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純真年代 >280、一波三折
    不多時,江影和胡天嬌回來,天嬌已經恢復正常,但我明顯能看出她牛仔褲形狀的變化,估計是沒帶那種小的保護墊,而是直接用了來事兒的時候纔會用的那種大尺寸的東西。

    “走吧,東辰,喫飯去。”胡天嬌叫我。

    “你倆去吧,我還得出去辦點事。”我說,之前留在班級,就是等着跟天嬌打個招呼。

    胡天嬌點頭:“昂,那你去吧,路上小心點。”

    她倆走後,我出了班級,得去一下洗手間,撒尿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曹校長,本來沒什麼,跟他寒暄了幾句,不過在提褲子的時候,我別在後腰的的傢伙掉了出來,就是昨晚從蔚嵐車裏拿的那個,準備對付劉凱的擼子,曹校長喫驚地看着地上的擼子,我趕緊撿起踹進口袋裏,靈機一動:“校長,別誤會,是打火機。”

    “啊!原來是打火機啊!少抽點菸吧!年紀輕輕的!”曹校長拍拍我肩膀,笑着出了廁所,他是給自己臺階下,打火機和擼子誰分不出來?治下學生帶傢伙上學,萬一出事,他這個校長可是脫不開責任的。

    我趕緊回教室,把傢伙藏進桌格里,帶這玩意被人發現,解釋不清,想了想,我又怕被別二虎他們翻出來造成事故,便把蛋夾抽出,揣進口袋,這樣就安全多了,萬一在西城遇到制服盤查,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多虧了這個“無心之舉”,否則,還真會出事,曹校長真是我的貴人啊!

    出了育才,我打車去縣裏銀行取錢,可銀行中午休息,下午一點纔開門,我只好先去吃了碗麪,等到下午一點多再去,前面有兩個排隊存錢的大媽,比較墨跡,又浪費不少時間,好不容易輪到我了,結果,銀行櫃員告訴我,這麼大的數額,必須得本人攜帶身份證過來纔可以取。

    無奈,我只得給胡天嬌打電話,但她沒接,估計上課調成靜音了,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我沒法等她下課,又給其他同學打電話,可是打了好幾個,這幫傢伙都不接,我忽地想起,他媽這節是體育課啊,體育課哪兒有人帶手機上的,趕緊又給安沐楓打電話,讓她去操場找胡天嬌,兩分鐘後,胡天嬌的聲音終於從電話那邊傳來。

    “天嬌,銀行說需要你攜帶身份證親自來才能取錢。”我說。

    “身份證?我沒有身份證啊?當時是用戶口本辦的銀行卡。”胡天嬌說。

    我又問銀行櫃員,戶口本行不行,櫃員說可以,我再問胡天嬌,戶口本在哪兒。

    “當然在我家啊,你着急麼,不着急晚飯的時候咱倆回去拿。”

    “……晚飯時候銀行都下班了,我着急,你現在回家去取吧,我在西門的工行門口等你,快點,確實、確實挺着急的。”我強調道。

    “那行吧,我這就回家。”

    出了銀行,我坐在門口臺階上,一邊抽菸,一邊焦急地等着,周小磊是混江湖的,性格多半,而且說到做到,跟她申請延時,沒準兒她一來氣,真興把那個資料本賣給別人,所以得儘快,我看看錶,一點二十五了,離交易時間截止,還有一小時零五分。

    大概二十分鐘後,一臺黑色轎車停在門口,胡天嬌下車,跑過來,把戶口本遞給我,倆人進銀行,人已經多了起來,如果排隊,至少得排半個小時,我找到銀行經理,說着急取錢,能不能通融一下,經理笑着說,不行啊,誰都得按照規矩辦。

    “他是張東辰,”胡天嬌冷冷地說了一句,銀行經理瞅瞅我,楞了一下,胡天嬌又說,“我爸是胡彪,我想取一百萬,五分鐘之內,請拿給我!謝謝!”

    銀行經理馬上接過戶口本和銀行卡,跑進了辦公室裏面,走捷徑,沒有一沓一沓地用點鈔機數錢,直接用黑皮兜子裝了一百沓,給我們拿了出來,還給了我們他的名片,禮貌地送我們出銀行,囑咐我們慢點走,下次再來,提前給他打電話就行。

    “早知道這樣,我直接報自己名字了。”出了銀行,我苦笑道。

    “嘿嘿,你笨唄,去哪兒,我讓司機送你。”胡天嬌指了指家裏的轎車,裏面有司機。

    我點頭,坐她家車還能安全點,便和胡天嬌上車,到育才的時候,胡天嬌下車,我和司機拉着一百萬,直奔市區。

    剛進市區,在一個十字路口,我們正常通過,突然,我餘光瞥見右邊斜刺裏衝過來一臺車,腦袋馬上嗡地一聲,下意識地往司機那個方向躲閃,因爲上次“被車禍”,那臺肇事車輛就是從右邊撞過來了,都給我留下陰影了!

    但還是沒躲開,對方也是一臺轎車,我只看見一個本田的車標,它就狠狠撞了上來,我沒系安全帶,因爲慣性,腦袋狠狠撞在車窗上,直接飛出車窗外,身體摔在了本田車的引擎蓋上,當時我並未昏迷,還往車裏瞅了瞅,是個女司機,眼睛和嘴巴睜得老大。

    幾秒鐘中,因爲腦震盪,我視線變得模糊,暈了過去。

    冥冥中,有人叫我東辰少爺,還拍我的臉,拍得老疼了,我費力地睜開眼,是胡天嬌家的那個司機,我不在引擎蓋上了,而是躺在路邊,旁邊還有個女的,表情焦急,就是剛纔撞我的那個女司機,長得還挺好看的,在她身後,站着倆戴墨鏡的交警,幸虧沒帶擼子出來,被查到就麻煩了不是!

    “高叔,”我晃了晃腦袋,被司機扶起,看向路面,兩臺車正好停在十字路口,都打着雙閃,“我暈過去多久了?”

    “十分鐘吧,”司機說,“打120了,救護車還沒來。”

    “你……你倆沒事吧?”我問,司機搖頭,那個女司機也搖頭。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出了問題,每次遇到猛烈撞擊,都會暈厥過去,是不是跟之前幾次打架,被人拍在腦袋上有關,留下後遺症了,有時間得去醫院檢查檢查,別再長個瘤。

    司機扶着我坐起,我看看手錶,屏幕裂了,兩點十八分,離約定時間還有十二分鐘。

    “高叔,你留下善後,我有急事,得走。”我掙扎着站了起來。

    “東辰少爺,你腦袋在淌血啊,還是先上醫院吧!”司機皺眉說。

    我摸着自己腦袋找了找,右邊靠近頭頂的位置黏糊糊的,放手下來,都是血。

    “沒事,小傷,我真有事!把錢袋子給我!”我說。

    “少爺,你這不是讓我難做麼!”司機苦笑。

    “哎呀,你別管了!”我頭疼,有點不耐煩,晃晃悠悠地走向事發現場,打開後車門,把裝錢的黑色軟質皮包拿出來,就要去路邊打車,不過感覺路是傾斜的,我不由自主地往右邊走,沒幾步,腳就踢到了馬路牙子上,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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