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純真年代 >131、厲害了我的喜兒
    “劉哥,他們來了!”我佯裝慌張,躲在一個哥們身後。【w  qu 】

    “瞅你那慫樣,幾個小逼崽子,怕啥啊?”皮夾克左右看看,從一個兄弟手裏搶奪棍子,率先衝了出去。

    他自己的那根,落在外面了。

    其餘四個傢伙也跟着皮夾克衝出,我心裏微微有些幸災樂禍,讓他們先打吧,既然來了,總不能不利用他們,對不對。

    “你找這都啥人吶?”喜兒皺眉問我。

    “不熟,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我苦笑道,這時,裏面有兩個初中生,聽見動靜出來了,問咋回事。

    “啥咋回事,看你的片!”喜兒沒好氣道,那倆孩子又被嚇得退了回去。

    嘶拉一聲,錄像廳的門簾子被扯開一道口子,皮夾克跌進來,坐在了地上。

    “咋了,劉哥?”我笑着問。

    “還特麼挺厲害!”皮夾克起身,揉了揉屁股,又衝了出去。

    我看向窗外,雙方已經打成一團,貌似每個人手裏都有棍子。

    “走啊。”喜兒從櫃檯裏繞出來,要出去幫忙。

    我拉住她胳膊:“彆着急,看看情況再說。”

    大概一分鐘後,外面偃旗息鼓,我又聽見黃雞窩叫囂的聲音:“草你媽的,那個小逼崽子,給我滾出來!”

    我這才撩起破爛的棉布門簾出來,嚯,怪不得皮夾克打輸了,對方居然來了十多個人,還都是染了頭髮的,遠處的主街口那邊,停着七、八臺摩托車,應該是這幫人的座駕,皮夾克等五個人在地上跪成一排,都垂着頭,身上不少腳印子,其中兩個的腦袋還被打破,鮮血順着脖子往下流。

    “大哥,就是這小子!”黃雞窩向身邊一個比他稍微壯一些的男人說,我說稍微,是因爲這羣人都很瘦,細胳膊、細腿兒的,這個男人的頭髮是金色,很長,很直溜,但又很稀疏,看起來十分別扭,後來才知道,這叫離子燙,是當年很流行的髮型。

    “就他?”離子燙輕蔑瞅瞅我,“幾把毛沒都長全吧,就把你一腳撂倒了?”

    打手們鬨笑,也不知道是在笑我,還是笑黃雞窩。

    “你咋知道他沒長全?你看過啊?”喜兒在我身後問。

    “這意思,你看過唄?”離子燙歪頭瞅向喜兒,打手們又笑,這回我聽明白了,是銀笑。

    “我是看過啊,咋了,他是我老公!”喜兒摟住我脖頸,一副女混混的樣子。

    “喲喲,這麼小年紀就有媳婦了,老子還他媽打光棍呢,要不你給我當媳婦得了!”離子燙上前一步,用手來撩喜兒的下巴,我心中不覺替這位大哥悽然,簡直是找死啊!

    喜兒二話不說,擡腳直接“戳”向離子燙的下巴,沒錯,是戳,不是踢,喜兒的腳尖活動自如,跟普通人的手差不多!

    離子燙猛然看向夜空,後退了好幾步,撞進一個手下懷裏,纔沒有摔倒。

    “臥槽,這小娘們還挺厲害!”離子燙揉了揉下巴,他尚能含混地說話,說明喜兒收力了。

    “給你們一次機會,讓你們走着滾蛋,”喜兒慢慢放下大長腿,厲聲道,“等老孃發火了,讓你們爬着滾!”

    “喲喲喲,給你牛逼的!兄弟們,上!”離子燙似乎意識到喜兒不好惹,鼓動手下圍攻我們。

    那還說啥了,打唄,我攻左,喜兒攻右,先後搶下兩根棍子,腿、拳、棍並用,三下五除二,將在場所有人,全部幹趴在了地上,我幹掉大概四、五個人,胳膊、肩膀捱了兩棍子,喜兒應該沒有受傷,剩下十個左右人全是被她給放倒的。

    有點奇怪,這羣染毛者雖然人多勢衆,但是戰鬥力簡直太渣了,那次衚衕之戰,同樣是我和喜兒以少對多,可這幫傢伙,跟市裏站前楊瘸子的那些手下相比,實力上有着天壤之別。

    “服不服?”喜兒腳踩着離子燙的後背,用棍子戳了戳他的後腦勺。

    “服了,服了,女俠饒命啊!”

    “滾吧!”喜兒把腳拿了下來。

    “等會,”我趕緊叫住,“你們跟誰的?”

    雖然人已經打了,還是得問明白是誰,如果涉及大人物,可不是我和喜兒能擺平的。

    “城南的朱大力,力哥!”離子燙掙扎着說。

    我和喜兒相互看了一眼,都沒聽說過。

    “行了,滾吧。”我說。

    染髮幫們紛紛爬起,也沒撿棍子,相互扶持着,灰溜溜地滾去街口,兩人一臺摩托車,騎走了。

    皮夾克等人也都起來,早已沒了之前的飛揚跋扈,我走到皮夾克面前,笑道:“不好意思啊,劉哥,麻煩你們來一趟,改天請哥幾個喫飯。”

    “不用,不用,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吶,沒想到東辰老弟這麼牛逼,”皮夾克趕緊賠笑,又轉向金喜兒,“還有弟妹,失敬!失敬!之前多有冒犯,哥給你賠不是了!”

    “沒事,進來坐,歇會兒。”我說。

    “不用了!哥幾個,咱走吧。”皮夾克招呼那四個手下。

    “等會,劉哥,你聽過城南的什麼大力嗎?”我皺眉問皮夾克。

    “城南?縣裏沒有城南啊,就有個在南門立棍兒的,叫耿闖。”皮夾克也皺眉。

    “是市裏那個城南吧?”皮夾克一個手下小聲說。

    “啊,那我就知道了,”皮夾克一拍大腿,“在市區和縣城中間的南邊,屬於市裏的太平區,但是離咱們縣城更近一點。”

    我點了點頭,想起來了,班裏有個叫楊楠的男生,十勇士之一,他總說自己城南城南的,想必就是那個地方。

    “謝謝幾位大哥了,你們先回去吧。”我說。

    “好,東辰兄弟,那我們先走了,有事兒打電話啊!”皮夾克帶着手下,撿起各自的棍子,也溜走了。

    金喜兒坐在那把椅子上,搬起左腳,放在右腿上,呲牙咧嘴。

    “咋了,受傷了啊?”我關切地問。

    “沒事,你把棍子啥的都撿起來吧,影響做生意。”喜兒說。

    有道理,我將現場收拾一番,將城南幫帶來的棍子都放進屋裏,堆在一起,以後可能還會用得着,收拾完之後,我掏出手機,給楊楠打電話。

    “喂?東哥啊。”楊楠迷迷糊糊的,像是已經睡着。

    “大楠,我問你個事兒唄。”

    “昂,東哥,你問吧。”

    “你聽說過朱大力嗎?”我問。

    “聽說過啊,咋了,東哥?”

    五分鐘後,我大概掌握了這個朱大力的底細,並不算是什麼大人物,應該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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