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純真年代 >467、大手筆
    我頹然窩進沙裏,點着一支菸,唉,這叫什麼事兒啊,簡直太不地道了。? ?

    抽完一支菸,洗手間的水流聲停止,少頃,門開了一道小縫,趙穎裹着潔白的浴巾出來,雙手護着胸口,頭還是溼漉漉的,梢掛在肩膀上,往下滴着水。

    “把頭吹乾吧。”我說。

    “沒有吹風機……”趙穎弱弱地說。

    “那我幫你擦乾一些。”我起身過去,跟趙穎擦肩而過,進了洗手間,裏面有她換下來的衣物,某個小物件上,痕跡還很明顯,我想了想,拿起小物件,揣進自己口袋,留個紀念,以後不能再犯這種愚蠢的錯誤。

    拿了條幹毛巾,我從洗手間出來,趙穎坐在牀邊,雙腿並得很緊,我過去,站在她面前,幫她擦頭。

    趙穎許是緊張,把眼睛閉上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面色潮紅,很窘迫的樣子,我假裝沒有覺她的異常,以免她更緊張,擦乾了頭,我把毛巾放在桌上:“我也去洗洗。”

    “嗯。”趙穎小聲說。

    我進了衛生間,脫掉衣服,衝了個澡,出來,趙穎已經鑽進被窩裏,只露腦袋在外面。

    “睡吧。”我淡淡地說。

    “那個……”趙穎咬了咬嘴脣,“能把燈關了嗎?”

    “你不怕黑麼?”我笑問。

    “怕,但是……”趙穎猶豫了一下,“我更怕你。”

    “爲什麼怕我?”我笑道,轉身去門口,關掉了包括洗手間在內的所有的燈,憑藉記憶,摸回牀邊。

    “因爲你……因爲,因爲你太厲害了吧。”趙穎不敢確定地說。

    “太厲害?你指的是哪方面?”我摸到牀邊,又笑道。

    “嘻嘻,你上來呀。”趙穎也笑。

    我心裏一驚,剛纔還羞答答的,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輕佻了?

    不過這樣也好,能讓我心中的負罪感輕一些,我上了牀,摸到被子邊緣,掀開,鑽了進去……

    雖然我不記得第一次,但趙穎的第二次,明顯沒了第一次的青澀,反而很是主動,有那麼幾個瞬間,我甚至懷疑她是個經驗豐富的女孩,完事兒後,我躺在牀上,抱着趙穎,沉沉睡去。

    早上醒來,天已經大亮,我睜開眼睛,看見趙穎衣着整齊地坐在牀邊的椅子上,正在笑,不過看見我睜開眼睛,她馬上收斂笑容,羞赧地低下頭去。

    我撿起牀頭腕錶看看,已經七點多鐘了。

    “你要不要去上課?”我問,今天週六。

    “嗯!”趙穎點頭。

    “我送你去學校吧。”我說。

    “嗯,好。”趙穎輕笑。

    我起牀穿衣,簡單洗漱,出房間,敲隔壁的門,沒回應,我給安沐楓打電話,她說已經打車回縣城裏,今天她白班。

    出了酒店,我和趙穎在路邊早餐攤吃了早點,然後開車送她去學校。

    城南高中,規模並不是很大的一個高中,只有兩棟樓,中間一個籃球場,我問趙穎,怎麼上體育課,趙穎說,借隔壁二十九中(初中)的操場上課,我向門衛出示證件,陪趙穎一起進了學校,送她進班級之後,我在樓裏、樓外轉了轉,直接去了校長室,提出要給趙穎轉學,這個學校太差了一點,旁聽了幾個班級的部分課程,老師水平也不高。

    校長知道我身份之後,熱情接待,說當然沒問題,找來教務處的主任,專門負責此事,我又跟育才聯繫,前後沒到二十分鐘,就把手續辦完了,拿着手續,直接去育才辦理入學即可,還安插到了育才高一的重點班裏。

    等第一節下課,我過去找趙穎,她很驚訝,問我怎麼還沒走,我便把擅自幫她辦轉學的事兒跟她說了。

    “嗯……”趙穎抿嘴,“你是爲了讓我在你身邊,才幫我轉學的嘛?”

    “對啊。”我說,雖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但她最在乎的應該就是這個。

    果然,

    趙穎開心地笑了,點點頭,說聽你安排。

    本來我想進教室幫她收拾東西,這就帶走,但兜裏的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接聽。

    “正委,是我,老郭啊。”對方說。

    “哦,郭柿長,您好。”我說,是昨晚來城南的那個瘦的付柿長。

    “你現在有空嗎?”

    我楞了兩秒鐘,這纔想起,昨晚他邀請我跟書計和柿長見面來着,放人家鴿子不太好,我就說有空。

    “那你過來柿偉一趟吧。”

    “好,二十分鐘,”我掛了電話,把手續交給趙穎,“我還有事,你先在這兒上課,等中午我再過來幫你搬家。”

    “不用了,東辰,我自己可以的。”趙穎連忙說。

    “聽話,做女人別那麼要強。”我皺眉道,儼然一副霸道總裁範兒,倒不是怕她做不好,主要是高中課本太多,我怕她細胳膊、細腿兒的,搬不動,而且昨晚,那應該算是一種身體受傷吧,應該很虛弱。

    離開城南高中,我開車直奔市區,城南通市區和通縣城是兩條路,都需要翻過山樑,到了這個山樑,我停車下來,再次回望城南,以及城南以南,更遠的南山地區,又回頭看看市區方向,想開這片風水寶地的**,更加強烈起來。

    柿偉我知道,在正府的後院,到地方之後,給老郭打電話,他親自出來迎接,引我分別去見了書計和前院的柿長,會面過程概不詳述,因爲多少有些官方,跟書計談的比較多的,是關於今後龍組和地方上的行動配合問題,育才之戰,老百姓不知道,他自然知曉。

    跟柿長談的,主要是經濟方面的問題,站在他的角度,想讓我更進一步地入主西城,造福百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能提升他的正績,當然,話不可能說的這麼直白,總之,互利互惠。

    我趁機向他提出,想對城南地區進行開的事情,柿長想了想,說城南兩萬多人口,你如果整體開,居民怎麼回遷?

    “遷到山樑這邊的高德,把城南整體騰出來,打造一個高端別墅生活區。”我說。

    “高端別墅生活區……能住得滿嗎?”柿長笑問。

    “光是靠咱們西城的居民,當然住不滿,不過,可以賣給其他城市的人嘛!”我笑道。

    “其他城市?”柿長皺眉。

    我起身,走到牆邊,牆上掛着一張地圖,奉天省的地圖。

    “您看,咱們西城的地理位置,其實很不錯,只不過因爲南山半環形的阻擋,妨礙了我們向南、向東、向西三個方向的擴展,而北面是沙漠,”我指着地圖說,南山就在西城市區的南邊,再往南,就是我老家了,山太高,只能繞過去,“如果咱們把南山鑿開,那麼,無論是通往省城還是金周、盤金等幾個海邊城市,距離都不算遠,如果計劃可行,等城南別墅區建成後,她不單是咱們西城的衛星城,還是這幾個城市的後花園,山清水秀啊!”

    柿長看着地圖,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大手筆!你這是當代的愚公移山吶!得多少錢?”

    “我還沒具體算過,估計至少得二十個億吧,”我說,“這不是蓋別墅的錢,只是把南山徹底鑿開的費用。”

    “二十個億……預期回報率呢?我指的是對西城,而不是對城南。”柿長又問。

    我想了想:“十年之內的話,怎麼也能回報五十個億。”

    “東辰啊,你回去弄個詳細的開方案,我看這個可行!”柿長有點興奮,手舞足蹈地說。

    “可是我們公司目前沒有這個財力。”我苦笑道。

    “你是說鑿山,還是蓋別墅?”

    “鑿山啊。”我說。

    “鑿山屬於基礎設施建設,也不用你們拿錢,我們正府出這筆錢!”柿長大手一揮,我心裏一驚,臥槽,這麼厲害嗎?

    如果事情真能像我想的那麼好,一旦打開西城的“任督二脈”,我在這邊的所有項目,都會升值,甚至翻倍!

    這傢伙,是不是在變相賄落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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