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青一愣，“只有配方？”那個配方她家研究了那麼久，依然一無所獲。
榮世澤倒是來了興趣，“我買一份。”二十億對於榮家來說不算什麼，萬一生產出來了呢？
本就是奢侈產品，平民肯定是買不起的。有了S級，即使比A級貴幾倍，一支上億甚至數億，也不擔心沒有市場。買得起A級的，誰在乎多出那麼一點錢？
想了想，又慎重地強調，“一旦出了成品，這市場範圍不應該有限制吧。”有了A級的生產工序，再有了配方，他就不信生產不出S級的產品來。唯一的擔心是卓家會橫插一手，說他們已經跟柏承誠達成華龍的市場約定。這東西國家估計會禁止出口，國內又受制卓家，他可就白買配方了。
卓青青果然反對，“橙子，你的配方已經賣給我家了。”
柏承誠坦然地說：“那天你也在現場啊。我跟你爸可是說清楚了的，不是買斷。若是買斷了，我還沒權力生產呢？更別說專利。”看到卓青青還想說話，柏承誠繼續道：“別跟我扯法律糾紛，我有現場視頻爲證，而且馮茹蕾他們都可以作證。”
卓青青啞了。她確實準備拿卓遠山買了配方的事來要挾柏承誠。柏承誠是不想麻煩，所以直接堵死了她。連卓遠山都拿柏承誠沒辦法，卓青青真要糾纏的話，只會自取其辱。
柏承誠又對榮世澤說：“我勸你別買。不然到時候生產不出來，回頭怨怪我欺騙你就沒意思了。二十億對你我不是多大的事，但由此產生齟齬，呵呵，非我所願。”
榮世澤信誓旦旦地說：“絕不怪你，吳老是我老師，他擔保總可以吧。”
柏承誠搖頭，“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嗎？隨你了，我難道還嫌錢多？吳老，你說呢？”
吳春秋道：“你賣一份給他算了。你也說了，二十億對他家來說，不算個事。不然吶，他心裏反而有疙瘩。至於能不能生產出來，你都說的這麼清楚，他沒理由怪你。”
柏承誠不想再說了，“好吧。你們說了算。我會把配方給馮茹蕾，後面誰想買都可以找她。馮茹蕾，這一項的錢，除了公司的利潤，其他的都幫我捐獻出去。捐到哪，你決定。還有，我剛纔不是說你錯了，是授權多少份，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具體多少份，你還是問問卓青青和榮院長的好。”
這就是現實的無奈，並非因爲專利是你的，你就能力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分潤不到利益巨鱷，是不可能讓你的產品順順利利上市的。柏承誠能拿足專利費就不錯了，至於生產和銷售的份額，只能老老實實交巨鱷自己去瓜分。
當場將配方發到馮茹蕾的天訊上，柏承誠瀟灑地走了。
吳春秋愣了，柏承誠居然不要出售配方的這筆錢？心裏打起了鼓，難道別人真的生產不出來？之所以捐獻，不用說，是擔心他擔保也沒用，到時候榮家還是會怨怪。我一分都不收進自己的腰包，你怪不到我了吧？
吳春秋看了榮世澤一眼。
榮世澤卻肯定地點了點頭。卓家都買了，前面有開路的，他怕什麼？
馮茹蕾高興了，這應該是魚龍舞公司的第一筆正規收入。按照國家相關法律規定，公司的利潤在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之間。馮茹蕾肯定會定在百分之十五。二十億，魚龍舞的收入有整整三個億。三億鉅款，那次遠足之前，她做夢都沒想過。
柏承誠出門之後，下了地下室。不是爲了修煉，是想收買人心。地下室裏，沒值勤的警衛都在裏面修煉。柏承誠對地下室作出安排之前，賀長空先在這裏放置了大量用於訓練的儀器設備。
褚力也在，看到柏承誠來了，很是恭敬地打招呼。還有三個人，個矮而結實的叫王金虢，中等身材略微顯瘦的叫孫大山，女生男相英氣逼人的叫汪蔚。
周杰楓、鄭勇、陳田忠、胡劍強，和一個叫邵岡的，隨賀長空去了大帝俱樂部。十一個人裏最後一個叫馮書香，唯二的兩個女性之一。給人的感覺還真像是出身書香門弟，文文靜靜的，是警衛班的網絡和電子對抗高手。此時正在監控室值班。
這些人開始跟柏承誠之間是不存在什麼感情的，護衛柏承誠那是任務。現在肯定不一樣，一支基因強化劑大大地拉近了雙方的關係。
喫五穀雜糧的人都是俗氣的，你對我好，我自然就對你好。你尊重我，我自然就尊重你。雖然也有狼心狗肺的，但能通過龍衛審覈者，品行一般都沒大問題。
四人親熱裏帶着恭敬，跟柏承誠聊天。柏承誠關心了一下大家注射強化劑之後的反應，閒聊了一會各自的籍貫和家庭等，柏承誠正琢磨着怎麼開口，賀長空他們回來。
賀長空正要下意識地敬禮，柏承誠搶先抓住他準備擡起的那隻手，“賀哥，夠了夠了。你總這樣我很不習慣。定一個規矩好吧？我們都兄弟相稱，不管是在這裏還是在外面。職責歸職責，稱呼歸稱呼。一板一眼的，大家都彆扭。你們說是不是呀？”
衆人鬨笑。他們當然喜歡親民的主，誰願意總低人一等？
賀長空爲難地說：“柏會員，這不合規矩。”
柏承誠手一揮，“在我這裏，肯定要聽我的規矩。還有，我的身份希望大家保密。具體爲了什麼？你們可能知道一點點，我就不多說，免得賀哥又說什麼規矩。”他在扯‘開天計劃’的虎皮。
賀長空自然略微知道一些，不然柏承誠也不需要這麼多人保護不是？只好點頭，“行，我聽柏會員的。”
“呃~。”柏承誠道：“又來了。從今天起，在任何場合都別喊我柏會員。我也不強求你們喊我小柏，統一喊我柏少可以吧？爲了保密，爲了保密。”
賀長空不知道會員的身份爲什麼要保密，但還是答應了。柏承誠又讓他們對來春華一號的他的朋友和同學說春華一號是吳春秋他們借給柏承誠住的，目的是方便柏承誠跟吳春秋學編程，跟白向宇學機械製造，跟秦懷玉學手工加工。
交代完畢，柏承誠笑着說：“要不了多久，你們的戰力都有可能晉級一個境界。呵呵，估計職位和軍銜也將獲得相應提升。我在這裏先恭喜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