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能大佬又被拆馬甲了陸眠蕭祁墨 >第419章 看來,我得親自出手了!
    作爲大概是最後一個才知道兒子回到錦京的母親,祁臻一點都沒有生氣。

    反而很是好脾氣的應下了兒子的要求,笑呵呵的樣子讓人絕對相信,她是一位慈祥而溫柔的好媽媽。

    俗稱別人家的媽媽。

    “另外再做兩個漢堡,魚排和雞肉的,一樣一個。”蕭祁墨還挺不客氣的提着要求。

    祁臻全都應下。

    “兒子,做飯沒問題正好今天有空,還想着給你爸做點小點心。”祁臻這麼說着,隨即溫溫柔柔的關懷道:“兒子啊,你都回錦京了,還住在揚帆酒店做什麼趕緊回來啊”

    讓媽媽我趕緊康康我的兒媳婦啊

    後面這句話沒說。

    蕭祁墨懂,很懂。

    他只是淡淡的,帶着幾分驕矜的口氣。

    “過幾天就回去,她在這邊培訓,我陪陪她。”

    “”

    對面又是一片沉默。

    祁臻用了很大的忍耐力才壓下怒火,瞅着正好來到自己身邊的老公蕭華樽,捂着手機揚聲器,很無情的嘲諷着。

    “聽聽,你兒子很有長進啊,還知道做戲做全套”

    蕭華樽忙給老婆順氣,安撫道:“孩子大了,要面兒。給他個機會,等他過年回來的時候,不都清楚了。”

    祁臻深吸一口氣,這才鬆開揚聲器,磨着牙說道:“兒子,媽媽可就等着你們了。你要是連跟頭髮都帶不回來,媽媽可就要出手了哦”

    這溫柔的威脅,讓蕭祁墨惡寒的抖了一下。

    腦海裏蹦出來四個字:包辦婚姻。

    他語速很快的說了句“您等着”就掛斷了電話,回頭朝着陸眠所在的玉蘭閣看了一眼,頭疼的什麼工作都不想做了。

    小混蛋,咱媽那雙火眼金睛可厲害着呢

    掛斷電話後。

    祁臻有些氣悶的坐在了沙發上。

    蕭華樽緊走了兩步來到祁臻身邊,連忙安撫着妻子:“老婆,別跟他置氣。你想想你每一次生氣,胸腺可能就會多一個結節,不值當的。”

    “那倒是。”祁臻嘆了口氣,“但我總有點不放心。你給我拿過電腦來,我查查揚帆酒店那邊都住着什麼團隊,還說陪人家訓練,說的跟真事似的。”

    “好咧”

    蕭華樽立馬應下,一路小跑着去樓上拿電腦了。就算傭人就站在身邊,但他老婆囑咐的事情,他也親力親爲,幾十年如一日。

    旁邊的傭人桂萍捂着嘴笑了笑,她是蕭家的老牌保姆,對這樣的場景早就見怪不怪了。

    “夫人和家主的感情是真好,這麼多年了,家主這顆心,就沒變過”

    誰能想到堂堂一家之主,在外是雷厲風行的蕭家家主,在內卻是時時哄老婆開心,事事親力親爲的居家男人

    祁臻的眸子有些失焦,頓了片刻後才緩慢的點點頭。

    “是啊,這樣的日子,真好。”

    蕭華樽很快拿來了筆記本,他擺好在茶几上,祁臻就開始搜揚帆酒店的資料。

    這一搜可了不得。

    祁臻瞪着美目,慌了:“老公,揚帆酒店只有兩個參加集訓的團隊一個是高中物理競賽的學生,一個是獵影戰隊”

    蕭華樽不太理解:“怎麼了”

    祁臻更着急了:“參加高中物理競賽的多數都是未成年少女,而獵影戰隊,裏面全都是男的啊”

    “”蕭華樽覺得有點不妙。

    祁臻捂着臉,痛心疾首:“這也就是說明:你兒子要麼就拐帶了未成年高中少女要麼就是個ay”

    說完還很瞭解的開口:“但我覺得他應該對高中生沒興趣,估計後面這個可能性更大”

    蕭華樽有些上頭:“咱們蕭家,可就他一根獨苗了啊”

    祁臻沉下一口氣:“不行看來我得親自出手了”

    陸眠上課的時候心不在焉。

    正在給他們講解力學的畢鈞看出來了,有意敲打她。

    畢竟他也是第一天上課,還不瞭解陸眠的操作。他對這個女孩蠻欣賞的,聰明、漂亮、孤獨、特立獨行。這樣的人,其實更容易在某一方面做出突出貢獻。

    因爲他們會對喜歡的事業很專注,更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這麼好的一根苗子,如果就在這個地方停止了進步,實在可惜。

    更何況,今年物理競賽的目標之一,就是要向委員會那邊輸出幾個高質量物理人才,提前看準好苗子進行培養,是他們老師之間心照不宣的事情。

    畢鈞在黑板上寫了一道題,看向教室的最後方。

    班裏好幾個同學也都不懷好意的瞧向了陸眠,安安靜靜的等着看笑話。

    肖潛注意到了,身體往後坐了坐,椅背就抵在了陸眠的桌子上,讓她的桌子稍微動了一下。

    陸眠轉着張彥巖的那支筆,懶洋洋的擡了下眼皮。

    張彥巖立馬好心提醒:“陸眠,老師在看你,快看黑板吧。”

    但他的提醒還是慢了一步,畢鈞視線已經掃過陸眠,落在了張彥巖身上。

    “張彥巖,你來解黑板上這道題。”

    “”張彥巖張了張嘴。

    爲啥躺槍的是我

    他站起來,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題目他早就看過了,恰巧是自己不擅長的一類,他現在還沒看懂題目的真實用意,套用什麼公式,就更茫茫然了。

    “老師,我不會”他老老實實的回答着。

    周圍傳出幾聲低低的嗤笑。

    前排的屈維維顫抖着肩膀,側頭跟肖潛說道:“鯤鵬中學的學生真有意思,第一名不學習,倒數第一學不會。”

    肖潛沒附和她,倒是屈維維斜方的女孩說了一句:“其實,像他們這種倒數的,來不來的意義都不大。反正也沒有機會衝刺前幾名,幹嘛浪費這個時間。”

    都是一羣學習優越的尖子生,說起來話來也不怎麼客氣。

    甚至還有人主動舉手說“老師這題我會,讓我回答吧”諸如此類。

    張彥巖本身就不是很自信,這會兒在班裏就更自卑了,腦袋垂到了胸口,一張臉憋得通紅。

    他實力不夠,這是事實。

    只能躺平任嘲。

    倒是旁邊的陸眠總算從懶散中坐直了身體,手裏還慢悠悠的轉着那支圓珠筆,另一隻手隨意的撐着下頜,她看向張彥巖,帶着淺淡的笑。

    圓珠筆停下,她在他課本的某一處指了指。

    張彥巖一愣,擡頭再看向黑板時,不是很確定的開口:“用斜拋方程解答,分兩種情況。一種是”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畢鈞還是聽清楚了。

    在他說完之後,給了鼓勵而肯定的回答:“回答正確,請坐。”

    班裏很多人都撇了撇嘴。

    張彥巖鬆了一口氣,剛想坐下,身邊的陸眠卻攔住他,沒讓他坐。

    他疑惑的偏頭看向身邊的女孩,卻發現她眼底正張揚着壓不住的邪氣與狂傲。

    囂張都快衝破了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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