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純真年代 >178、女司機
    “就一個人?”我皺眉,其他四個傢伙,還有人質呢?

    噢,我明白了,只是來修車的,修車後,他還得回去,再進行下一步計劃。

    “我去把他抓來,嚴刑拷打!”昱憶說。

    “不,先別打草驚蛇,李雷,你可以回去了,謝謝你!”

    “嗯,東哥小心,有啥事兒,你吱聲!”

    我點頭目送李雷離開,不想讓他這個外人蔘與進去,畢竟危險係數挺大的。

    送走李雷後,我回到路口,攔下一臺出租車。

    “去哪兒,小帥哥?”沒想到司機是個女的,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長得不錯,就是臉色很暗,出租車不允許貼車膜,太陽曬的。

    “大姐,我想租你一天車,多少錢?”我問。

    “啊?租車?你開啊?”司機笑問。

    “連人帶車一起租。”我說。

    司機想了想,伸出兩根手指:“兩百。”

    “我給你三百,用完車,你把我倆還有今天的事兒都給忘了,行嗎?”我掏出錢包問。

    “喲,你倆這拍電影吶,諜戰片?”

    “行還是不行?”我皺眉,她話有點多。

    “行啊,你出錢,你說了算唄!”司機爽朗地答應下來,將“空車”的牌子按下。

    我拉開車門,讓昱憶坐在副駕駛,我坐後面。

    “去哪兒,老闆?”司機問。

    我指揮女司機開到商務車那個修理部的斜對面,把車倒在一家商店門口,讓昱憶下車去買了些零食,堵住昱憶的嘴巴,免得她亂講話。

    昱憶下車後,女司機神祕兮兮地問我:“大兄弟,你倆是不是按全局的人吶?”

    “嗯?”

    “前幾天我就拉過兩個,也是用三百塊包了我一天的車,跟蹤其他車來着,是不是你同事?”女司機用更小的聲音問。

    “大姐,把錢給我,不包你車了。”我虎着臉說。

    “爲啥?”

    “你的嘴不嚴實!我同事給你三百塊錢,讓你保守的可是郭嘉機密,你卻給說出來了!”我低聲訓斥她道,這叫將計就計。

    女司機拍了拍自己:“呸呸,瞧我這張嘴!差點犯錯誤!放心,同志,這回絕對不說出去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今天的任務是幹啥啊?”

    “不該問的別問,不該告訴的,我也不會告訴你,否則,你應該知道後果,抱歉了,同志,這是我們的保密原則,請您理解。”我和顏悅色地嚇唬女司機。

    “明白了!您放心吧,首長,保證完成任務!”女司機用右手向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我故作深沉地點了點頭。

    “不過看你倆年紀也不大啊,是當官的嘛?”女司機又問。

    “嘖!”我皺眉。

    “對對,不該問的別問!我閉嘴了!”女司機轉了過去,“白當五年兵了,以前我也學過保密守則的呀,都就飯吃了!”

    “大姐你當過兵?”我問。

    “是啊,要不咋說咱倆還是同志呢!”女司機笑道。

    “哪個部隊的?”我問。

    “成都軍……保密!我們可是特種部隊!”女司機驕嬌道。

    “真的假的?”

    “我騙你幹啥!哎,可惜啊,最後一年本能留下的,不小心犯了錯誤,被攆家裏來了!”女司機聳了聳肩膀。

    “犯啥錯誤了?”我問。

    “我們去滇南禁毒,圍剿毒販子,我本來是負責潛伏,結果看見一個小姑娘被毒販子那啥,我就違抗命令,上去把他給弄死,把小姑娘給救下來了,因爲我的暴露,那次圍剿行動失敗,結果上級一來氣,就把我開除了唄,但我不後悔!”女司機語速有點快,不過條理清晰,表達能力不弱。

    “也就是說,被開除之後,地方政府是不包分配的,所以你纔來開出租車,是嗎?”我問,在當時,當兵的人待遇很好,退役後一般都會分配到地方工作。

    “是啊,我爸就是開出租車的,常年開車,腰間盤幹突出了,本來想給我哥開,可他嫌累,掙錢少,幹別的去了,我這也算是女承父業。”女司機說。

    “你開出租車,一個月能掙多少錢,結婚了嗎?”我問。

    “結啥婚吶,剛從部隊上下來,對象都還沒有呢,現在冬天,活兒好乾,一個月能掙個一千八、九左右。”

    “我給你開兩千五,你跟我幹吧。”我說。

    “啊?你們單位招人嗎?”女司機興奮地問。

    “不是我們單位招人,是我個人的公司招人。”我笑道。

    “喲,首長還有個人公司呢?”

    我點頭:“幹不幹?”

    “啥工作?”女司機問。

    “開車,兼我的私人保鏢。”

    “開啥車?”

    “轎車,豐田佳美。”我說。

    “我考慮考慮。”

    這時,昱憶回來,上車就開始咔吧咔吧地喫。

    我之所以想把這位女司機招致麾下,主要是因爲她的前特種兵身份,而且,她還殺過犯罪分子,昱憶當然也殺過,但她是職業的,並非是我的私人物品,過年後她又得去南方,而我身邊,需要一個跟昱憶一樣嗜血的傢伙做幫手,女司機若同意,和宋歆芸她倆,一文一武,黑白雙煞,還愁打不下來天下?

    “我答應你了,”女司機轉頭過來說,

    “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問。

    “你得幫我騙我爸,說我被掉去你們局裏工作了,哪怕說是臨時工也行啊!我爸因爲我被攆回家的事兒,覺得擡不起頭來,病挺長時間了!”

    “……好吧。”我黑着臉,這謊撒得,可有點大!

    “你倆說啥呢?”昱憶嚼着什麼玩意,懵逼地問。

    “我覺得你倆可以切磋一下,”我看着她倆,一個是職業殺手,一個是前特種兵,不知道誰會更厲害一些。“對了,大姐,怎麼稱呼?”

    副駕駛前面的身份牌應該是她父親的,照片很老的男人,叫周國強。

    女司機也看了看那個牌子:“我叫周……嵐,山風嵐。”

    “哎,姐夫,那個司機出來了!”昱憶叫道。

    我看過去,只見那個司機和一個修理工從房間裏出來,修理工手裏拎着工具箱,來到後保險槓處,修理工蹲下瞅了瞅,打開工具箱,從裏面拿出鉗子、改錐等物,將保險槓推上去,用螺絲釘還有什麼東西擰緊復位,相當於打了個布丁,反正都是黑色,不仔細看看不出來,弄完後保險槓,他倆又去前面,弄了十來分鐘,司機給了修理工一百還是兩百塊錢,便上了商務車,倒車出修理部,開往山北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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