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別墅,林樺也有些累了,但還是堅持着自己照顧小樾洗澡。
小傢伙自己在泡澡,她就拿着衣服在外面等着。等小傢伙洗完睡了她纔回主臥室。
推開門她沒有看見王競堯,找了找,人在陽臺抽菸。
她過去,從後面抱住他,手收在他的腰腹間王競堯低頭看了看啞聲說:“小樾睡了”
她嗯了一聲,臉蛋貼在他背後,輕輕地蹭着昂貴的白色襯衫料子,低喃:“競堯你是不是生氣了”
他壓着聲音:“怎麼會”
說着手往後面一伸把她拖到懷裏,輕按在欄杆上細細密密地吻了好一會兒良久,他的頭擱在她的肩上,低喃:“今天怎麼回事兒,你不是不小心的人。”
林樺自然不好說賀啓的事情,而且她懷疑那人是風笙也沒有證據,另外她也並不好說出來,總歸是陳年舊事也是王競堯心裏一塊痛處,於是輕聲說:“只是太累了。”
他抱她起來,把她放到沙發上替她按摩,他雖然身份貴重但是這點子的活他卻是做得極好,不比那些按摩店的差,林樺卻是輕按住他的手,“我沒事,泡個澡就好了。”
他的手仍是放在她的肩上,聞言卻並沒有立即鬆開而是輕輕地又往上挪了挪,握着她的後腦勺,力道也是由輕變重,那隱祕的意味很明顯
林樺有些抗拒,她今天經歷了實在是太多,可是他是那麼強勢的一個人,她再是抗拒他還是牢牢地按着她,傾身吻了上去
情熱之時,他的氣息吐在她的頸側熱熱的:“我們再生個孩子好不好”
她嗯了一聲,接着他便抱了她起來
夜深,王競堯了無睡意,他坐起來接收了一條信息,是王景川發過來的。
這事兒,王景川連夜辦了,好傢伙把林樺一天的行程扒了個底朝天,自然就是她新加了一個微信也是查得徹底。
王競堯看了資料好半天,喃喃地吐出一個名字來。
賀啓。
38歲,相貌英俊,意大利回國,資深投資商人。
他又看着林樺睡着的樣子,於是一伸手拿過她枕邊的手機,解開鎖。
她的密碼向來是她自己的生日,因爲林樺小事挺馬虎的,乾脆就用了她自己的生日,而且他向來不拿她的手機看。但這一次是例外。
他找到了賀啓,找到了那條信息,沒有大的信息量,就只是幾個字。
但,王老哥哥還是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賀啓是認識林樺的,至少之前就認識,而且他認識的是林樺而不是王太太,不然他不會明明知道她的身分還這樣地勾搭,另外,如果賀啓不是風笙的話,以這樣一個人不會讓林樺方寸大亂
而林樺就是再遲鈍,也略微感覺到他心中有事,像是察覺到什麼了
林樺想說,但是次日清早她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了,王競堯早就去辦公廳了,她不舒服喉嚨有些啞也有些幹,起身隨意地披了件睡袍下樓,看見下人可:“小樾呢”
下人只以爲昨晚先生太太挺好的,笑眯眯地說:“小少爺一早就去了幼兒園了,是先生親自送的呢,可高興了小傢伙。”
林樺點了下頭。
下人給她準備了早餐,她沒有胃口,輕聲說:“給我一杯水吧。”
下人立即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餐桌上時忍不住說:“太太咱們還是得喫早餐的,你說人喫五穀雜糧纔能有力氣不是”
林樺覺得她說話奇怪,擡眼:“這說哪了,一頓不喫也沒有什麼。”
下人手指捏着衣角,小聲說:“我只是覺得太太昨晚挺辛苦的,先生也不體貼人。”
林樺耳根子都紅了,擺了擺手:“弄些清淡的來吧。”
等下人下去,她捂着臉:這都什麼事啊,競堯家裏都是些老人兒,怎麼都和他一般不要臉
她自然不是對下人不滿,只是覺得她們說話也太大膽了,她是真的喫不消。而這些人其實是極好的,待她待小樾都好。
林樺內心無語,吃了早餐上樓順手帶了杯水,下人仰着頭看着樓梯上的她:“太太,中午喫飯嗎”
“下午睡醒了再說吧。”林樺啞着聲音說:“可能有些感冒了。”
下人立即要給她拿藥,她淡聲說不用了,睡一覺就好。
於是,下人又喜滋滋地說:“先生也太不體貼了,一準是昨晚着涼了,我說露臺晚上不能待的。”
林樺簡直是聽不下去了,走得飛快,只是腳步不免有些虛,她摸摸額頭,好像是有些熱。
上了樓,她坐下,把水杯放在牀頭櫃上,習慣地拉開抽屜拿出一個藥瓶出來。
但是握着藥瓶時她想起了王競堯昨晚在她耳邊的喃語,說了好多次:“給我再生個孩子。”
她握緊了藥瓶,許久,又把藥瓶放了回去。
一會兒,她打開抽屜把藥瓶扔進了垃圾筒裏,把水喝掉。躺在牀上時,頭還有些暈,她閉了眼一會兒就暈暈沉沉的,這個時候她是很想打電話給王競堯撒撒嬌的,她畢竟也是個女人,但是他的身份在那裏他可能現在在開會,也有可能在處理重要的事情,她不想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