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黔又換上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不知帝少今日臨時過來,有何事”
“聶政王,聽說我的夫人在你這,我想帶我夫人回家這個條件不過分吧”
帝景看似平靜,嘴角微微上揚,和他打交道這麼久的聶政王也是個人精,怎麼會不知道此刻帝景平靜下的怒火,同時心裏也咯噔了一下,那個女人來頭這麼大
“帝少,是不是說笑了,你什麼時候結婚了
我都沒見過你夫人,怎麼可能在我這”
帝景要是沒調查清楚也不會這麼貿然的來要人,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風一,照片拿出來給聶政王看看。”
銀黔心裏大概是知道的帝景要的人是誰,帝景這麼護短,如果讓他知道他夫人被折磨成這樣,那歐洲又要有一個大的動盪,現在只能咬着牙不承認,“我真的沒見過這個人。”
“聶政王,你知道我的耐心。”
銀黔心裏緊張的不行,“我真的沒騙你,我真的沒見過,再說了我們留你夫人幹嘛”
“風一,給我搜。”
帝景去哪裏身邊暗位最少都有五個人,帝景一下令,只見幾個黑影飄過。
“給我攔住,”銀黔久居高位,已經有多少年沒人敢這樣了,“帝少,別忘了這是歐洲,容不得你這麼放肆。”
“搜。”
帝景的一句話讓兩邊人打了起來,一時間兩人僵持不下。
銀黔知道今天不把人交出來帝景不會善罷甘休,他哪曾想到帝景會因爲一個女人這樣大打出手,“我交人。”
與其讓帝景找到不如自己交出人,帝景可是在歐洲就連王室都要禮讓三分的人。
兩個士兵拖着嚴靈走出來,一路上留下血的印記。
“怎麼回事”
嚴靈忙上前推開士兵,把嚴靈抱在懷裏,他才發現嚴靈兩天腿好像沒法站立,“銀黔,你這是什麼意思”
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場面,銀黔不緊不慢的回答:“這真的不能怪我,是帝夫人潛進王后的房間,被士兵當成了賊,所以士兵纔會失誤開槍的。”
帝景明顯不接受銀黔這樣的說話,哪怕是真的也不至於把嚴靈傷成這樣。
“你還好嗎”
“死不了。”
嚴靈有氣無力的回答,她被綁在地下室不喫不喝已經8個小時,嘴脣都乾裂的出血。
“銀黔,這次我記住了。”
帝景恨恨的說,抱着嚴靈就準備離開。
銀黔知道今天如果不讓帝景消失,明日歐洲就會有大動盪,“砰砰”,他對着剛纔拖嚴靈上來的兩個士兵一人開了一槍,兩人當場倒地死亡,“這兩個就是朝帝夫人開槍的人,我已經搶斃了,不知道這樣帝少有沒有好點”
嚴靈被帝景抱在懷裏,她扯了扯帝景的衣袖,“這次我也有錯,就算了。”
她知道一旦這兩人碰上,受傷的還是那些無辜的人。
“風一,我們走。”
帝景帶着人離開,“把醫生叫到家裏待命。”
歐洲是帝景的大本營,也是他最早創立的,“主子,醫生到了。”
醫生也是歐洲大本營創立初期就在的人,帝景還是非常相信他,“趙叔,你快幫我看一下她怎麼樣了。”
嚴靈疼的冒冷汗,依舊風輕雲淡的樣子。
“你就知道說沒事沒事,哪天你廢了我看誰管你。”
帝景惱羞成怒的罵着,怎麼會有人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是醫生,我說沒事肯定就沒事。”
嚴靈知道帝景是在關心自己。
“主子,這位小姐說的沒錯,她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趙曾也說到,才讓帝景不在繼續唸叨,但臉色依舊不好看。
帝景堅持在房間守着嚴靈。
從刀消毒到取子彈,嚴靈全程堅持不要麻藥,咬着脣硬撐着,嘴皮上都一排牙印,帝景伸出手,“咬我會好點。”
嚴靈也不矯情,接過手就咬在嘴裏。
一場小手術下來大汗淋漓浸溼了嚴靈的衣服,“你先休息,我去讓下人燉點補品給你。”
“能不能安排個人,幫我身體擦一下
身上粘噠噠的不舒服。”
她全身無力,現在就連擰塊毛巾都沒力氣。
“好,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帝景安排傭人上來給她擦身體,可能是過於疲憊,擦完身體,她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主子,小姐已經睡了。”
傭人在帝景面前恭敬的半彎着腰說。
“好,以後喊她夫人。”
傭人眼裏閃過驚訝之色,“是,主子。”
帝景在廚房親着下廚熬湯,廚師在一旁指導,看着桌上一個個罐子裏面都失敗品,他依舊沒放棄,終於到第20罐湯,終於熬的算滿意了些,才端上去,發現嚴靈還在睡覺,夢中的她少了身上的刺,嘴角微微上揚,笑起來甜甜的樣子,這個夢應該很美吧
他拿出手機“咔嚓”的一聲拍下這個畫面。
嚴靈聽到有聲音,慢慢的醒來,“你在幹嘛”
帝景就像小孩犯了錯被發現一樣,不知所措的把手機藏在身後,“沒吵到你了”
嚴靈皺着眉頭想要做起來,帝景連忙在一旁扶着,“你電話一會給我用一下,我打個電話。”
“好,你先喝點湯。”
帝景拿過適溫的湯一口一口的喂着她。
“湯你做的”
“味道不好”
“還可以。”
嚴靈看到帝景手指上一道道小傷口,“今天謝謝你了。”
“爲什麼來歐洲都不和我說。”
本來都忘記這件事了,嚴靈一提倒讓帝景想了起來。
“我以爲就是一件小事,明天就能回國。”
“所以覺得沒必要說”
“嗯。”
帝景要不是看在嚴靈受傷的樣子,他真相揍幾下她,“你明知歐洲是我的大本營,爲什麼不求我幫忙”
“我沒東西能和你交易的。”
嚴靈的這句話讓本來就不算太好的氣氛現在更是僵到了極點。
“你覺得我們之間只有交易”
帝景自認爲他從不曾對別人這樣,他已經表現的夠明顯了,第一次對別人這樣居然被人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