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能大佬又被拆馬甲了陸眠蕭祁墨 >第690章 只能活一個
    陸眠從華楹房間裏出來,就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手機震了一下,她點開短信。

    雖然沒有署名,陸眠卻知道這是誰發來的,腳不從容的朝着後花園走去。

    後花園內只有一棵梧桐樹,樹幹粗壯,一個人都抱不過來。

    藉着院子裏的路燈,陸眠看到樹下站着個挺拔的風衣男人。

    她直直的朝那邊走過去。

    “司空。”

    陸眠走過去輕喊了一聲,男人直起身體,鳳眸閃過一抹心滿意足。

    “你來了。”他笑。

    “司空,下午深城封路是因爲你吧你當時看到我了”

    “嗯,我本想低調過來,誰知道他們那麼大陣仗。正好在路邊看到你了,就順便把要送給你的禮物,帶給你了。”

    “”陸眠搖了搖頭,“你不該來的。”

    “哦,你別想多,是總統派我過來的。”司空見隨意的說着,不想讓陸眠有那麼大壓力。

    也許,也是讓自己有個留在這的藉口。

    他隨即一笑,“你還記得咱倆在實驗室的那場生死局嗎”

    生死局,在實驗室裏太常見了。

    那羣惡徒總有各種各樣的明目,設立生死局。一堆“實驗品”進行同一個項目,最終只允許一個人活下來。

    陸眠的眼底,蒙了一層陰翳。

    司空見笑笑:“面對那些源源不斷的實驗室的死士,我廝殺到最後,以爲勝利的時候,卻發現對面站着你。他們說,我和你之間,只能活一個。”

    陸眠很少回憶被綁架到實驗室的日子。沒有自由,沒有光明,只有一關又一關的挑戰。她和四個夥伴,每天都要經歷這些事情,還被實驗室的人美其名曰“科學訓練”。

    五個人一起扛了一個月,這場她和司空見的生死局,成了轉折點。

    陸眠淡淡:“我記得那時候你拿起匕首就要了結自己。你說你受夠了這樣的日子,不想繼續下去了。”

    司空見靜靜的凝視着陸眠,笑笑。

    可是陸眠知道,司空見只是不肯對她下手而已,這個男人總是口是心非。

    邪肆男人張揚一笑,伸出一隻胳膊搭在了樹幹上,“我那時候就是不想活了,不過我印象最深刻的還是你說的話。你說,如果只有一條路,那你選擇殺光他們所有人。”

    那麼一個單薄纖弱的女孩,平平靜靜的說出了這句話。

    而她,也是這麼做的。

    她可以接受各種各樣的殘酷訓練,但她卻不能容忍同伴被傷害。

    而結果就是

    司空見深吸一口氣,她跌入了磁場隧道,沒有任何防護措施,活生生的消失在了他們四個面前。

    地上,只留下了一灘她的血漬。

    實驗室的人冷漠無情的宣佈:實驗品陸眠,死亡。

    那一幕,給他們四個人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尤其是隋願

    這就是陸眠。

    爲了同伴,可以義無反顧、付出一切的她。

    “眠眠,你回學校吧。”司空見勸着:“我也是受害者,比你差不到哪裏去,同樣能辦案。”

    “可你不是十三號。”

    陸眠坦然,“更何況,你父親那邊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

    司空見是唯一一個回到親人身邊的人,但他的父親明確要求司空不能泄露自己是受害者的身份。原因很簡單,家醜不可外揚。

    “我現在也不需要再看他的臉色了”

    陸眠擡手,打斷了司空見的話,“司空,我有自己的計劃。而且,祁主任也會幫我的。”

    “他”

    男人脣角勾起一抹嘲諷,瞧着陸眠心意已決,把心底的情緒和語言,都壓了下去,自我消化了。

    他有些可憐巴巴的眨着眼睛。

    “眠眠,我好想你”

    此時,王昕瞳遠遠的瞧到陸眠站在梧桐樹邊,正跟什麼人說着話。

    她狐疑的多看了幾眼,但視線被梧桐樹擋住了,始終沒有看到跟陸眠說話的人是誰。

    她心裏泛着嘀咕,陸眠真的很奇怪啊

    陸眠告別了司空見,回到房間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察覺到房間裏進人了。

    往室內掃了一眼,便瞧到自己的牀上正側躺着一個斯文男人。

    身着睡衣的他,正隨意的翻看着她的枕邊書。

    睡衣釦子只扣了一顆,他傾身的時候,露出了大片冷白皮膚,肌肉紋理若隱若現。

    陸眠手快的關上了房門,很是心虛。

    “祁主任,你”

    “回來了”男人溫柔召喚,一點沒有要生氣的樣子,拍着牀邊的位置,“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隨着空氣的流動,蕭祁墨鼻翼微動,便嗅到那股專屬於司空見的廣藿香味道了。

    這麼明顯的味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男人暗暗磨牙。

    陸眠小心翼翼的問着:“等多久了”

    “不久。”蕭祁墨斯文的笑,“也就是你跟司空見聊天的這段時間吧。”

    陸眠:“祁主任,你別這樣。”

    “嗯我怎麼了”男人無比平靜。

    陸眠的眼神在男人胸前飄忽不定,快步走過去之後,替蕭祁墨扣上了全部的扣子。

    這下好多了。

    “我跟他就聊了幾句。”陸眠實話實說。

    “都聊什麼了你們倆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怎麼認識的”蕭祁墨想要等陸眠這個直女主動交代,大概率等不到了,強大的危機感讓他也顧不得迂迴,硬邦邦的問着。

    “涉及到他的隱私,我不方便說。”

    蕭祁墨微微一笑,“我的那條特權還算數嗎”

    “算。”蕭祁墨可以任意提一個問題,她會如實告知。

    陸眠擡頭,很認真的問着蕭祁墨:“你現在要用嗎”

    大概是感受到陸眠的爲難和掙扎了,蕭祁墨微微張着脣瓣,終究沒有用特權。

    “好,我不問了。”蕭祁墨斂起一片落寞,“那我能借你一樣東西嗎”

    “什麼”

    “借你的牀一睡。”蕭祁墨說着便攔腰將陸眠拉到了牀上,“好冷,幫我暖暖。”

    陸眠:

    大概是感受到陸眠的爲難和掙扎了,蕭祁墨微微張着脣瓣,終究沒有用特權。“好,我不問了。”蕭祁墨斂起一片落寞,“那我能借你一樣東西嗎”

    “什麼”

    “借你的牀一睡。”蕭祁墨說着便攔腰將陸眠拉到了牀上,“好冷,幫我暖暖。”

    陸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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