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純真年代 >187、狠毒的女人
    出了會議室,我碼着地上那個妖冶女人留下的血跡,走到電梯口,蔚嵐小步幾步跟了過來,把擼子遞給我:“放你褲兜裏,別被人看見。”

    我點頭,一邊褲袋裝一把擼子,搞得鬆緊帶的大褲衩直往下墜,只得用手託着點兒。

    電梯門開,二人進去,電梯門關閉,下行。

    地上也有血跡,還有一張名片,我撿起看了看,揣進口袋。

    “謝謝你了,剛纔。”我看着電梯鏡面金屬裏的蔚嵐說。

    “沒什麼。”

    “後果會這麼樣?”我問。

    “什麼後果?”蔚嵐也看向鏡面裏的我。

    “得罪這個蔣老闆的後果。”我說。

    蔚嵐聳了聳肩膀:“我哪兒知道!”

    “你跟我回東北吧,我怕你留在孫大炮身邊,會有危險,蔣天生現在對你恨之入骨,肯定得設法搞掉你!”我趁機拉攏蔚嵐。

    “切,我會怕他?”蔚嵐白了我一眼。

    “在哪兒工作不是工作呢,對不對?我給你雙倍工資,你過來跟我,行不?”我笑道,用的是之前蔣天生的套路。

    “你給我十倍,我也不去。”

    “爲什麼?”我問。

    “因爲——你動機不純,”蔚嵐眯起眼睛,衝鏡面中的我冷笑,“我在會議室裏幫你,那是我的工作,不要以爲我就原諒你了!”

    “啥原諒我?”我懵逼地問,啊,想起來了,她說的是在商務車後座發生的尷尬事兒,那能怪我嗎?

    正要解釋,電梯門打開,是7樓,進來個客人,瞅瞅我們,轉過身去,關上電梯,我便沒有再和蔚嵐說話。

    到了一樓,那個客人先出去,我這才問蔚嵐:“你那把飛刀哪兒來的?”

    “呵呵,你猜。”蔚嵐挑挑眉毛,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把精緻的小刀鞘,交給我,她先行出了電梯。

    刀鞘上有很好看的暗紋,但沒有任何凸起,很是光滑,而且,上面還有一層薄薄的油狀物,我好奇地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味道有點像是之前蕊姐給我做推拿的時候用的那種油。

    啊,我恍然大悟,終於知道蔚嵐把刀藏哪兒了,厲害,厲害!

    我幾步追上蔚嵐,大堂里人不少,沒法過多交流,而且地上依然有血跡,估計那個妖冶女人已經去醫院了。

    出了索菲亞大酒店,我看見孫大炮的什麼萊斯停在不遠處,和蔚嵐過去,上車。

    “這麼快,談的怎麼樣啊?”孫大炮在車裏翹着腿,輕鬆地問我。

    我先從兜裏掏出那兩把擼子,放在中間的扶手上,又掏出那張欠條,遞給了孫大炮:“拿回來了,孫叔。”

    孫大炮看看那兩把擼子,又打開欠條看看:“嗯,乾的不錯。”

    隨即,他又拿起那兩把擼子,分別聞了聞,皺眉問:“開火了?”

    “對方打了一下,擊中天花板,擼子被我搶過來了。”蔚嵐說。

    “你倆沒事吧?”孫大炮緊張地問。

    “沒事。”

    孫大炮重重點了點頭:“很好,非常好!”

    不知道是他在誇我,還是誇蔚嵐。

    說完,孫大炮從懷裏掏出一沓票據樣的東西,拿出鋼筆,在上面刷刷刷寫了什麼,撕下來,遞給我:“小子,表現不錯,給你的見面禮!”

    “噢,謝謝孫叔!”我雙手接過,仔細一看,是工商銀行的支票,寫着兩百萬的數額,真給啊,之前我以爲他開玩笑呢!

    孫大炮沒有停筆,又寫了一張,扯下來,拍了拍蔚嵐的肩膀:“這個給你。”

    蔚嵐回頭看看,沒接:“不用了,老闆,都是分內的事兒,再說平時您也沒少給我零花錢,足夠用。”

    “怎麼,嫌少啊?拿着!”孫大炮虎着臉說。

    蔚嵐苦笑,只得接過,我看見上面的金額了,十萬塊!

    雖然只有兩百萬的二十分之一,但作爲一個保鏢,出一次任務就給這麼多獎金,已是相當大方了!

    “孫叔,我多一句嘴,行嗎?”我見孫大炮挺高興,問道,什麼萊斯車緩緩啓動。

    “嗯,你問吧。”孫大炮笑吟吟地接過我遞過去的煙說。

    “我這是不是給您惹麻煩了啊,那個蔣天生我倒是不太擔心,慫包一個,可還有個女的,我覺得她是個人物,叔你可得小心點兒。”

    “女的?什麼女的?”孫大炮問。

    “白慧琳。”蔚嵐在前座說,她應該也跟那個妖冶女人之前見過面。

    “噢,”孫大炮點頭,“她是蔣天生的情人,你爲什麼覺得她是個人物,我需要提防她一介女流之輩麼?”

    “孫叔,我不認識他們,說錯了你別笑話我。”

    “哈哈,哪兒有笑話自己家孩子的,你說吧!”孫大炮拍了拍我肩膀,笑道。

    挺好,他把我當了自己人,不過說來也不奇怪,畢竟小花在我家那麼多年,早就是一家人了。

    “你說的是她主導談判的事兒?”蔚嵐問。

    “不是,跟那個沒關係,”我搖頭,“那種場合,誰談都無所謂,我說的是談崩了之後,以及她被你甩了一飛刀之後的事情。”

    “怎麼?”蔚嵐半轉身過來,饒有興致地問。

    “我出手幹那個保鏢的時候,是她第一個掏出擼子的,比其他保鏢都快,說明她早有準備,可能手在下面,一直握着擼子的把,就等着我出手。”我回憶道。

    “這能證明什麼?”蔚嵐問。

    “她貴爲蔣天生的情人,他們又不是沒有帶保鏢,爲何要親自帶傢伙?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早就預料到了談判會崩,這就說明,此人很有頭腦,她帶

    擼子進場,一是爲了自保,二是盡最大可能維護己方利益。”

    “嗯……有道理,”蔚嵐慢慢點了點頭,“還有呢?”

    “在被你甩中一刀之後,她的擼子被你搶去,當時,她的第一反應是什麼?”我問蔚嵐,現在變成我們倆的現場還原了,孫大炮畢竟沒在場,只能抱着肩膀靠在車座裏,聽我倆說。

    “叫啊。”

    “……廢話,你被甩一刀不叫喚啊!她的第一選擇,不是讓同樣有擼子在身的保鏢幫她報仇,而是逃走,按照地上的血跡分析,她一刻都沒有停留,出了會議室就直接坐電梯跑出了酒店——孫叔,你應該看見她出來了吧?”我轉向孫大炮,他既然知道白慧琳是蔣天生的情人,應該能認識她。

    孫大炮點頭:“她上一臺車走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