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停下來看了一眼季嵐,隨後又開始大吼,“你去死啊,去啊,老孃養你這麼大,你一分錢都不給,我就算養條狗都比你聽話。”
重重打擊,讓季嵐步步後退,“你就知道錢,我這幾年工作賺來的錢不都給你了嗎
你還想怎麼樣”
“我不管,你把那1000拿出來,以後我們斷絕關係都可以。”
季母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要錢。
“給你,從此以後我們毫無關係。”
季嵐受夠了這樣遙遙無期的壓迫,從手機殼後面取出一張銀行卡丟在地上。
“兒子,我們走。”
季母滿意的拿着自己想要的東西,抱着兒子離開。
“戲看夠了嗎
接下來我們可以算賬了吧”
今天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拜嚴靈所賜,如果就這樣放過嚴靈,她心中的這口氣實在難出。
嚴南北把嚴靈護在身後,“你想怎麼樣”
季嵐冷笑了一下,看着個子不高的嚴南北,“就你這樣還想攔着我”
用盡全力的把嚴南北往邊上一推。
他的腦袋撞在了鋼琴腳上,頓時破了皮,他滿不在乎的從地上起來,想在走到嚴靈面前。
嚴靈輕輕的摸着嚴南北破皮的地方,“疼嗎”
嚴南北搖搖頭,“姐姐,我沒事。”
嚴靈再次看向季嵐的時候滿眼都是殺氣。
徐薄生在角落莫名的抖了一下,他曾在8年前見過嚴靈這樣,可以說還沒現在這麼恐怖,就已經掀起了一片混亂,現在比那個時候的氣息還恐怖,他果斷的做了一個決定,讓保安把所有的來賓全部都疏散,並且在3分鐘之內包括評委。
“爲什麼要走
這不是好好的
後面還有幾個演出都沒表演。”
“是啊,這戲這麼精彩,多看一下又沒事。”
徐薄生都想給這些姑奶奶磕頭,現在在不走,一會想走都沒機會了。
“白逸,你不走嗎”
徐薄生就差沒哭出來了。
“爲什麼要走”
“趕快走吧不然死定了。”
徐薄生看白逸勸說無果,情墨坐着又沒有要動的意思,整個場地就剩下這麼幾個人,剩下的都清場了。
“什麼事這麼嚴重”
白逸還沒太看懂徐薄生這麼緊張點。
“你難道忘了8年前轟動歐洲音樂界的殺人事件嗎”
說起這個事,徐薄生就瑟瑟發抖。
8年前,有人挑釁嚴靈,開玩笑說了一句,像她這樣的人,肯定家裏也沒幾個好人。
就是這簡單的一句話,不知道觸碰到了嚴靈的哪個神經,當年才11歲的她,和現在的表情差不多,她拿着刀就把人給捅了,一邊捅,還嘲笑着說:“男人怎麼都這麼廢物”
當時他就在旁邊看着,嚴靈那笑着的樣子,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後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嚴靈也沒被抓去坐牢,從那以後徐薄生對嚴靈又怕又傾佩,她能在大庭廣衆下殺人,還不被受牽連。
看了一眼雖然在瑟瑟發抖的徐薄生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那是我師傅我能不管她嗎”
徐薄生翻了一個白眼給白逸。
“你傷了我弟弟,我讓你用命來賠。”
嚴靈一步一步的接近季嵐。
讓季嵐想起幾個月前的那天晚上,眼睛也是和現在一樣的眼神,她害怕的往後退,“你在逼我,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嚴靈冷笑,“同歸於盡
我怕你還沒這個命。”
她絲毫不在乎季嵐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拿的刀,手直接握上去,血,嘀嗒嘀嗒的落在地上,她好像完全不知道疼一樣。
情墨直接從位置上站起來,準備走過去,突然被徐薄生拉住了手。
徐薄生衝着情墨搖搖頭,“現在不能衝上去,現在是師傅戾氣最終的時候,你必須等她發泄完了,才能上去,你這樣貿然上去,她會不開心的。”
情墨聽到徐薄生的解釋停住了往前走的腳步,他心眼裏閃過一絲心疼。
季嵐想要掙脫被嚴靈束縛的刀,可是不管她怎麼動,嚴靈握在手裏的刀分毫不動。
嚴南北拉了拉嚴靈的衣服,“姐姐,你受傷了。”
“乖,你坐到一邊,姐姐馬上好了。”
嚴靈轉頭衝嚴南北笑了一下。
嚴南北乖巧的退到身後,他知道這個時候嚴靈已經無法停下來了。
“你想幹嘛”
季嵐乾脆放開刀就想跑。
嚴靈輕輕的一抓,抓住季嵐的後頸,“現在想跑似乎太晚了。”
她話音剛落,眼前就恍惚了一下,她知道是她做的行爲太出格,另一個她想衝破束縛。
就在她恍惚的時候,季嵐快速的把刀從嚴靈手中奪過來,一刀快狠準的插入嚴靈的心臟。
她如魔障般的大笑,“哈哈哈哈,這會你總該死了吧”
嚴靈勾起嘴角,邪惡的看着季嵐,“不好意思,我這人命比較大,”她毫不猶豫的拔出胸口的刀,血噴了季嵐一臉,“我的心臟在左邊。”
季嵐這下徹底的害怕了,“你,你別殺我,殺人犯法的。”
“季嵐,你是急傻了嗎
現在和我說殺人犯法
需要我提醒你,我就是法嗎”
嚴靈一腳把季嵐踢到在地,腳踩在她的胸口上,“你說我用同一把刀插在同一個位置上,你會不會死”
季嵐害怕哭了起來,“你放過我,我以後有多遠滾多遠,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嚴靈用手摸了摸到上的血,舌頭不經意的舔了一下嘴角,那嗜血的樣子更嚇人,“我從來都是寧可錯殺100也不願放過一個。”
“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實在不行,我賣身賺錢。”
嚴靈一身米色的裙子賤的到處都是血,看着卻一點維和感都沒有,“錢,我不缺,我只想把你生剮了,這樣纔對得起,我這麼久陪着你玩的時間,對嗎”
“不,我求求你,放了我,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季嵐眼淚加鼻涕混合在了一起,弄的整臉都是。