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能大佬又被拆馬甲了陸眠蕭祁墨 >第1021章 恭喜你,又拆了你老婆一個馬甲!
    也許別人看不出來,但對他來說,這無疑是一場鋒芒畢露,危機四伏的決鬥。

    他能堅持到現在,可以說是很艱難了。

    從來沒有人能逼他使出全力,眼前的二隊就是一個。

    他一直把二隊當成沒什麼本事的關係戶,但這場比試下來,這二隊倒也有點兒東西。

    “喂別打了”

    雲知卷像個麻木的機器人,有氣無力的喊着:“住手”

    之所以這麼無力,是因爲他透過這場絕對,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太絕望了。

    他不想幹了,他想現在就回老家。

    就在雲知卷一臉絕望的想着承包一個魚塘,供他天天釣魚時,他眼角餘光猛地一收,完了

    “眠小寶,不要他是”

    雲知卷的一聲吶喊還沒結束,陸眠手裏的鋼絲就精準的纏在了一隊的腰上。

    現在,只要她稍稍用力,就能讓對方變成兩半。

    雲知卷狠狠的打了個激靈,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麼了,踉蹌着就衝了過來。

    然而在同一時間,被人掌握着命運的蕭祁墨淡定的掀了下眼皮,無視腰間那銷鐵如泥的鋼絲,手指間便多了把搶非錯別字。

    冰冷的手搶在他手指間轉了幾圈,下一秒,槍口便抵在了陸眠的腰際。

    敢動嗎敢動我就弄死你。

    這是兩個人此時最真實的內心寫照。

    雲知卷:求求你們,聽我說句話吧

    他狂奔過來,不知是被一隊和二隊身上的氣場給震到了,還是被狼藉的地毯絆住了腳,雲知卷跑了兩步,一個踉蹌,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姿態相當的不優雅。

    陸眠:雲老頭這是中風了嗎

    蕭祁墨:他這位師兄該不會要碰瓷兒吧

    就是這個小小的意外,讓陸眠和蕭祁墨都暫時停下了較量,身上的戾氣稍稍收起一部分,這兩人終於面對面,拿正眼瞧了對方一回。

    這也代表着他們對彼此實力的認可,終於把對方放在眼裏了。

    然而,就是這一眼,成了整個決鬥的轉折點。

    四目相對。

    時間突然定格。

    兩道眼神在半空中交匯,蕭祁墨彷彿瞬間觸電,當頭就是一個激靈。

    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

    這一秒,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沒來由的冒了汗

    明明天氣很暖,明明剛纔做了劇烈的運動熱得不行,他卻出了冷汗。

    他想他一定是瘋魔了。

    在對視的那一瞬間,他竟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很像他老婆。

    陸眠。

    這個名字在腦海裏炸開,蕭祁墨那身冷酷氣場,也盡數散去。

    他絕對是瘋了,他一定是想念陸眠想瘋了。

    此時的陸眠,保持着勾着鋼絲的動作,深不見底的黑眸,隱隱藏着些許迷惑。

    今天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計劃來的。

    她上臺就霸王硬上弓,直接給一隊來個生死伏擊,逼他出手。生死輸贏都在這場決鬥裏了,她並不擔心會出什麼意外。

    可是現在,對面這個人的眼神,給了她一種觸及靈魂深處的震撼。

    她只覺得,這個眼神有點熟悉

    臺上的兩個人彷彿被摁了靜止鍵,彼此靜靜對望,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臺下的衆人漸漸恢復了自主呼吸,彼此之間互相望望,這是結束了

    但是這氣氛也太奇怪了吧

    詭異又窒息。

    “我們得救了嗎”有人劫後餘生般的笑了起來。

    “所以,到底是誰贏了呀”

    “肯定是一隊啊,你沒看到一隊的搶都指着二隊了嗎”

    “不對不對,你仔細看二隊的鋼絲也纏着一隊的腰”

    三隊:好他媽精彩的一場決鬥。

    精彩到他啥也沒看清,只看到兩個黑影子了。

    “四隊,你視力好,能看出來誰更有優勢嗎”有人向四隊討教。

    四隊在面具下冷笑了一聲,面上卻裝模作樣的摸起了下巴,“這個不好說啊,還得看他們下一步動作。不過還是點到爲止吧,別傷了和氣。”

    這位指揮官表面上:別打了,別傷了和氣。

    實際上心裏卻不停的喊着:繼續打呀繼續啊你們打得越兇,對他越有利。最好來個一死一傷,簡直完美

    “哦”五隊指揮官好奇的歪着頭,“他們怎麼不動了,這到底是打還是不打了”

    臺上的蕭祁墨,深深的凝望着與他有一米之隔的二隊指揮官。

    他以前不知道什麼叫做一眼萬年。

    現在知道了。

    就比如此時,他覺得時間彷彿已經過了千萬年那麼久。

    久到他連二隊指揮官的睫毛,都數了一遍。

    不是幻覺。

    不是瘋魔。

    他身形一晃,將所有情緒隱藏在面具之下。

    男人艱難的動了下脣瓣,聲線悠遠,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蕪城”

    蕭祁墨看到對面二隊的瞳孔,猛地收縮。

    很快,便從對面飄來一句同樣格式的問話。

    “拉斯維加”

    蕭祁墨:

    陸眠:

    這兩句臺詞,對下面的觀衆來說,完全聽不懂。

    但對於臺上的兩個人,卻熟記於心。這是他們的另一半,要出差的地點。

    彷彿是個暗號,雙方對上了,也就意味着石錘了。

    陸眠眯起眸子,同樣深深的望着對面。

    灼灼視線仿若刀子,無聲無息的聚在了蕭祁墨周身。

    蕭祁墨如遭炙烤,天打五雷轟般的震驚,腦海被切割成兩部分,一部分寫着陸眠,一部分寫着二隊指揮官。

    還有個惡魔般的小人,冷笑着對他說:恭喜你,又拆了你老婆一個馬甲

    “”

    蕭祁墨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太陽當頭,天氣溫熱,他覺得覺得冷,眩暈的要命。

    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把這兩個身份融合在一起。

    可事實就是

    他的老婆,他的小混蛋,他寵着愛着的寶寶,就這麼站在他面前,以國際精英組織二隊指揮官的身份,與他重逢了。

    沒有絲毫重逢的喜悅,只有洶涌而來的懊惱、後悔、與無措。

    雲知卷從地上爬起來,悄無聲息的走到一邊兒,拼命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得,這下用不着他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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