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周韻門前,楊牧敲了門,見到貓眼附近灰塵被擦掉了,眉頭頓時皺了皺。
“誰?”
周韻正在收拾衣物,聽到敲門聲,被嚇了一跳,她本來膽子就小,很害怕是渣男房東。
“我!”
楊牧應聲道。
呼!
一聽是楊牧,周韻長出一口氣,趕忙上前開門。
就在周韻開門的時候,楊牧聽到她先打開反鎖的開關,然後按下了門把手。
只是,從鎖簧的響動中,楊牧聽出了異樣,門鎖被動過手腳,反鎖已經失去應有的功能。
與此同時,楊牧裝作無意地對着貓眼看了一下,貓眼是反着的。
楊牧隨手關上房門,爲了避免周韻害怕,他若無其事地和她聊着,推開衛生間的門,然後拉開窗簾,假裝開窗透氣。
多年來,在刀尖上生活讓他保持着十足的警惕,有反常就有可能隱藏着危險。
房間內其他一切如常,危險排除,他開始幫周韻收拾東西。
“道哥,抽菸,兄弟們,抽菸!”
楊牧進屋後,渣男房東將門留下一道縫,時不時地探頭看看電梯所在的方向。
不久後,他看到道哥帶着一幫人趾高氣揚地到達八樓,他如同兔子一般跑了過去,卑躬屈膝地向一衆人遞煙。
今晚,他能不能在周韻身上爽一下,全靠道哥他們了。
“哼,帶路吧!”
道哥接過煙,悶哼一聲。
其實,之前渣男房東已經給他說了楊牧和周韻所在的房間號,而且電梯口距房間也就是十幾米遠,根本用不着帶路。
然而,道哥自認爲是老大,一些譜還是要擺一擺的。
“道哥,我先和你佛一下,那個男的力氣很大,你們要當心……”
渣男房東如實相告,上次被楊牧摁在馬桶裏用潔廁劑衝嘴,他可是怎麼都掙脫不的啊。
“怎麼?你看不起道哥啊?”
“力氣大怎麼了?力氣大說不定是挑大糞的呢!”
“你小子是不是被揍出心理陰影了?瞧你那慫樣兒!”
道哥的一幫手下不樂意了,有人對着渣男房東的屁股踹了幾腳。
“別墨跡,趕快把門打開!”
道哥想說的話,一幫手下替他說完了,不過聽渣男房東的口氣,似乎對他不信任啊,他冷着臉對手下說道:“你們先進去,把那個男的直接打暈!”
道哥斜倚着走廊的牆,抽起煙來,這點小事兒還用不着他動手。
“還是道哥肉魄力!”
渣男房東豁着牙,一張臉笑得跟花兒一樣,按照先前和道哥的約定,先把楊牧放倒,周韻就歸他爽了。
說話間,他將鑰匙插進了周韻的房門,鎖芯轉動,房門應聲而開。
啊!
周韻驚呼一聲,上一次渣男房東也是突然打開房門的,這次和上次如出一轍。
即便有楊牧在,但看渣男房東身後跟着一幫兇神惡煞的人,她的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
“張……張哥,你來做什麼?上次的事情我給你道歉,一切都是因爲我,你不要爲難他!”
渣男房東明顯是來者不善。
尤其是楊牧上次把他教訓得那麼慘,恐怕渣男房東不會輕易放過他。
周韻也見過楊牧出手,可是這次渣男房東帶的人太多了,而且各個人高馬大,楊牧肯定應付不了。
“嘿嘿,想讓我轟過他,熱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讓我在牀上侍候我舒服了,什麼都好佛!”
張哥一聽周韻求饒,嘿嘿淫笑,一雙泛着淫邪的眼睛在周韻身上滴溜溜地亂轉,嘴裏說着不把門的話。
“臥槽,你小子眼光可以啊!”
“怪不得你嘴都被打爛了,還不死心!”
“這種妞是極品啊,勞資就是第三條腿被打斷也願意!”
道哥的一幫手下見到周韻的一瞬,眼睛險些看直了,周韻姣好的面容,窈窕的身姿,輕熟女風韻,別有一番味道,一時間咽口水聲音四起。
“我……”
渣男房東的話,讓周韻一陣臉紅,而且還被其他人出言輕薄,加上害怕,身體顫抖起來。
“你站在我後面!”
其實,在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以及開門的聲音響起後,楊牧的雙眼便眯了眯。
下一刻,渣男房東便帶着一幫人闖了進來。
楊牧輕攬了一下週韻的纖腰,聲音不大,卻似乎帶着魔力一般,周韻乖乖地躲在了他的身後。
“趕快跪下,我可以考慮饒了你!”
見楊牧過來,渣男房東忌憚,戒備似的後退了一步,色厲內荏地說道。
“你是說你情願斷第三條腿?”
楊牧看都沒有看渣男房東一眼,徑直走到那個叫囂着情願斷第三退的打手跟前。
嘭!
楊牧話音落,直接一個膝撞撞在了對方的兩腿之間。
嘎!
對方反應過來的時候,兩腿之間一陣鑽心的疼痛,,捂着褲襠,從嗓子裏發出猶如公鴨叫一般響聲。
嘶!
渣男房東和其他人直吸冷氣,他們看着都疼,下意識地夾了夾腿。
“一幫沒用的傢伙,你們磨磨蹭蹭做什麼?”
一幫手下進去後,先是一通嘴炮,接着又是怪叫的,道哥眉頭擰成了麻花,一把扒開堵在門口的手下,怒氣衝衝地向屋裏走去。
啪嗒!
然而,在看到楊牧的身影時,道哥腦袋中猶如響起一個炸雷,這個身影幾乎是他的噩夢!
道哥嘴中的菸頭掉在地上,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那天在傾城國際大門口,梁七的一幫手下被打得骨斷筋折,梁七也被送進了監獄,而且還被判了無期徒刑。
據說,有人打過招呼,梁七不得減刑,這也意味着,這輩子梁七把屁股坐爛,也休想從監獄出來。
這一切全部拜眼前的楊牧所賜!
“快點跪下!”
渣男房東一看道哥出場了,當即又來了底氣,衝着楊牧大喊。
噗通!
雙膝跪地的聲音響起,竟然是道哥雙膝一軟跪在了楊牧面前。
“道哥,錯了,錯了,我是讓他法跪的,你怎麼法跪了呢?”
渣男房東還以爲自己喊得太突然,冷不丁把道哥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