孕了,不得好好地侍候着啊,不過他也知道安西的性格,如果不是身體好她也不會折騰
喫完了早餐他們就一起去了王氏,到了辦公室裏唐祕書進來纔要彙報一下今天的工作,但是顧安西止住了她:“叫王副總過來。”
唐祕書一愣:“王副總可能還沒有來。”
“那就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他。”顧安西的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唐祕書一下子就猜出大約是出事兒了,輕聲說:“我馬上打電話。”
最後,王可富是從一個小妖精的窩裏爬出來的,爬出來時心情不大好,到了公司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事兒被發現了,所以竟然還敢擺了一個臭臉,“安西,大清早地就把人挖起來,這讓不讓人睡覺了。”
顧安西坐着,仰頭看着王可富放縱過度一張虛浮的面孔,輕聲說:“我昨天見了沈晚晴。”
王可富一怔,隨後就打着哈哈:“她啊怎麼,她和你告狀了說我拋棄她安西,你可不要信她。”
顧安西搖頭:“不是,她說舅舅對她很好。”
王可富倒是意外了,隨後就隨機應變:“應該的麼,對女人我向來是體貼溫柔的。”
說完,還有些聒不知恥地洋洋自得了起來。
顧安西淡淡一笑:“沈晚晴說馬上就要回北城,準備買一幢大別墅,舅舅你確實對女人挺好的。”
這下,王可富就有些呆住了。
草一種植物
這個蠢女人真的這樣說的,那可不害死他了
王可富心中把沈晚晴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是面上卻還是佯裝不明白的樣子:她吹牛吧,北城的房子那麼貴,她頂多買個平層差不多了,哪來的錢買別墅啊。這女人,就是虛榮,大概是不想被你比下去。
顧安西又微微一笑:“我查了一下她賬戶裏現在五億。”
至此,王可富全身都冒了熱汗,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顧安西卻是已經開門見山了:“舅舅賬戶的五十億,能解釋一下嗎”
王可富冷汗直冒:“誤會,安西,這一定是誤會。”
顧安西垂了垂眸子:“是不是誤會不知道,但是現在我要去設備工廠去一趟,確定一下經營權還在我手上。”
王可富撲通一聲就跪下了,抱着顧安西的腿:“安西,我你救救舅舅。”
顧安西奇道:“舅舅怎麼了,要我救”
王可富痛哭流涕:“是我我一時糊塗和陸衡簽了協議,現在設備工廠使用權在陸衡的那個實驗室。”
顧安西真想一腳踢死他,她冷笑:“我爲什麼一直不同意你知不知道陸衡的那個實驗室弄出來的是什麼東西,會不會害死王氏”
王可富結結巴巴的:“我不過就是也就是做醫藥的,算不得什麼吧”
顧安西又是一聲冷笑,踢開他,自己走出去,而王可富被人拖着出門。
這樣大的陣仗,王可貴自然也是被驚動了,趕了過來一看自己的哥哥痛哭流涕,肥胖的身體被拖着像是死豬一樣,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溫言對着顧安西說:“這是怎麼回事”
顧安西聲音很淡:“大舅把設備工廠賣給了陸家。”
“沒有全賣。”王可富趴在地上,掙扎着說。
顧安西踢了他一腳:“一會兒有你嚎的。”
她這樣不客氣,王可貴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安西,確定了嗎,會不會是誤會,可富雖然平時愛玩了些,但是大事情還沒有拉垮過。”
顧安西又踢了王可富一腳,那廝立即就鬼哭狼嚎了起來,顧安西輕哼:“你自己說。”
“屈打成招”王可富擠出幾個字了。
才說完,陳明就上前,大皮鞋的腳一腳下去:“真不要臉。”
這下,王可富可是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子,真真假假地申吟了半天,王可貴也無語了,讓人把他拖上車,要一起去設備工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