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小的不讓說也就算了,胸大的居然也不讓看。
胸脯那麼大那麼顯眼,不就是給男人看的?他不過是看一眼,至於臉紅脖子粗的,跟刨你家祖墳似的嗎,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把你怎麼了呢!
楊牧揉揉鼻子,很“大度”的沒跟她計較,搖搖頭說道:“你能不能做到,我暫時還不確定,不過就憑你現在狀態,只怕九成九要輸。”
“你…”
“你別不服氣,比賽競技,心浮氣躁從來都是大忌,是會嚴重影響發揮的,十成水平能發揮出七八成已經不錯了…”
聽到楊牧的話,林勝男心頭一凜,慢慢冷靜了下來。
知道自己因爲對手出手狠辣,失去了平常心,確實犯了大忌。
不過,她跟楊牧一直不對付,雖然心裏承他的情,嘴上卻不肯服輸,“就算是發揮出七八成實力,我也不會輸的。”
楊牧呵呵一笑,搖頭道:“真不知道,你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哪裏來的?”
“林隊自信那是因爲有實力。”旁邊一個聲音傳來。
楊牧跟林勝男之間的互動,早已經吸引了旁邊警員的注意力,見楊牧質疑林勝男,年輕警員小李忍不住開口。
而且,爲了增加說服力,他又補充道:“林隊是我們東海市刑警隊第一高手,親手抓獲的匪徒就不下二十個,前一陣還曾一個人毫髮無傷的生擒三名持槍悍匪,破獲了一件重大的軍火走私案。”
小李顯然很崇拜林勝男,很不希望她被別人看輕,如數家珍的把她曾經做過的光輝事蹟說了出來。
說完,他崇拜的看着林勝男,等待着她揚眉吐氣,然後出乎他意料的一幕發生了。
林勝男並沒有如一般被誇獎的人那般得意驕傲揚眉吐氣,相反她臉色漲的通紅。
神馬情況?
小李一頭霧水,頗有些摸不着頭腦。
卻不知道,前一陣生擒三名持槍悍匪的事情,並不是林勝男的功勞,而是楊牧出手相助。
可以說要不是當初楊牧出手相助,她別說是生擒三名持槍悍匪,破獲重大軍火走私案了,甚至連自己也要陷進去。
當時,楊牧爲了避免麻煩,制伏悍匪之後直接離開了,後來一羣警員趕來,以爲是林勝男做的,林勝男雖然再三解釋,可大家先入爲主,卻根本不相信,還以爲她是謙虛呢,把功勞直接扣在她頭上。
本來尋常時候,大家這麼說,林勝男解釋一下也沒什麼,可現在當着楊牧的面,同事說出這件事賣弄,卻讓她慚愧的無地自容。
那種感覺,就像她是一個小偷,恩將仇報搶奪他功勞的一樣。
楊牧可不知道這些,一聽年輕警員說起林勝男的事蹟,不由對她刮目相看,“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厲害,失敬失敬…”
年輕警員聽楊牧這麼說,可不知道其中的事情,昂起頭顱驕傲道:“現在知道林隊的厲害了吧…”
“閉嘴…”
林勝男再也忍不住了,開口打斷年輕警員的話。
“林隊,我說的是事實,你幹嘛不讓我說…”年輕警員不服道,感覺非常的委屈,他也是爲了她好好吧,怎麼到頭來卻不落好呢?
“我說了很多次了,那件事不是我做的,那三個人根本不是我制伏的,而是另有其人。”林勝男臉紅脖子粗的解釋。
小李等人卻根本不信。
氣得林勝男一陣心肝肺疼,尤其是看着楊牧沒事人一樣站在一旁看笑話,她更是恨得牙癢癢的。
要不是答應過楊牧不說出他來,她早就把他拋出去了。
林勝男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
而楊牧卻恰恰相反,就像是三伏天裏喝一碗冰酸梅湯一樣酸爽,賤兮兮上前調侃,“林隊,這又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就不要謙虛了。”
見林勝男即將爆發,楊牧不再逗她,咳嗽一聲轉移話題,“你不是還要參加比賽嗎,別在外面站着了,趕緊進去看看吧,說不定快輪到你了。”
林勝男一聽,頓時不再說什麼,大步朝着裏面走去。
楊牧跟着他一塊進去,很快來到健身房,遠遠看到一羣人圍着一個擂臺。
這羣人明顯分爲兩撥,一撥是江城市的警員,另一方則是國外的刑警。
楊牧剛剛接近擂臺,就聽到砰的一聲悶響,江城市的警員被對方一個掃堂腿踢在小腿肚上,抱着腿倒在地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赫然是小腿骨已經斷了。
這已經不是尋常意義的切磋了。
而且在那名國外選手在踢斷對手的腿之後,他本人以及他的同伴,絲毫沒有覺得過分,反而歡呼雀躍。
“老黑,你怎麼樣?”
江城一方警員紛紛湊到擂臺前詢問。
看到老黑小腿被踢斷了,衆人眼圈通紅,惡狠狠的瞪着臺上的國外選手。
更有脾氣暴躁的,氣憤填膺的叫嚷,“太過分了,只是交流比賽而已,卻屢屢下狠手。”
“比賽競技不是過家家,之前就已經說好的,彼此不要留手,是他技不如人怪得了誰?”
臺上的國外選手,眼皮一翻冷冷的迴應,嘚瑟的目光環顧,挑釁道:“你們如果不服氣,大可以上臺來,要是有本事也可以把我的腿打斷,不過我就怕你們沒這個本事…”
“太囂張了!”
“這小子好臭屁!”
那目中無人的模樣,不出意外的激怒了衆人。
一羣江城市警員氣得七竅生煙,不少人更是磨拳擦掌的想要上前教訓他。
原本定的在下一場出場的江海怒極反笑,大步走向擂臺,抓住圍繩正要跳上去,這時候林勝男卻一把按住他肩膀,道:“讓我來吧!”
“林隊…”
“你的實力跟老黑差不多,上去也未必是他對手,讓我來教訓他。”林勝男解釋一句,冷冷盯着那名國外選手,一字一頓道:“這一場,我來跟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