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有大佬想和我爭遺產 >第一百五十八章:吹噓
    當下眼前局勢明朗,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爲了沒有所謂的面子去得罪一個當地商業界的新秀。給各自留最後一分面子,不至於之後連這一類相關的工作都找不到。

    但是很明顯,黃毛不是這麼想的,他覺得很委屈,覺得自己被白珞寧和田杜霖聯手針對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聯起手來搞我?”黃毛看上去很是憤怒,大口地喘着粗氣,雙手緊握成拳,不受控制地顫抖着。

    看着黃毛這副模樣,周圍不少的人都是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好好的一個年輕人怎麼能夠心思不正到這種地步?明明是自己上班時間不工作,還反過來怪老闆和掌櫃不對,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被黃毛這麼一問,白珞寧直接是氣得笑出了聲,她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吩咐道:“田杜霖,你來處理。還有,以後要是讓我再在千金布莊發現這樣的存在,你這個掌櫃的位置……你自己想想看吧。”

    說完,白珞寧轉身離去。

    停留在原地的田杜霖聽了忍不住是打了一個寒戰。根據剛剛短短時間的接觸,他可以判斷,今天白珞寧的心情肯定非常不好。

    這個時候哪裏還用想那麼多,她說了什麼直接無理由遵守就行了。不然被她心情不好這件事給波及到的話,自己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掌櫃的位置,就真的有可能不保了。

    畢竟,生起氣來的女人,不可以用一般的標準去衡量的,哪怕是白珞寧這般出色的女性也是這樣。

    被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給氣到,白珞寧覺得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在外面逛了好一會兒方纔是緩過勁來,然後徑直走進了書房,開始工作。

    服裝設計是一個從年頭忙碌到年尾的工作,從大大小小的節日,到月份,再到季節,最後大的年度,都是需要不斷進行創新,進行新品推出的。

    她前段時間落下了一些時間,最近也是不得用自己零碎的時間把之前的缺的給補上了。

    田杜霖對待黃毛那就是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的無情,生怕自己因爲這件事從而被牽扯到。

    黃毛也沒有放棄掙扎,可惜胡攪蠻纏這件事情對曾經有過處理經驗的田杜霖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擺平了,差點兒還故意讓他打碎一個花瓶,讓他賠錢。

    這下子就算是感覺再怎麼憤懣,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有所動作,黃毛按捺下自己躁動的內心,乖乖收拾東西,回家去了。

    回到家裏,年邁的外婆看到黃毛竟然是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感覺頗爲驚訝,還以爲是今天他們給放假了。

    她驚喜地問道:“誒,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給放假了嗎?這作坊這麼好,還能夠只讓上半天班的?”

    這一下可以說是戳中了黃毛的軟肋,頓時讓他破防了。他懷着滿肚子的委屈、不服,把之前發生的事情給外婆說了一遍。

    當然,在他的口中,自己的行爲都是有被刻意地美化,而白珞寧的行爲也是被惡意放大、誇張化。如此一來,只會讓聽的人覺得白珞寧是一個剝削勞動人民的惡人。

    然而,黃毛的外婆明顯不是什麼因爲年老就糊塗了的人,她很清楚自己這個外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她皺眉說道:“黃毛,我記得我從小就跟你說,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在跟自己家人說話的時候都要坦白。你回答我,你剛剛坦白說了真實情況嗎?”

    外婆的眼神凌厲、炯炯有神,如同擁有看破虛僞、直接看破人心的能力一般,看得黃毛頓時是慌了神。

    不肯低頭承認自己的錯誤,也不願意硬着頭皮繼續在外婆面前說話,黃毛支支吾吾了老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黃毛的猶豫讓外婆頓時就明白了,她雙目之中飽含失望,衝着他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不用想我都知道,你做錯了。去跟白珞寧道個歉吧,這件事確實是你不對。至於你的工作,能保得住最好,保不住也是你活該。”

    來自外婆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戳破了黃毛看似堅硬的外衣,直接戳中了他的命脈。

    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黃毛突然暴起,憤怒道:“外婆,到底我是你外孫還是那女人是你外孫?這種事情發生了之後你不僅僅不維護我就算了,還想要我給她道歉?你把我當什麼了?”

    說完,他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語氣太沖了,這麼對外婆說有些不太好,於是大手一揮,腳步一邁,直接是出了門。

    外婆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目光放在黃毛的身上,一直目送他離開,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捕捉不到。

    “這讓我怎麼敢放心把家裏的事情交到你們這些後輩手中啊……”外婆長嘆出一口氣,只能夠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離開家,黃毛找到了自己的那些好朋友們,盛情邀請他們出來喝酒賭錢。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本來就是一些在賭場上或者酒肆裏混跡的角色,一聽這話一個跑得比一個快,沒一會兒便聚集在了黃毛身邊。

    黃毛心情不好,一羣人便是簇擁着去了酒館,幾杯摻雜着白水的劣質酒水下肚,黃毛醉了大半。

    醉意朦朧之間,黃毛跟自己的朋友們開始吐槽今天白珞寧的所作所爲,一頓添油加醋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委屈得不得了的角色。

    他的那些朋友們雖是神色各異,但是面上還是流露出來了相信模樣,聽着黃毛在那裏傾訴。

    但是不一會兒,黃毛身邊的朋友們卻是一個一個起身告辭,想要離去。黃毛喝得已經很是上頭,分不清什麼一二三四五,就這麼放他們離去。

    以前他們這些人和黃毛玩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他人不怎麼樣,還愛胡亂吹噓,以爲自己是個了不得的角色,但是最少工作是一份穩定的工作,他們的父母聽了都認可的,工資還不低。

    可現在,沒了工作也就沒了錢,人也做得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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