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純真年代 >341、常青飯店
    “啊?啥意思?”我問,咋還“就要”變成了呢?

    難道是想今晚變嗎?跟我變?不可能!

    果然,昱憶低頭往下看了一眼,又擡頭看我:“好想是來那個了!”

    “真的假的?”我皺眉,原來是這事兒,可是她纔多大啊。

    昱憶點頭:“剛見了一點點紅。”

    “你等着,我去給你買那個。”我說。

    “嗯嗯,快去吧!多買點,興許特別多呢!”昱憶揮揮小手,把我趕到房間門口。

    我開門出去,下樓過馬路,找到一家超市,因爲之前給胡天嬌買過,所以對這東西的尺寸啊、用途、類型等還算比較瞭解,買好回來,昱憶拎着去衛生間了。

    這樣也挺好,省的我犯錯誤,據說,三年起判,最高死刑?

    開個玩笑,其實,我更擔心影響她的戰鬥力。

    電視裏播放動畫片,昱憶在我懷裏側躺着,安靜入睡,像個孩子一樣,看着她恬靜的臉,我不由得想起晨晨,感覺她們倆差不多大,晨晨更小一些,將來應該可以玩兒得到一起去。

    十二點多的時候,我也睡着了,醒來發現,昱憶趴在我身上,鼻涕流了我一胸口,趕緊把她叫醒,我要去衛生間,卻又被她搶佔,憋得我在房間裏來回走動,五六分鐘後,昱憶出來了,拍拍胸脯說:“好像又沒有了。”

    “啥沒有了?”我問。

    “就那麼一點,可能下個月能多點兒吧。”昱憶看似很懂地點了點頭。

    我不管她了,衝進洗手間裏解決,馬桶裏有一絲紅,洗漱完畢,我下樓去買早餐,回到房間裏喫,讓昱憶白天繼續在這兒呆着,待命,我去找錢博遠,準備迎接馮浩、“張東辰”的挑戰。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錢博遠得到消息,雙方在東門附近打起來了,我帶王東過去,擊敗了由浩哥一個手下率領的人馬,緊接着,茶樓遭到“張東辰”親自帶隊的襲擊,好一招聲東擊西,等我趕回去,福匯樓已經被砸成稀巴爛,錢博遠的腦袋被開了瓢(真的),纏着一層繃帶。【w  qu 】

    此後,內訌一直持續到深夜,雙方都損失不小,光是被制服抓進去的,就有四十多人。

    打了一天,我也累了,腰痠背痛,晚上回到酒店,讓昱憶給我踩背,踩得很舒服,不知不覺就趴着睡着。

    次日醒來,經過昨天一系列的戰鬥,錢博遠方面損失慘重,原本跟他站在一邊的幾個胡彪集團的骨幹,一看“鬥不過”浩哥,又都轉投過去,就剩下錢博遠一股力量。

    於是,早上十點多鐘,我跟錢博遠乘車開往市區,在車上,輾轉弄到(其實早就弄到了)劉萬明手機號,給他打了過去。

    錢博遠自報家門,說馮浩像是對他起了殺心,想投奔劉萬明。

    電話開着免提,我就在錢博遠旁邊聽着,果不其然,劉萬明笑呵呵地說:“老錢吶,你掐不過馮浩、張東辰,過來投奔我是啥意思啊?我跟你又沒什麼交情。”

    “劉哥,我早就敬仰您的爲人,再說,您不是跟張東辰他們在黃家溝又過過節麼,我聽人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我就想到投奔你來了,現在我正開車往市裏走呢。”錢博遠說的很自然,估計早就準備好了這番說辭。

    劉萬明沉默片刻說:“老錢,你背後是不是有高人指點吶?”

    “什麼高人?”錢博遠看了我一眼,我搖頭,還是別節外生枝的好。

    “呵呵,那你過來吧,咱們可以見面談一談。”所幸劉萬明沒有深問,說了個地址,在市區,是一家飯店。

    我看看時間,也確實該喫午飯了。

    十幾分鍾後,我們找到了劉萬明所說的那家“常青飯店”,看門臉兒是個小店,在兩個小區之間的馬路旁邊,位置比較偏僻,我和錢博遠以及其他兩個錢博遠的手下進了飯店,馬上過來兩個黑西裝,要搜我們的身,這符合規矩,畢竟是我們求劉萬明。

    當然,我們並未攜帶武器,都放車裏了。

    檢查完畢後,黑西裝領我們進了一個包房,劉萬明笑眯眯地坐在裏面,左右各坐着一個手下。

    “劉哥。”錢博遠叫了一聲。

    “來啦,坐吧,咱們邊喫邊談。”劉萬明揚手招呼,不過桌子周圍,只放了六把椅子,他們佔據三個,只給我們留了三把。

    “東子,你去外面等。”錢博遠對他一個手下說。

    劉萬明馬上看向我,眯起眼睛,因爲四個變三個人的話,按理說,肯定要讓我這個最年輕的出去。

    “劉哥,給你介紹一下,”錢博遠把我拉過去,“這是我乾兒子,叫王宇,那個是我兄弟,叫陳昇平。”

    “王宇?”劉萬明笑笑,“聽說,你單挑挺厲害,把馮浩、張東辰都給滅了?”

    “僥倖,僥倖罷了,”我笑道,隔着桌子伸手過去,“劉叔好。”

    劉萬明並未跟我握手,只是笑笑,說坐下吧。

    我尷尬地抽手回來,坐在錢博遠旁邊。

     

    ;“哎,王宇,你那個佛珠挺不錯,紫檀的嘛?”劉萬明突然來了一句。

    我不由得心裏一驚,之前跟王宇變換身份的時候,因爲這佛珠算是胡天嬌給我“請”的,特地囑咐我時刻隨身攜帶,保佑平安,只有洗澡和跟女孩過夜的時候才能摘下,所以我就沒換給王宇,不過,知道我有這串佛珠的人並不多,因爲我一直貼身戴在裏面。

    “是,小葉紫檀。”我說,劉萬明喜歡文玩,一眼就看了出來。

    “可以拿下來給我看看嗎,品相挺不錯的呢!”劉萬明笑道。

    我心裏更驚訝了,還要仔細看,這老傢伙,該不會連“張東辰”有串兒佛珠的事兒都知道吧!

    不過已經到這步了,我只好摘下,遞給我身邊劉萬明的手下,由他轉交給過去。

    劉萬明放下自己手裏的那對兒核桃,拿着我的佛珠,對着陽光端詳了一番,嘖嘖了兩聲:“好玩意啊!你從哪兒弄來的?”

    “買的。”我說。

    “多少錢入的?”劉萬明又問。

    那天在文玩市場,買這串佛珠的時候,因爲胡天嬌和江影砍價看得比較厲害,最終多少錢拿下的,我還真忘了。

    “別人給我買的,好像幾百塊錢吧。”我苦笑道,記得大概是五百左右。

    “小子,你這可是撿了大漏兒啊!”劉萬明笑道,“這串珠子,用的是東南亞的廟宇老料的紫檀,現在這個樹種都絕種了,再也淘不着,而且你這串珠子從包漿厚度來看,是民國時期的,好東西,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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