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疑不定的看着這一幕。
就連那名劫匪老大也是如此,望着莫名其妙倒在地上的同夥,他的瞳孔急劇收縮了幾下。
雖然他之前一直在對付兩名保鏢,可是對經濟艙來的劫匪同伴不是毫無關注,也一直在關注這邊動態。
畢竟,這邊的結果可是可以左右整個戰局的。
就算是他能擊潰兩名保鏢,只要手槍落到了這羣乘客手中,依然是於事無補。
或者說,就算是他這邊敗了,打不過兩名保鏢,只要同夥拿到了手槍,最終的勝利者依然是他們。
本來他對經濟艙來的同伴辦事能力挺有信心的,可是結果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現在同伴都已經倒下了,那把手槍只怕很快就會落到楊牧手中。
眸光從楊牧身上掃過,眼見楊牧雙手空空,顯然並沒有拿到手槍,不過他知道這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個念頭掠如腦海,劫匪老大頓時不淡定了,想也不想的朝着楊牧衝了過去,準備在他撿起手槍之前把他拿下。
這也是唯一反敗爲勝的機會!
嗖!
劫匪老大身形如風,只一閃就到了楊牧身旁。
機艙裏的一羣乘客,之前見識過劫匪老大的實力與兇狠,此時居然沒有一個人有上前阻攔的勇氣。
唰!
劫匪老大五指呈爪,直直朝着楊牧肩頭擒拿。
手指帶着呼嘯的勁風,眨眼到達楊牧肩頭,而楊牧面對這一擊,卻一動不動,就像是被嚇傻了一樣。
呼!
劫匪老大暗暗吐出一口濁氣,高懸着的心頓時鬆弛下來,只要把楊牧給扔出去,順利的拿到手槍,局面就還在他的控制中。
下一刻,劫匪老大面色狂變,雙眸被震驚與不敢置信充斥。
並不是楊牧忽然消失了,他五指並沒有抓住楊牧;相反他的五指穩穩落在楊牧肩頭,死死抓在他的琵琶骨上。
跟動手之前預測的沒有任何偏差,可結果卻跟他預測的截然相反,楊牧並沒有應手跌出。
任憑他使盡了喫奶力氣,楊牧卻端坐在座位上,身體都沒有晃動一下。
劫匪老大大驚失色,要知道他的力氣可是很驚人的,就算是三百斤的麻袋,他也是一把就能抓起來。
而看楊牧的樣子,最多也就是一百五六十斤,這種程度的重量,他能一把舉到空中,扔出三四米遠。
“這怎麼可能?”
劫匪老大不敢置信的低語一句,手底下又加了一股力道,嘗試着把楊牧給扔出去,可讓他絕望的是,結果依然沒有任何兩樣,依然無法撼動楊牧分毫。
楊牧就像是一尊坐佛,跟下方的座椅,甚至是整個機艙,緊緊結合在一起。
而且更可怕的是,在這麼大的拉扯力道下,他的臉上也沒有露出絲毫的痛苦神色,那可是人體琵琶骨呀!!
這一刻,劫匪老大不由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之前梁恆曾經攤牌,說楊牧纔是大佬,還說他非常的厲害,以他的手段要收拾他們,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沒有必要藏着掖着的。
楊牧也曾說過攤牌的話,承認了梁恆的說法,表示梁恆確實是他小弟,他要收拾他們確實是分分鐘的事情。
當時,他只當對方是被嚇傻了,
甚至經濟艙來的小弟,還以爲楊牧是胡吹打氣,上前要對他動手。
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然,根本無法解釋楊牧梁恆兩人,爲何如此有恃無恐。
一念至此,這名劫匪老大,一顆心直往下沉去,也不敢繼續拉扯楊牧了,手掌一鬆急匆匆後退。
那放開楊牧匆匆逃離的姿態,就好像是扔掉一隻燙手山芋一樣。
可惜,他覺悟的有點遲,在他鬆開楊牧後退的同時,楊牧驟然動了。
端坐的身體依然穩坐,可其被抓住的左肩,卻忽然之間向上一頂,肩頭流星追月一樣,快速追上劫匪老大的手掌,並且狠狠撞擊上去。
咔嚓!
單聽一聲悶響。
劫匪老大的手腕瞬間折斷,而後這股撞擊力道餘力不消,又作用在劫匪老大的手臂上,將其撞飛了出去,死狗般砸在地上。
“怎麼回事?”
“不知道,沒看清楚。”
一羣乘客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這一幕,完全沒鬧明白怎麼回事。
倒是劫匪老大,砸落在地面之後,驟然回首驚駭望着楊牧。
肩頭一動。
輕易把他的手腕撞斷,又把人給撞飛出去。
而且做到這一切,並不是他迎面而來,力量相互衝撞,而是匆匆逃離的時候,這其中的差距不可以道理計。
完了,這次栽了!
心底涌起一股無力感,絕望潮水般將他淹沒。
劫匪老大正要放棄抵抗,眼角的餘光忽然注意到,手槍就在楊牧的座位下,他深吸一口氣就地一滾,就要去搶奪手槍。
咔嚓!
就在他手腕激將摸到手槍的時候,楊牧一腳踩了下來,把他另一隻手腕也給踩斷了,徹底斷絕了他的希望。
至此,商務艙這邊四名劫匪全部喪失戰鬥力。
梁恆眼見楊牧制伏劫匪老大,湊過來涎着臉說道:“老大威武霸氣,輕易制伏了劫匪,佩服佩服。”
“劫匪被打敗了。”
“太好了,我們得救了。”
“嗚嗚,我還以爲這一次我會死呢!”
“謝謝你,太謝謝你們了。”
一羣擔驚受怕的乘客,在短暫的喫驚之後,紛紛歡呼起來,有不少人更是喜極而泣,一羣人紛紛對楊牧表示感謝。
“大家不要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梁恆當先開口迴應,一點也不臉紅的應承下來,就像是他在裏面真的出了力一樣。
一羣乘客卻不知道這些,見梁恆叫楊牧大哥,而且也確實是他們在動手,還以爲他們真的相識,一起策劃的這件事呢,紛紛道謝,“謝謝楊先生,謝謝梁先生…”
梁恆嘚瑟的仰起頭,接受大家的感謝奉承。
“我什麼時候成你大哥了?”楊牧似笑非笑,對他的無恥很有些無語,當然卻並不是討厭。
梁恆卻不知道這些,眼珠子急轉幾下,道:“你自己承認的呀,之前對付劫匪的時候你說的,你說你攤牌了,我真是你小弟,你可不能耍賴,一日爲大哥一輩子都是大哥,我秦守仁認定你了。”
“秦守仁?
“對,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秦守仁就是我。”
“你之前不是你叫梁恆嗎?”
“呃,梁恆是我小名,秦守仁纔是我的大名。”
就算是有大名小名,可大名跟小名可以連姓都變的嗎?
楊牧:“…”
唐悠悠:“…”
圍觀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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