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純真年代 >230、出事了
    今天天氣不錯,我只穿件校服就出來了,沒穿棉服,校服的背後寫着“yucaigaozhong”的字母,進出這種地方,被人看見了,影響不太好,所以我假裝停下來繫鞋帶,等身後兩個逛街的大媽經過後,我四下看看無人,才閃身進了“沙龍”。

    進去的時候,我還聽見那兩個大媽在嘀咕:“那裏面一個個的,打扮的都跟小妖精似得,進去的肯定都不是啥好人!”

    “歡迎光臨。”兩個迎賓小姐在前臺後面衝我鞠躬。

    “啊,好好,”我被剛纔的大媽說的有點臉紅,“那個,阿蕊在麼?”

    “帥哥,您是找阿蕊辦事,還是找阿蕊辦事兒啊!”一個迎賓小姐應該是認出我來了,壞笑道。別看只是一個“兒”音的差異,性質可不一樣,“辦事”就是辦事,正經的,“辦事兒”就是宋佳說的那種了,不正經的。

    “辦事。”我字正腔圓地強調了一下。

    “人家還是個孩子,你別逗他,”另一個稍稍年長些的迎賓小姐虎了那個女孩一眼,“東辰,是吧?”

    “嗯。”我點頭,臉更紅了,孩子!孩子!孩子!

    “阿蕊辭職,去南方打拼去了,那邊有人高薪聘她。”年長的迎賓小姐說。

    “噢,”我感覺有點失望,但也挺好,南方掙錢多,“那我走了。”

    “別啊,帥哥,阿蕊不在,我們還有阿麗、小紅、阿花啊,要不,你看我咋樣?”那個逗我的小姐笑道,從前臺裏繞出來,拉住我胳膊,不讓我走。

    我原地躊躇,不置可否,她又說:“哎呀,你是老闆的貴客,又是少東家的哥們兒,肯定不能收你錢呀,來嘛,來嘛,今天姐姐伺候你!”

    我一尋思,反正是來放鬆的,誰服務不一樣呢,還是老樣子,第一關洗澡、按,第二關按得更那啥一些,最後一個房間,不進去辦事兒不就行了,我主要享受的是第一關的按,便半推半就地跟她進去了。

    進更衣室之前,正好遇到那個穿西服的領班,叫啥我忘了,什麼梅,她看我來了挺高興,囑咐這個叫阿蘭的小姐好好對我服務,又強調了一下全程免費,讓我多玩玩兒花樣。

    “你先去洗洗,我換了衣服去裏面等你哈!”阿蘭衝我擠擠眼睛,進了女更衣室。

    他們小姐和迎賓好像是輪班倒,領班也能幹活,都是全才!

    我進去,洗淋浴,讓師傅幫我搓澡,完事兒換上沙龍內部的大背心子、大褲衩子,出了淋浴室,阿蘭已經在外面等我,換了一身性感的緊身衣裙,二人進了包間,流程概不詳述,跟上次差不多,只不過這個阿蘭要比阿蕊活潑不少,很會聊,就是按的技術差點意思,沒有阿蕊按的舒服,阿蘭還問我,手法咋樣,我實話實說,阿蘭倒是沒不開心,說阿蕊是她們的頭兒,我們的手法都是她教的,當然不能跟她比啦,但是待會兒換個地方後,她的優勢就能展現出來了。

    說完,阿蘭的手指開始隨便溜達,給我撩的不要不要的,主動要求進入第二步。

    換房間的時候,我看看牆上的掛鐘,離我進沙龍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個小時了,進入第二個房間,阿蘭將門反鎖,換了一件薄些的衣服,開始服務,無論是視覺感官,還是觸覺感官,再加上聽覺感官,嗯,總之很到位就是了。

    “帥哥,這個跟阿蕊比,咋樣啊?”阿蘭問我。

    “你比她厲害!”我枕着胳膊,欣賞美人,實話實說。

    “哈,待會兒還有更厲害的呢!”阿蘭轉身過來,俯下嘴,親了我臉一下,“你等會兒啊,我出去拿點東西。”

    說完,阿蘭下牀,穿上拖鞋,用一件袍子罩住自己,跑了出去。

    我打量着房間裏的陳設,牆上掛着些壁畫,內容尺度有點那啥,可能是爲了刺激客人,真是多此一舉,有活人誰還看畫!

    阿蘭剛出去沒到二十秒鐘,突然又跑了回來:“帥哥,快走,好像有人要堵你!”

    “啊?”我騰地從牀上彈起,趕緊穿背心和大褲衩子,他媽的,做個馬殺雞也有人堵我?

    “啥人,多少人?”我一邊穿一邊問。

    “不知道,梅姐讓我告訴你的,她們在前面給你擋着呢!”阿蘭急切地說。

    “你們沒有內保嗎?”我穿好了衣服,皺眉問。

    “有,可就兩個人,不夠用啊!”

    “有後門麼?”我問,人家是

    衝着我來了,只要我走,對方應該不會爲難這些女孩。

    “嗯!跟我來!”阿蘭帶着我溜出房間,我都聽見樓下吵吵把火的動靜了,似乎來了不少人,阿蘭帶我沿着走廊走到盡頭,進了一間小屋子,打開燈,小屋子的另一邊,還是一道門,阿蘭順手從桌上拿了一件軍大衣給我,“先將就穿吧,回頭再來拿你的東西。”

    我披上軍大衣,推開那道小門,一股冷風頓時撲進來,凍得我直哆嗦,外面是一道金屬樓梯,像是後安裝的,專門作爲逃生通道,下面是小區的內部,視野裏並沒有人。

    “走了,你保重!”我對阿蘭說。

    “快走吧!”阿蘭催我。

    我穿着拖鞋快速下樓,直接往前跑,跑過一棟樓的距離,回頭看,阿蘭已經關上門進去了,估計是不想暴露這個通道。

    沒有手機、沒有錢,我只能先找個地方躲起來,這裏離錄像廳不遠,估計步行三、五分鐘就能到,不過我這身打扮,不能走大街,只能從小區裏面穿行,安全地穿過了兩個小區,過了一條僻靜的馬路,剛要翻牆進入另一個小區,忽然瞥見左手邊開過來一臺車,我轉頭看,是臺井車,不過沒有開井燈,也沒有鳴井笛。

    如果我現在翻進去,露出大光腿,可能會被他們當成變態抓起來,所以我急中生智,蹲在了馬路牙子上,這樣能用軍大衣把下半身擋住(別誤會,裏面是大褲衩子,並非什麼都沒穿),井車嗖地從我身邊過去,地上的落葉被捲起,其中一片飛到我面前,被我伸手抓住,是不是用這片樹葉擋住自己的眼睛,他們就看不見我了?

    井車離開二十多米後,我起身,準備再次翻牆,熟料,井車吱一聲剎停,又倒了回來,我趕緊翻牆,可是腳下拖鞋打滑,踩禿嚕了,我從牆頭跌下,穿上拖鞋,再要爬的時候,井車已經到了我身邊,從車上下來一個制服男:“嘿,幹什麼的!”

    我怕他手裏有傢伙,不敢硬來,把已經伸上去的一條腿放下來,轉過身來,衝制服男咧嘴笑:“你誰啊,你傻啊,你彪吧!”

    裝瘋賣傻,當年孫臏被龐涓迫害,就是用的這招,才化險爲夷。

    制服男手按着腰間的井棍把手,皺眉打量我一番:“神經病!”

    “你誰啊,你傻啊,你彪吧!”我記得我們鎮上有個瘋子,看見誰都是這三句話,重複個沒完沒了,我模仿的就是他。

    制服男撇嘴,搖了搖頭,上井車,開走了。

    “你誰啊,你傻啊,你彪吧!”我追着井車跑了兩步,又說了一遍,聽見井車換二檔加速度聲音,估計想離我這個小瘋子遠點。

    車在前面拐彎了,我長舒一口氣,這樣雖可恥,但是有用!

    第三次爬牆,終於成功爬上去,跳進小區裏,裏面的樓看着眼熟,仔細一瞅,正是我租房子的那個小區,可惜身上沒有鑰匙,進不去門,否則可以先回家換一身衣服,現在只能躲進錄像廳裏了。

    穿過小區,來到北門,北門正對着的就是錄像廳四部,我徑直出小區,剛走了兩步,就覺得不對勁,好像兩邊有人在看着我,而且,人還不少,我左右看看,並非錯覺,左邊的馬路上,站着一排人,都帶着套頭帽,蒙着臉,大概四、五個,手裏都拎着棍子,再往右看,也是四、五個人,一樣的打扮,手裏一樣的武器!

    我轉身就往小區裏面跑,跑了二十多米,心叫不好,從我翻牆進來的那個方向,又跑過來三個人,同樣也都是蒙面人,爲首的一個傢伙,用棍子拍打着手心,晃着肩膀朝我走來:“張東辰,還想往哪兒撩啊?”

    還跑個鬼,我順手從花壇邊撿起一塊磚頭,迎着他們衝了上去,這邊是三個,小區外面是十個,傻子都知道應該從這邊突圍!

    一交手,還行,他們仨戰鬥力一般,我胳膊捱了兩棍子,用磚頭拍倒了那個領頭的,搶過他的棍子,把剩下的倆人給打跑了,他們跑向小區北門方向,那十個左右的蒙面人還沒追過來,我不敢戀戰,反方向逃走,又跑到之前跳牆那個地方,翻牆上去,回頭看,他們居然纔出現在我視野內,一羣人舉着棒子,氣勢洶洶。

    我不禁心中疑惑,怎麼不早追呢,我穿着拖鞋跑不快,如果他們第一時間追過來,應該能追上我,不管了,總不能再入虎口,我跳牆下去,正好一臺出租車開了過來,我招手攔下,上車:“師傅,去‘大十字’。”

    大十字就是辰東集團辦公室所在地,主要是因爲蔚嵐在那裏,載有武器的法拉利也在那裏,我就不信毛瑟在手,誰還敢對我怎麼樣!

    “大十字在哪兒?”司機問我。

    我皺眉,在縣城開出租車的,居然不知道大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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