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祕書長苦笑:“這可使不得,夫人那樣的清貴人兒還是屬於藝術的。”
王競堯睨着他:“什麼叫屬於藝術,她屬於我好不好我王競堯的老婆。”
他這樣霸道慣了,祕書長也是拿他沒有辦法,擺了擺手。
王競堯這時又開口:“景川,拿針過來。”
王祕書長不解了,摸摸自己的腦袋:“先生,要針幹什麼”
王競堯皺眉,“不是說了三年抱倆嗎,這麼密不透風的還怎麼有孩子”
當下,王景川嚇尿了,結結巴巴的:“您想清楚了沒有,這不徵求女性的同意讓她懷孕,這就是耍流氓啊。您這樣的身份,合適嗎”
王競堯睨他一眼:“什麼適合不適合的,她是我老婆。景川你都不知道她和我鬧成什麼樣了,我想幹脆就再生一個,不管是男是女身上沒有責任那孩子給林樺養便是,只不要太溺太就行。”
王景川這時問出問題所在:“那夫人萬一知道的話”
“是意外,她不會知道。”王競堯放下手裏的東西,輕聲說。
王景川被他眼裏的眼神嚇到了,連忙去找了針過來,看着那個尊貴的男人一個個地扎破他看着,挺那啥的。
他沒有看見,反正出事他裝不知道。
王競堯花了一個小時把這一堆全都紮了一遍,扎完後心情好了很多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就等下班了。
等到下班,王競堯急急地下樓,歸心似箭。
衣袋裏,揣着一盒小玩意兒。
只是,讓王老哥哥傷感的是,四年下來,他都沒有能讓林樺懷孕。那一堆東西早就用完了,又不斷地買新的扎,扎完了再買。
而他那寶貝兒子就在他們的臥室裏一睡四年,半夜裏有時他一掉頭就看着兒子盯着他們看那瞬間王老哥哥的內心挺崩潰的。
還想不想要弟弟妹妹了
又是一個午後,王老哥哥扎完了盒子,託着下巴問:“景川,你說我還有沒有機會了”
王景川知道上司的自尊心受挫了,溫言細語:“或許是緣分沒有到吧。”
王老哥哥吐槽:“你都不知道王樾都快五歲了,馬上就上學了,竟然還要睡我們房間。”
孩子大了,不方便了。
王景川自然是知道他的苦惱的,輕咳一聲,“確實是可以分開了。”
王競堯搓着下巴,細細地想,也是,四年了,現在林樺應該不會再堅持了吧,再讓王樾和他們睡下去,對孩子獨立也不好。
他母親多少次提點了,他只裝聽不見。
王競堯這天下班挺早的,回去後就見着小王樾在院子裏玩,他把外套隨手脫下給傭人,自己蹲下張開雙臂:“兒子,過來爸爸抱抱。”
王樾挺活潑的,一下子就過來撲到他懷裏:“爸爸,爸爸。”
小王越笑得挺甜的,“在種小土豆,長大了爸爸就能做土豆泥給我了。”
小男孩說話軟乎乎的,惹得當爸爸的心情就更好了些,捏捏他的小鼻子:“小機靈鬼。爸爸看看你種的土豆。”
說完就一把抱起他,去了小院子,那是一片由小王樾可以隨便折騰的地方,種滿了奇奇怪怪的東西,平時也只有他自己打理,出乎王競堯的意料,小傢伙把這裏打理得還挺不錯,雖然不整齊,但竟然還有西紅柿結出來了,他探手摘了一下,擦了下嚐嚐:“挺甜的。”
小王樾就告訴他,這是他在書上看到的方法培植的,所以很沙很甜,外面喫不到的。
王競堯又啃一口:“真的啊我嚐嚐哎喲是和外面的不一樣。”
王樾得意地笑了:“我還準備給媽媽種黃瓜,給她做面膜。”
“乖。”王競堯摸摸他的小腦袋:那你繼續忙,一會兒讓人叫你喫飯。
小王樾聲音脆脆的:“好的爸爸。”
王競堯就笑笑,只是轉身時笑意不見了
他快步到了樓上,林樺在家裏,大概才從外面回來正在更衣室裏換衣服,他開門進去就離不開了,從後面抱住她
良久,林樺靠在沙發上抱怨:“你只顧自己,萬一有了怎麼辦”
“有了就生下來。”王競堯低頭拍拍自己的衣服,看着整整齊齊的,他就笑笑:“難道王家就養不起一個孩子”
林樺閉眸平息了一下,才喃喃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有小樾就很好了,多一個孩子他未必高興,再說我怕照顧不好。”
這些年,她確實是習慣了照顧孩子。
王競堯細細一想:“也不怕,小樾也上學了,你也有精力了,再說小樾也喜歡妹妹,要是真有了我看最高興的就是他。”
林樺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王競堯正好也和她說正事兒:“兒子都五歲了,也上幼兒園了,就不要和我們在一個房間裏睡了吧,萬一撞見不好。”
林樺睨他一眼,好一會兒想了想,“也行,男孩子是要獨立一些的。”
王競堯是千想萬想想不到她會這樣好說話,頓時把她拉過來親了又親,當成心肝寶貝一樣。
等到晚上,小王樾洗了澡澡爬到爸爸媽媽的牀上等時,林樺抱起兒子,“小樾是小大人了,要不以後咱們自己睡覺”
小王樾看看爸爸,看看媽媽,輕輕地眨一下眼睛。
王競堯樂了:“小子你是怎麼想的”
小王樾小聲說:“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其實三個人睡也挺擠的。”
說完就挺酷地抱着小被子爬下牀,“我睡自己房間了。”
他自然有自己的套房,佈置得也很適合小孩子,小王樾穿着連體衣服,一蹦一跳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