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靈看丁文完全沒有鬆口的意思,“老師,我真的不行。”
“好了好了,老師知道自己剛纔把話說重了,這個事你能做得好的。”
這個任務可是校長分配下來,丁文哪敢怠慢,更何況韓火火是出了名的難搞,加上又是招生季,才用韓火火把a大的品牌打得更響。
“知道了,老師。”
嚴靈垂頭喪氣的出了辦公室門。
“什麼情況
怎麼去一趟辦公室都蔫了
丁文訓你了”
童安格早早的就在辦公室門口等嚴靈。
“沒有,只是老師讓我10天以後去對接韓火火。”
童安格從來不關注娛樂圈,自從嚴靈進入娛樂圈後才稍微關注,“這個韓火火好像很火。”
“是啊,人紅是非多,我還身處在這樣的環境裏,去接觸他怕是有更多人罵我了。”
“沒事,到時候我幫你。”
童安格也不知道過了今天后的嚴靈會怎麼樣。
“好啦反正是10天后的事情,先不管了,我們去拿花。”
兩人到達墓地不遠處的花店,“老闆我定的花。”
“來啦你真是孝順啊,年年都來。”
老闆娘身材肥肥胖胖的,還想說點什麼就被童安格給堵回去了。
“我今天和我朋友一起來的。”
童安格指指嚴靈。
老闆娘順着童安格的方向看去,“這小姑娘長的真水靈,就是有一點面熟。”
“我們先走了,謝謝老闆娘。”
童安格深怕老闆娘亂說什麼,讓他的計劃全部泡湯。
“你經常來”
嚴靈看童安格和花店老闆娘很熟悉的樣子。
“也不算,一年一次,我媽的墓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童安格熟練的帶着路。
直到一個角落的位置停下來,扒開雜草,纔出現一張照片,和童安格有5分像,“媽,我來看你了,還帶了我朋友。”
在去世的人面前撒謊,童安格有說不出的內疚,“媽媽,你應該懂我的,會原諒我的。”
“阿姨,你好,我是嚴靈。”
童安格坐在那裏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直到後面才知道童安格還有一個失蹤的妹妹,“你妹妹”
“嗯,很小的時候就走丟了,後來我媽媽去世也有一點這個原因,每日鬱鬱寡歡。”
童安格的眼睛都佈滿紅血絲。
“我幫你一起找。”
“其實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嚴靈越好他越內疚。
“我們是朋友嘛”
童安格那一瞬間多想告訴她,你現在就去歐洲吧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童安格,他有更多的使命在等着他。
“走吧,今天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喫飯去。”
童安格開着車帶嚴靈到提前就準備好的餐廳。
所有的菜童安格都安排後廚下了蒙汗藥,他們同吃一樣的菜。
“今天謝謝你。”
“不用客氣。”
突然間氣氛尷尬到了0點。
“我送你回家吧。”
童安格把所有的時間都算計的非常好,果然在半路上他們就已經有眩暈了,童安格連車都開不穩。
“不用害怕,有我在。”
童安格緊緊的握住嚴靈的上,但終究抵不住藥物的作用,最後車直接撞在圍欄上,兩人紛紛暈了過去。
“老大,你真是神奇了,怎麼知道他們會在這裏暈倒”
他們剛暈過去就有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旁邊。
來的人正是木容嗒,“這還要歸功於這個男人,行了,快點,戲要做的逼真。”
來人快快的把人擡到車上,進入木容家在a市的地盤。
看着童安格安排的時候,差不多到這邊半個小時他們也就醒了。
嚴靈醒來後就發現他們在一個小房間裏,什麼東西都沒有,童安格和她背對背,兩人都被綁在凳子上,“童安格,你怎麼樣
醒了嗎”
“我也剛醒來,這是哪”
“不知道,看樣子我們是被綁架了。”
木容嗒走進來的時候嚴靈就懵了,木容嗒也不是缺錢的人,綁架他們幹嘛
木容嗒坐在凳子上,翹着二郎腿,撇開對木容嗒的意見,其實木容嗒也是一個精緻完美的男人。
“你是不是在好奇爲什麼我會綁架你們”
“木容嗒,你有什麼事衝着我來,把嚴靈放開。”
童安格努力的掙扎。
“好呀”
木容嗒爽快的起身走到嚴靈身邊,把她手腳的繩子都給解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大門在這,你可以隨時離開。”
看到嚴靈猶豫的眼神,童安格就知道自己賭對了,“嚴靈,你走,木容嗒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哦
是嗎”
木容嗒拿起木棍就往童安格肚子上打。
“你別打了,別打了。”
嚴靈緊緊抱住木容嗒的手。
“這事和你沒關係,是他的手下沒看清楚人打傷了我的兄弟,打狗也要看主人。”
緊接着又一木棍打下去,童安格直接吐血。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他。”
嚴靈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直接哭了起來。
“你就這麼想幫他”
木容嗒不否認的是自己也喫醋,他追了這麼久的女人居然爲別的男人哭。
“要想我放了他也可以,你跟我,我就放了他。”
“跟你”
嚴靈猶豫了,她一直想要和木容嗒撇清關係更加不喜歡他。
“不跟就出去,我已經不爲難你,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
木容嗒爲了讓嚴靈屈服,手上打童安格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我跟,你放了他。”
嚴靈緊張的抓着自己的裙子。
“不,你走啊”
童安格僅有的一絲理智衝着嚴靈大吼。
“你不反悔”
“不反悔。”
嚴靈堅定的告訴木容嗒。
“好,來人,帶嚴小姐下去換洗衣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這身上的衣服這麼髒,我有潔癖。”
嚴靈跟隨下人出去的時候一路上在觀察這裏的地形,包括哪裏沒有攝像頭,她不能坐以待斃的等着,剛纔答應木容嗒不過是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