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活體戰艦 >948 百日宴(二)
    貴賓雲集,宴會開始。既然是爲了小公主的百日慶典,自然要請小公主到場啊。

    所以即使小公主依然熟睡,柏承誠還是同意了讓人將小公主們抱出來露露面。

    再也不是剛出生那種皺巴巴的樣子了,肌膚白裏透紅,細嫩無比,胖嘟嘟的,猶如玉質娃娃一般,美得讓人心顫。

    男性們,即使是愛不釋手的卓茂原,李橫渠,卓遠山等,程序式地抱抱,看一眼,也就是放手了,因爲今日想看小公主的人太多太多。但是第一次看到小公主的女性們,可就捨不得放手了,而且忍不住去撫摸小公主的小臉蛋,說些開玩笑的話語。

    其中之一傳到李承淑手上,意外發生了。可能是女人們的嘰嘰喳喳太吵,將小公主吵醒了。

    小傢伙睜開眼,發現是自己不認識的人,可能是沒睡醒的所謂起牀氣,突然掄起小手,扇了李承淑一巴掌。

    正常狀態下,這肯定不是什麼大事。小娃娃嘛,誰都可以理解,何況小娃娃能有多大力氣?反正打不痛更打不傷。大家笑笑,事情就過去了。

    但這小傢伙可不一樣,一巴掌扇出,竟是將李承淑得到往後一倒,噴出一口血來。雙手失控,小公主被她拋了出去。

    一直關注着小公主的卓青琳和柏承誠都嚇了一大跳,雙雙飛速閃身過去。

    卓青琳的目標,是小公主。柏承誠的目標,則是堂姐李承淑。

    卓青琳接住小公主時,柏承誠也扶助了李承淑。定睛一看,勃然大怒,李承淑的好幾顆牙齒,居然被小公主打落了。牙齒打落,自然血流不止,看起來傷得很重。

    那邊,小公主卻在卓青琳懷裏咯咯咯地笑。

    柏承誠招來柏逸,“找到我堂姐的牙齒,然後趕緊送去生命中心。”這點小傷,在銀聯不算什麼事,生命中心的急救艙,會讓李承淑斷裂的牙齒很快恢復到沒有一絲痕跡。

    將捂着嘴痛得流淚的李承淑交給柏逸,柏承誠轉身將小公主從卓青琳懷裏提起來,啪啪啪照着她的小屁股就是幾巴掌。清脆的響聲,預示着打得很是不輕。

    哇。小公主喫痛,大哭起來。

    卓青琳大急,伸手就要將小公主搶回去,“你幹啥你?她纔多大?能懂什麼?”

    柏承誠橫手一攔,瞪了卓青琳一眼,“你給我閉嘴。”然後揪住小公主的小耳朵,“知道爲什麼捱打嗎?知道錯在哪裏嗎?”

    “嗚哇,哇哇。媽媽,我要媽媽。”

    柏承誠大怒,又打了幾下小公主的屁股,“回答我。你今天要是不認錯,誰都救不了你。”

    其他兩位也不知心靈感應,還是被暴怒的柏承誠吵醒了,也跟着哇哇大哭起來。

    這下,可就惹惱。滿場只聞三個小傢伙高亢而清脆的哭聲。

    卓青琳氣得要跟柏承誠拼命,“柏承誠,你混蛋。將女兒給我。不就是打了你姐姐一下嗎?有多個事。你要懲罰,懲罰我好了。女兒那麼小,你怎麼下得去手?”

    柏承誠回頭兇厲地看着卓青琳,“你說什麼?”冰冷的寒氣,瀰漫宴會廳,嚇了所有人一大跳。不少心思活泛的,下意識的認爲這對夫妻之間存在問題。

    唯有卓青琳沒被嚇到,“你想幹嘛?想殺人啊?將女兒給我。”

    好在有赤龍娉婷能理會柏承誠的意思,飛速上前將卓青琳拉住,並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那邊的張仁枚,也比情急之下的卓青琳更快領會柏承誠的用意,連忙推了卓青琳的媽媽,卓青青和卓青陽幾人一下,低聲讓她們趕緊勸住卓青琳,“無論如何,在今天這個場合,都不能塌了柏總的面子。”

    柏承誠當然不是因爲面子而生氣。爲了寵女,更爲了學會當父親,他最近學習了不少育兒方面的知識。其中有一點,他深有感觸,那就是過分的寵溺,等於陷害。還有一點,那就是家長之一教育孩子的時候,另一人千萬別維護着,不然孩子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且有礙家長在孩子面前的威信。以後你再說什麼,孩子依然不會聽的。

    柏承誠狠狠地卓青琳說:“你沒說錯,如果她今天打的不是我堂姐,我還真有可能要殺了她。你難道不知道她的手勁有多大嗎?如果她今天打的是一個普通小孩,完全有可能一巴掌將人打死。堂姐已經是武皇級別了,都被打落一嘴的牙齒。

    再者,我教育女兒的時候,請你被插嘴。

    還有,你的聯想,讓我很不高興。”

    被赤龍娉婷和趕過來的她媽媽,卓青青等人勸住的卓青琳欲言又止,終於沒回嘴,但依然氣鼓鼓地看着柏承誠。她依然覺得,柏承誠做過份了。

    卓媽媽苦口婆心道:“你以前受的淑女教育白學啦?如此重大的場合,你居然不給你男人留一點面子,跟市井潑婦有啥區別。是不是柏承誠寵你過度了,讓你不知道自己是誰啦?

    平時在社交場合,女人總喜歡用‘他敢?’之類的話來評價自己的男人不敢違逆自己的意思,以彰顯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但這種話都當不得真知道嗎?夫妻雙方理應互相尊重,互相給面子。······。”

    赤龍娉婷哭笑不得,卓媽媽顯然弄錯了方向。

    柏承誠依然逮着小公主,“不許哭。回答我。你知錯了沒?”

    沒人救了,小公主終於委屈地認輸了,“嗚嗚,我錯了。不應該打人。”

    柏承誠,“等會給姑姑道歉知道不?而且下一次不許打人了。”

    “嗯。嗚嗚。我知道啦。嗚嗚嗚。”

    “那你還哭?不許哭了。”

    “人家痛嘛。嗚,嗚。”

    柏承誠伸手摸了摸小傢伙的屁股,運功幫她消除紅腫,且抑制她的痛感神經,“不痛了吧?”

    “不痛了。嗚,嗚。”

    柏承誠氣笑了,“不痛還哭?你故意跟我過不去是吧?”

    小公主,“人家總得緩緩,調節一下情緒嘛。”伸手抱住柏承誠的脖子,抽泣了幾聲,深吸一口氣,對柏承誠道:“爸爸,我調節好了,不哭了。可以笑了嗎?”

    柏承誠沒笑,全場卻轟然大笑。這小傢伙不得了。笑過之後,大多數人才反應過來,她,她,她才一百天大?不可能吧?三五歲才說得過去。

    問題是,確實只有一百天啊。妖孽,絕世妖孽。父親是妖孽,女兒則是妖孽中的妖孽。

    柏承誠這時纔將小公主交到卓青琳的手上,也不理會卓青琳的還未調整過來的情緒,招呼大家入席。

    席位的設置,既不是中式也不是西式,更不是古式,而是一圈一圈的圓環式,圓桌會議那種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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