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活體戰艦 >120 投靠
    賀寧戰道:“校內,只是校內。校外不歸我們管。”

    “這還差不多。”柏承誠總算鬆了一口氣。

    校內,他們想跟着就跟着吧,反正自己打定主意泡圖書館。上課,不存在的。大一大二大三的課程,他早就學完了,而且是全科。大四的也有涉獵。就算現在就申請結業考試,柏承誠也有把握拿下學士學位證,甚至不止一科。

    柏承誠願意配合,讓賀寧戰林如風和羅國興也鬆了一口氣,不然他們的任務很不好完成。他們將這個任務看作是龍衛對他們的考驗。要是連一個同學都保護不好,必然讓他們在龍衛上層眼中大大失分。唯獨左烈一臉的譏笑,覺得柏承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好在素養還在,沒有當面出聲譏諷。

    下午無事,柏承誠直接去了圖書館。

    賀寧戰撓頭了,問了好幾次,確定柏承誠下午在圖書館不走,於是讓也喜歡看書的林如風和左烈跟在柏承誠身邊,他和魯有志、羅國興去了修煉室。這半年,使用學校的設備不需要學分,還不趕緊修煉。

    到了圖書館左烈自己找了個閱讀位自顧自地看書,不大理會柏承誠。

    始終跟在柏承誠身邊的林如風卻傻眼了,柏承誠哪裏是看書,純粹是鬧着完。別人是在閱讀器上認真學習,或者找一本紙質書慢慢研讀,而柏承誠則是在唰唰不停地翻頁。

    翻一會或翻幾分鐘,還可以理解,尋找自己要學的內容嘛,可柏承誠一翻就是一個下午。你這是學習?來搞笑的吧。

    柏承誠哪有閒心搞笑,是在複製。頭套系統裏面,老媽只給了中學的課本知識。珀麗雅系統裏面,知識倒是不少,都是珀麗雅在網上下載的。但是,這裏的很多書本和論文,獨屬於本校,是不會傳到網上的,並且禁止翻拍帶出圖書館。

    柏承誠頭套系統的複製功能,別人根本看不出來。他要將他即將研究的物理學、材料學、軟件學、藥物學、生理學等方面的網上找不到的知識,全都儲存進頭套系統裏,然後複製到珀麗雅系統,方便回去進入珀麗雅的夢境空間學習。

    那樣的話,別人學習半年,他可以學習一百個半年。當然,不會真的學習五十年,根據需要來。晚上的時間,他還想留出一部分用於修煉和去發展‘四象峯’呢。

    之所以如此拼命,也是沒辦法。繼承人之爭的時間是五十年。按照正常人的時間,他一點勝率都沒有。在家族成長起來的競爭對手,起點都比他高得多。

    一直泡到放學時間,被調成靜音的天訊閃爍起來。柏承誠一看,是謝連營的來電。回了個文字消息,然後對一臉懵逼的林如風說:“你回去吧,我要出校了。”

    林如風道:“我跟你一起走。出了校門我就不跟着好吧。”

    柏承誠搖頭輕笑,“隨便你了。我覺得呀,你們真的沒必要浪費時間。”

    林如風道:“中午賀少不是說過了嗎?任務,身不由己。”

    柏承誠無奈,“那就走吧。”

    林如風,“你不借一本書回去看?”

    “不需要,明天再來就是。”柏承心道,“我借回去幹嘛,幾分鐘就複製完了。”

    出了圖書館,林如風又傻了,柏承誠不坐校車,要跑步。炎黃軍政大學佔地很大,縱橫五六公里。你跑步是個什麼意思?

    柏承誠的解釋是,“修煉啊。”

    林如風直襬頭。

    遠遠吊在後面的左烈也有點喫驚,但他隨即懷疑柏承誠這是故意給他們找難受。

    等柏承誠出了校門,回到宿舍的林如風氣喘吁吁,對賀寧戰和羅國興道:“怪胎。”左烈沒回寢室,而是去了修煉室。

    怪胎柏承誠打車到了離校數百公里的一處不算豪華的酒樓,走進謝連營約定的包間。

    一進包間,等在裏面的謝連營將門一關,咚地一聲跪在柏承誠面前,“柏少,救命啊。”

    柏承誠稀里糊圖,“你這是幹嘛?起來,快起來。”

    話音未落,更讓人喫驚的事發生了。

    讓人喫驚的是,門突然開了,進來的是嶽未遠。

    更讓人喫驚的是,嶽未遠跟謝連營一樣,做出同樣的動作,說出同樣的話語。

    柏承誠自然不可能輕易答應,或者說不可能輕易相信他們。要知道,來炎黃星之前,雙方是敵非友。突然來這一手,誰知他們想幹嘛?

    “你們這突而其來的一招,讓我莫名其妙。先起來好吧,有事慢慢說。”

    謝連營道:“柏少,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謝連營不起身,嶽未遠就也跪着不動。

    柏承誠輕蔑一笑,“脅迫我,可能嗎?那你們就繼續跪着吧,我走了。”返身就要開門。

    謝連營連忙爬起身,拉住柏承誠,可憐兮兮地說:“柏少,柏少,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只有你能救我。”嶽未遠也爬起身,滿臉的苦澀,比謝連營好不了多少。

    柏承誠好笑地看着兩人,“且不說我有沒有那能力,我們有那交情嗎?”

    謝連營咚的一聲又跪倒在地,直接磕起頭來,哀求道:“柏少,我知道我以前不是人,但從今而後絕對痛改前非,並唯柏少之命從事。如有違背,天誅地滅。我出發之前,去監裏探望我老爸。我老爸就讓我認您爲主。路上張仁弢想算計您,我一直在想辦法破壞。”

    此時,嶽未遠竟然在一側拿天訊錄下這一幕。

    等謝連營說完,嶽未遠直接將剛纔錄下來的視頻發到柏承誠的天訊上。

    柏承誠還一時沒轉過彎來,問嶽未遠,“你這是什麼意思?”若是範恭明在,肯定知道嶽未遠的意圖。

    嶽未遠倒也直白,“我是將謝連營投靠您的證據交到您手上。如果他有異心,您只要將這個視頻發給張仁弢或張友道,他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柏承誠一想也是,聯想起路上謝連營的異常舉動,感覺謝連營的投靠是可信的。轉而問嶽未遠:“好吧,我信了他,但你呢?”畢竟以前雙方的關係可不怎麼樣,空口白話是難以取信於人的。柏承誠可不信自己王霸之氣一放,能招四方英豪來投。

    嶽未遠扶起謝連營,說道:“你幫我錄像。”倒沒有向謝連營一樣跪倒發誓。如果不要臉的話,這東西未必管用。謝連營在路上確實有破壞張仁弢計劃的舉動,他可沒有。僅僅發誓是取信不了柏承誠的。

    謝連營開始錄像之後,嶽未遠在自己的天訊上調出一段視頻播放。他本可以直接發送給柏承誠,之所以放出來,就是爲了留一個證據或者叫把柄給柏承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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