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純真年代 >292、先賺它一個億
    劉萬明倒是沒有阻止我回遊,就那麼笑吟吟地看着我,回到岸邊,我從水裏拎出已經死亡的母雞,開始拔毛,比較難拔,用了足有五、六分鐘的時間,纔將雞毛全部拔光,說實話,看着它一身的雞皮疙瘩我就有點反胃,索性把視線放

    向遠方,用餘光看着雞,抓住兩條雞腿,用力向兩邊撕扯,卻撕不開,生雞的韌性還是蠻強的。

    “我的魚可不會這麼笨,你直接咬不就完了嘛!”劉萬明“善意”地提醒我,也對,我緩了緩,對着雞腿的位置咬了下去。

    韌性依舊不小,有點難嚼,好在我聞不到腥味,雞肉進了嘴裏,也沒有異味,第一口很自然地就被我給嚥下去了。

    “哎喲,不錯啊,來來,繼續,繼續!”劉萬明蹲在堤岸邊笑着說。

    我瞪了他一眼,再用嘴撕下來一塊雞腿肉,就那麼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嚼。

    “咦!”劉萬明用手掩住口鼻,“臭烘烘的,一股雞屎味兒,真幾把噁心!”

    說完,他往後退了兩步,那些保鏢又開始鬨笑。

    我繼續啃食生雞,平時也不是沒喫過肉,至少胃裏暫時還沒有對雞產生牴觸情緒,不過得加速,等一會兒胃腸反應過來,產生生理上的嘔吐,那可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很快,半隻雞被我消滅,內臟部分露出來了,我決定採取吞嚥的辦法,扯斷雞胗(雞的胃,大概正常價位的鮑魚那麼大),直接吞到嘴裏,但還是太大了,咽不下去,只得咀嚼,好硬,咀嚼了半天才咬斷,裏面東西給口腔的感覺,有點渣渣,應該是還沒消化的糧食顆粒,好像還有點細小的沙子,但都沒有問題,照例嚥下。

    岸邊已經有人開始嘔吐了,我沒理會他們,繼續掏母雞的內臟往嘴裏塞,用了大概三、四分鐘時間,就掏了個精光,期間,未免噁心了幾次,但都是心理上的噁心,我不去想這是雞的內臟,就想象這是麻辣燙,都成功忍住沒吐。

    喫完最後一口雞腸,手裏只剩下半隻乾淨的白條雞,我揚起手,朝劉萬明晃了晃,已經勝利了至少90%!

    劉萬明臉色異常難看,蹲在岸邊,死死盯着我,看我有沒有作弊,偷偷吐掉之類,當然沒有,吐一口就是一個億,我纔不會那麼傻!

    緩了緩,我繼續喫剩下的半隻淨雞,很快就剩下另一隻雞大腿了,劉萬明突然起腳,踹向我的腦袋,同時罵了一聲:“草你媽的!”

    我以爲他要動手,腦袋入水後,趕緊浮出來,準備作戰,卻見劉萬明轉身,帶着那些保鏢走了,我心中納悶,已經完事兒了嗎?

    “還瞅啥,趕緊扔了啊!”老金同志低聲道。

    我還喫上癮了呢,又咬了一口雞大腿,纔不舍地把剩餘部分扔進水裏,洗了洗手,洗了洗嘴角的雞血,被老金同志拉上岸。

    往堤壩下面看,蔚嵐和胡彪的司機站在我們的奔馳後備箱處,正從裏面往外搬箱子,拎出四個銀色的金屬箱,再加上原來的兩廂,胡彪果然是帶着六百萬現金來的,卸下錢之後,劉萬明回頭向堤壩上瞅了我一眼,豎起大拇指:“你他媽牛逼!給我等着!”

    然後,劉萬明上了奔馳車後座,他的一個保鏢進駕駛室,啓動奔馳前行,其他保鏢跟在後面小跑向村口,那裏應該還有劉萬明帶來的其他車輛。

    “你咋喫下去的?”胡彪蹲在我面前,皺眉,齜牙咧嘴地問。

    “嗚嗚……”我有點着急,因爲胃腸已經開始出現排異反應,就要吐了,但口腔依舊處於麻木狀態,說不出話來。

    “你說啥?”胡彪問。

    我靈機一動,用手沾着湖裏的水,在堤壩上寫了兩個字:洗胃!

    “啊!對啊,趕緊的,小嵐,去找臺車,送東辰上醫院!”胡彪這才反應過來,衝堤壩下面喊。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忍不住,轉頭吐進了湖裏,看着漂浮在湖面上的紅的、白的、亂七八糟的嘔吐物,視覺一刺激,胃裏頓時翻江倒海地往上涌,一口接一口地吐……迷迷糊糊中,我聽見黃蕊喊她去開車,讓我們等着。

    大概折騰了三、五分鐘,感覺吐得差不多了,可我還是覺得應該去醫院,得把消化道里的生肉都給弄出來,否則容易感染寄生蟲卵,可能短時間內不會出問題,萬一等蟲卵發育好,順着血管鑽進腦子裏就麻煩了,之前並不是沒有過這種案例。

    我爬到乾淨的湖水邊,捧起水漱了漱口,翻身躺在堤壩上,天旋地轉,蔚嵐和黃蕊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幫我七手八腳地穿上衣服,一羣村民主動過來,把我臺下堤壩,放進了黃蕊那臺車的後座,蔚嵐陪着,還有個大姐,可能是他們的鄉村醫生,又是摸我脈搏,又是扒我眼瞼查看,折騰了一路,到達市人民醫院,洗胃、灌腸、掛水,把對付食物中毒的醫療手段都用了一遍。

    最終,我虛脫了,被推進病房,還是想吐,主要是心理上的,我讓蔚嵐去幫我開點安眠藥,睡着了興許能好不少。

    吃了藥,一覺醒來,身體恢復正常,而且我已經不在醫院裏,而是在縣城的家裏躺着,歆芸的牀上,就我自己,臥室的門開着,外面傳來幾個女孩輕聲的交談,大概是蔚嵐在跟他們幾個講我生喫雞的過程,聽了幾句,不知道是誰幹嘔了一聲,趿拉着拖鞋跑向洗手間嘔吐。

    “哎呀,別講了,太噁心了!”歆芸的聲音。

    我從牀上坐起,渾身痠軟無力,還有點發燒的症狀,可能是被湖水給激感冒了。

    “歆芸。”我輕聲喊道。

    “呀,醒了啊?”歆芸跑過來,蔚嵐和林可兒也出現,那剛纔去吐得是誰,很快就明白了,是喜兒。

    我心裏不由得一驚,爲啥只有她吐了,別的女孩卻沒有吐呢?

    該不會真的被老金同志言中,喜兒懷孕了吧!

    四個女孩嘰嘰喳喳,問我感覺是不是好點了,餓不餓,我腹中空空,確實餓了,但只要一想到喫的,就沒有任何胃口,還是再緩緩,等餓到不行了再說,還有個比較關鍵的事兒沒有辦,那就是,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啊,至少得把那個保鏢給我照的相片搶回來,要是傳出去,多丟人!

    “哎哎,靜一靜,靜一靜,”我打斷了她們的談話,“開個會。”

    她們安靜下來,都看着我,看着看着,林可兒突然噗嗤樂了。

    “嘖,你笑啥,要不你去喫一隻試試?”我皺眉。

    “我們又不是沒喫過,”蔚嵐冷笑,看了眼林可兒,“在部隊的時候,都有過這方面的訓練,但喫內臟這個……”

    “嗚!”喜兒掩着嘴,又跑了出去。

    我黑着臉:“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那你還想怎樣,你睡覺的時候胡叔來過,他已經和老闆(孫大炮)通過電話,明令禁止咱們再去報復劉萬明!他勢力太大,咱們暫時鬥不過他!”蔚嵐認真地說。

    “我說了,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我盯着她,一字一頓道。

    “可是——”蔚嵐皺眉。

    “你記着,我纔是你老闆!”我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話,翻身下牀,準備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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